公主与侍女的gl小说在线阅读
㈠ 谁有洛水情人gl文,被锁的第十章第十一章
第十章 玉珠敲银盘
祈月从床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或许是因为这身无寸缕的脆弱也因为白洛翎霸道地执意让两人同样 光裸的身体紧密相贴,肌肤相亲。祈月虽是生在深宫中不经人事的公主,可是凭着女性的本能,她就是 知道此刻白洛翎的眼中闪耀的是欲望的神采。祈月现在才不再逃避那个问题——白洛翎平日对她的亲吻 拥抱,和对她说出的那些喜欢和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并不是说说而已,并不因为她们都是女人而不可能 存在。 会有某些事情将会发生,即便她们两个都是女人,即便祈月并不知道那将会是什么。
白洛翎像是怕祈月突然消失不见一般,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让两人同样起伏纤恰的身子密密贴合 得没有一丝空隙。她着迷般地叹息一声,祈月真是老天最完美的杰作,美丽的脸庞,不是那种妖媚或可 以亵玩的美,是一种空灵的、倾国倾城的、让人觉得不染尘俗的美丽。祈月的身体纤细修长得完美,温 润的肌肤摸起来犹如上等的绸缎,抱紧在怀中感受着温热的暖意,可是在烈日炎炎的高温中又是玉骨冰 肌般的清凉无汗。
白洛翎着迷地和祈月紧紧相贴,手滑动在她的背上,吮住她的唇瓣,呢喃着说:“祈月,祈月……我 是疯了,你是我的……”
于是,接下来。
夜,还很长……
啊,夜,还很长……
啊,啊,夜,还很长,……
啊,啊,夜,还很长,很长……
于是,“文中此章节中”,绝对,绝对,没看清楚的话再次绝对,不能,不能,没看清楚的话再次不 能,“对主角在认识才几天时作出QJ行为冠以爱情的名义,把这种让人厌恶的行为解释为值得欣赏的霸 道,并对被害者的心理作出误导性的不现实描写,如赌气等一带而过,这种文字容易给人带来对这种行 为的错误不良认知。”
于是,此情节8CJ啊,8CJ~~
请未成年人绕道走啊,绕道走~~
请成年人勿模仿啊,勿模仿~~
此表演乃经过特殊训练的专业演员演出,敬告所有人士切勿模仿啊,切勿模仿~~
情节就是这样安排的啊,这样安排的~我删了口口戏,情节还是这样的啊,这样的~怪只怪我的文 写得不好啊,写得不好~对不起BLX的亲亲啊,咱对不起你~以后一定写在三十章以后啊,三十章以后
~不劳亲亲走错地方啊,走错地方~
祈月经受了一整日的惊吓和奔波,柔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和脑海中种种的强烈情绪,在得 到人生第一次极致欢愉的那一刻终于模糊了所有的视线,昏沉入梦中。这样也好,这,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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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不是梦。
祈月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床榻上的两个玉人被覆在温暖的裘被下面,同样白皙细腻的肌肤熨 贴着,同样如瀑布流云般乌黑的发丝披洒在软塌上轻轻绾缠在一起。白洛翎小心按紧裘被的空隙,以免 寒气侵扰了佳人,只是按奈不住地握住祈月的手小心地放在唇边亲吻。
祈月抽出手,轻轻别开眼,扭过头去。抿着嘴像是要控制住那颗不小心掉落在枕上的眼泪,可是泪 水仍是不受控制,一颗一颗滴掉下来,祈月不发一语。
白洛翎霸道得不肯让祈月这般无视她,将祈月的身体完全抱入怀中,因长期握笔和持剑而带着薄茧 的手轻轻抚过祈月的身体,停在她软软的小腹上,“身体可还好?仍如昨夜般疼吗?”
祈月过了许久才吐出轻柔的嗓音:“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这不是我唯一想要的。”
“除了这身清白,我再无别的可被你掠夺。”祈月仍是淡声说,仿佛议论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只认为那是掠夺吗?昨夜的一切——”白洛翎抑制住自己的挫败和坏脾气。一双英气而清冽的眉 眼直直地盯着祈月的脸,缓声说:“在你眼里我终是个夺去你清白的疯子。我是要占有你,可昨夜的事 绝非只带着恶意的侵占——”白洛翎吐露心意的话再次顿住,因着祈月麻木冷然的表情。
也罢,无论说什么,祈月的想法终究和她不同,她本就不是多言的人,“你毋须回应,可是我会待 你好的,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是你!”
说的话语像是某种誓言,也像是某种咒语。祈月终是被白洛翎的话惹出了泪水,这个对她做出荒唐 事的女人,和这样荒唐的状况。她虽不晓人事,可昨夜的颤栗和羞人的欢快让她身为女人的本能,知道 自己失去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这泪水该为被占去的这身清白而流,还是该为要了她的身体的人是一个 和她同样性别的女子而流。
可是这人现在说着这样的话,她还有没有机会离开,会在什么时候。真如白洛翎所说的她腻了她的 那一天?那么,到时她将如何自处?
祈月终于愤恨地哭出声来,这个人,她怎么可以如此!祈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奋力推开白洛翎
,将裘被搂在自己的身上,快速地缩到床角去,“这便是你的待人好,你这样与强盗何异?”
她不能接受这个自己对她有着异样感觉的女子,强迫她,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刚缩到床角,祈月便 一阵晕眩,昨日跑出去一整天粒米未进,再加上碰上了那么多让她惊吓的事情,一向柔弱的身子哪里受 得了这些。祈月只好将裘被收紧抱在怀里,想要为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找个依靠,也为她一颗慌乱无依 的心寻找安全感。
“你就当我是强盗也罢!既是疯子,也不怕再做强盗!”自己的心意只换来了逃避,白洛翎霸道性子 一来,不顾自己光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暴露的寒冷,强硬地逼到墙角,和祈月斗气似的强抱住不断推拒她 的祈月。
白洛翎轻倔强地抿紧嘴角,她从不否认自己喜欢女人,这是打从最初知晓情事的时候就确定的事情 。可是这么多年的流连,从未遇上这样令她如此沦陷,不能自拔的人。她早该有这样的自觉,这个百景 国的女人无时无刻牵动着她的心,比喜欢更深沉的眷恋。如果说这样的方法才能留住她在自己身边,那 么即便是强取豪夺的匪人手段,她也要做到尽为止!
她白洛翎既敢公然想要得到这种违背世俗的情缘,又还有什么是可顾忌的?
两人一个生气一个赌气,在软塌的一角纠结,突然祈月停下了挣扎,望向某处,然后迅速别开眼, 娇弱的喘息声因为一番用力而更加急促。白洛翎顺着视线看——裘被被两人拉到一边,此刻大床中间那 纯白色的羊绒毡上一抹暗红色的痕迹显得更加显眼。就像无尽的枯燥中点缀的一朵最娇艳的鲜花。
白洛翎纵然是再霸道蛮横,可是终究也是个女人,见到了这几乎是刺目的色彩,一时也愣住了,转 头去看祈月。见祈月此刻几欲晕倒的虚弱,白洛翎自然也想到了祈月昨天的种种惊险,还有昨夜两人的 交缠让祈月的体力承受到了极限。白洛翎的心底霎时变得柔软而充满怜意。爱怜地俯下身体轻轻贴在祈 月的身上,霸道而温柔地吻住了祈月微凉的蔷薇色菱唇。
“祈月……”
第十一章 轻云之蔽月
因为祈月引出的意外,白洛翎当下决定将行程提前,当天整理好商队,第二天商队便离开库库城往 金琪国白家的阙宇山庄进发。原本放言要“护送”他们一直到漠西国边境的萨将军并没有来。白洛翎刻 意命人带着五两黄金去库库城部落首领的王帐,大王认为白洛翎怠慢他而大怒的时候,派去的伙计才假 意哭诉说白当家色迷心窍,把所有的钱财送给萨将军换了一个美人,累得他们这次半年生意血本无归连 工钱都无法领到。
漠西的部族大王当然也知道白家这出戏演得恐怕别有用心,然而萨将军为人有野心,得了大笔的财 富竟然未曾透露半点给自己的首领知道。大王还是为这个勃然大怒,极其忌惮他的野心,一怒之下抄了 他的领地将他流放沙漠。
商人求财,与人为善,白家在各国,在江湖上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并不是一朝一夕的。白洛翎这次誓 要整死萨将军,只为了他意图侵害的是祈月,这让她无法善罢甘休。
这次商队没有贩运任何货物,轻装前行走起来非常的快。白洛翎没有再强迫祈月与她共乘马匹,开 始是因为体贴祈月初经人事的不适,后来是因为祈月被这段时间的奔波和那日强烈的情绪惊扰得一直郁 郁寡欢。因此一路到了金琪国的境内,白洛翎都是舍弃了乘骑,和祈月坐在马车里。是眷恋她的美色与 娇柔,也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来亲近祈月,想要了解她的想法。
到了金琪国便无需向导,可以任意挥洒驰骋。白洛翎骑了宝马在商队的前面探看了一番景色,回到 祈月乘坐的马车里,二话不说伸手就抱住祈月柔软的身体,霸道得令人发指。
“闷在马车里这么多天了,可要出去探望一番风景,解解闷?”白洛翎轻笑着,面容清丽如玉,如果 不是知道她是女子,真会让人觉得这样的男人未免太阴柔好看。
祈月勾动一下嘴角,既不回应白洛翎的拥抱,也不像以前一样带着羞怯和嗔怒推拒她的轻薄。只是 淡声说:“不必了,我在车里挺好,外面寒风凛冽我反倒不习惯。”
白洛翎敛下笑意盯着祈月看。自从库库城出来以后,这女人就一直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像 是一夜之间不再惧怕她。以前抗拒她的靠近,害怕她的怒气和轻薄,现在却是像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 无论她怎么肆意拥吻抚摸她,祈月都是这幅波澜不惊的表情,无论她怎么对她的冷漠发怒,祈月都能淡 定自若地面对。
她承认她虽也不喜欢祈月以前视她为蛇蝎的样子,可是这样的冷然以对更让她感到挫败。她承认她 那天是带着几分恶意和冲动强要了祈月的身体,可是这女人竟从此不再理会她的轻薄了吗?她宁愿祈月 还像以前一样会恼怒,会偶尔被羞得脸红地抗拒她的靠近,这起码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可爱人,而不 像现在,清冷得就像山巅那株美丽的雪莲,明明能看见她的美丽,可却远在天边。
祈月被热烈的目光盯着,几乎以为白洛翎又要开始耍霸王发怒了。白洛翎却扬声叫停马车,搂着祈 月的腰走下地,勾起嘴角说着不让人拒绝的话:“寒风凛冽你也要适应一下。还有你的身子骨这么单薄 娇弱,必定是长期养尊处优于阁中缺少锻炼的结果。从现在起我要让你多多强健体魄才是。”
白洛翎说着强硬的话,抱祈月上马以后却仍是体贴得将狐皮大氅整个包裹住祈月,不让她真的被冷 冽的风侵袭。马儿沿着山路向山上走,金琪国的山不同于百景的婀娜俊秀,这里的山陡峭峻险,山上多 是巨大的白灰色的岩石,少有葱郁的灌木,反而长满了高大挺拔的乔木。这是地处高寒的金琪国特有的 雄壮和恢弘景色。
“呀~你,你小心些,我们,我们下马去……”从小养成的矜娇让祈月向来不会轻易碰触别人的身体 ,可是此刻她却伸手紧捏在白洛翎的手臂上,白细匀称的指节都开始泛白了。
这女人冷静着脸那么多天,终也会有其他的情绪,原来吓别人也是一件这么好玩儿的事情。白洛翎 带有几分恶劣地想。她们现在正骑马登山,而且是非常陡峭的山。下地攀爬尚且让人有一失足便会滚落 山谷的恐惧,何况她们现在骑在高头大马上,感觉几乎笔直悬空着在登山。
无怪乎祈月也终于不能忍受这样的凶险。她确是淡然看待自己现在的处境和与白洛翎之间的相处, 可是她仍是个弱女子啊,白洛翎带着她走到这样惊险的地方,她也仍然会感觉紧张。白洛翎似乎对祈月 这幅惊惶担忧的样子大是喜欢,心情飞扬得很,不再刻意压低嗓音,清朗的声音笑着说:“哈哈~你怕 啊?那你将头埋在我怀里不要看旁边的景色就是了。如果我们真的一失蹄滚下山去,我会抱着你,有我 和马儿做你的垫子,不会让你摔着的。”
祈月理也不想理这个人,如果明知道自己身处惊险,却又看不见周围的情形,不是更让人不能心安 吗?祈月不肯再开口袒露自己的怯意,甚至不肯再碰白洛翎,身手搂住马儿的脖子,抓在马鬃上如临大 敌地保持戒备,直到白洛翎带着她有惊无险地攀上了山峰。
这座山确是奇特,攀上了山顶,竟是一大片平原,只是这个平原地势高起,所以她们攀上来的一面 是连绵陡峭的山峰,而另一边是一大片断崖。断崖下面的景色则更美,是一大片望而无垠的河水流过冲 积成的平原。远远眺望过去,山、水、广袤平原连成一气,视野豁然开朗蔚为壮观。
两人正好从断崖的一端爬上来。白洛翎看见祈月一副紧张戒备的样子,故意笑着逗她,“哈~你这 个深养在阁中的大小姐,肯定没尝试过这样的刺激。你来,让你来驾着马。”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 缰绳塞在祈月纤柔的掌心里。
“要做什么,你——啊!”
“哈!让你享受一下风驰电掣的快感!”白洛翎大笑,一手从后面环搂在祈月的腰上,一手高高扬起 马鞭在空中甩几圈,然后“辟”的一声打在马的后臀上。
马儿顿时狂奔起来,剧烈的上下颠簸,风呼啸在耳边,而马儿沿着断崖一路奔跑,几丈远的地方就 千尺悬崖,驾马的人稍控制不好马匹的方向便有粉身碎骨的危险。这样的惊险会带来绝顶的刺激和快感 ,可是却让祈月吓得不轻,惊得娇声喊起来,却又不敢松手。
白洛翎搂紧祈月吮着她的软玉耳垂安抚她:“别害怕!牵紧缰绳。我的命交在你手里,我都没有惊 惶。你听听这风声,你看着景色……多美。放开心,感受它……”
祈月在白洛翎的话语中,竟然奇异地感觉到安全和安心,慢慢地不抗拒这种惊恐,于是甚至开始觉得这般在绝境之地的飞驰确实让人感觉到心胸宽广,血气沸腾。这是她的生命中未曾出现过的奇妙感觉。祈月由被动地抓着缰绳,变得渐渐能试着驾驭马儿奔跑。
一直到快要到这片高起的平原的边缘,白洛翎才拉过缰绳,将马策停。她跳下马,牵着马缓缓走在草地上,眺望着低处像白丝带一般的河水。两个人都静静地不说话,一个人牵马在前面走,一个人姿态优雅高贵地乘在马上。
白洛翎为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吸引,转过身去。旷野的微风吹拂得祈月飘逸的衣袂扬起,衣上和系在头发上的饰带随着及腰的长发飘散在半空中,祈月此刻的美丽就如古人曹子建赋中所赞叹的: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而祈月此刻的身形剪影亦一如赋中所形容的:扬轻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虽并未体迅飞凫,其柔美的身形却飘忽若神,虽没有陵波微步,却轻盈玲珑而至罗袜生尘。
白洛翎看得不禁心旌摇曳起来,这样的绝色,怎能不让人沉溺。她走到马前,微微抬头仰视着祈月,低下头执起祈月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目光却一直往上盯在祈月的脸上。
“祈月,你很美。没有人能抵抗你的美,可曾有人对你说过。”
祈月牵动唇角带着几分无奈的苦笑,百景国人生性文静有诗情,士人们热衷于借诗词来赞誉一国公主的容貌,对于再华美辞藻形容她也已经见得麻木。可是从未有人敢像白洛翎这般大胆而直白、热烈的眼神甚至带着冒犯的直接,祈月突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冷然面对这样的白洛翎,只好又敛下笑意看向那一片广袤的河滩。
白洛翎随着祈月的视线看去,许久以后声音轻缓地说道:“人心有纷扰,而山河无转移,这样美丽的景色,不同的人看在眼里永是不一样的。欲成就帝业者看见江山,欲安身立命者看见丰饶,我只看见了山峰的绝艳,河流的蜿蜒婉转,不知道祈月姑娘看见了什么?”
祈月黯然。这个人,自己对她真是看不明白。有时候是个温柔多情的人,女子特有的柔软和诗情,一如现在的这番言语,一如那些她千辛万苦采来的戈壁之花。可是,也是这个人!用强迫霸道的手段侵犯自己,让两人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
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怎能如此?她以前从来没想过。就如从小到大侍候她的侍女也是女人,被她们瞧见了身子,那是等闲之事。可是,白洛翎那夜……同为女人,难道那也是等闲之事么?她从来竟不知道,也未曾想过,那夫妻之事也能发生在两个女子之间。
夫妻……祈月回过神来忆起了百景国现在纷乱的局势,忆起了那个誓言要平定叛乱的年轻将军。祈月清淡的声音柔柔地说:“风景美丽,让我想起了百景国最为世人称赞的美景。地势开阔,让我更想望到故国的草木。你何时才会允我回到百景去?”
白洛翎翻身上马拥紧祈月,“故国,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后金琪国我的阙宇山庄就是你的家,你留下。你怎么会以为我会让你离开。”白洛翎微眯着眼望着远处,无论她对祈月是怎么样的心思,她只知道,她眷恋着这个女人,她不会让祈月走的!哪怕她在恨她……
“你既是得到了你想要的,若是有天你腻了呢?你说过你会放我走……”祈月的心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她觉得这就是恨意吧,带着三分怨愤,原来她也是会有这种情绪的。
白洛翎沉下脸,腿蹬一下马腹往来的方向骑去,“那也得等我腻了。我要的绝不是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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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被封啊?
㈡ 求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gl,第50和51章。直接发出来。谢谢
50
温煦的阳光透过窗映照到女子的面上,那是一张无双的面容,她的眉若远山春黛,她的眸似秋水盈盈,她穿着一身白衣,白衣无暇,她更是清丽出尘。
手捧画卷,她正看得出神,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她的睫羽颤了颤,好似有些惊惶,而随着来人的一声轻唤,她却又敛了惧色,依旧满是惬意地望着。
“少宫主。”
她轻点了点头,前来的女子却不如她这么惬意,一见她手中轻抚的画卷,那女子便“啊”地一声惊叫出来,“少宫主,您怎么还敢看魔尊大人的画像啊。宫主前些日子不是说过了么?不准您再看他的画像了。”
“嗯。”她淡淡地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少宫主”的这个称呼,她是有所抵触的,她更希望别人像以前那样唤她“少主”,但只可惜自那日过后,便再也没人唤过了。
她记得那天天朗气清,是一个很好的日子,然而就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她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亲互下杀手。她在一旁哀求,希望两个人能够停手,然而却没有多大用处,他们依旧厮杀着。她不放弃,兀自地哭喊,终于她看到自己的父亲望了她一眼,具体的神色她已记不清,她只记得,再度醒来的时候,她成了离天宫的少宫主,而她那个颇为关爱自己的父亲,却成了宫中的禁忌。
由此,她便固执地认为是她的娘亲杀了自己的父亲,而她自己这较往常虚弱数倍的身子怕也是她亲生娘亲下的狠手。
这样一个残忍无情的人下的命令,她才不要乖乖听从。
“少宫主。您还是把画收起来吧,前几天宫主看到您看这幅画,她当时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身旁的女子依旧喋喋不休地叫嚷着,她觉得有些烦,但碍于那女子是对她最为衷心的贴身侍女若舞,她也就没大发作,只轻皱了皱眉,“无碍,我再看会儿,就收了。”
指腹轻轻摩挲在画面上,虽然画纸粗糙不平,但那也是她亲自一张张地黏上的,她望着画上那雄姿英发的男子,脸上忽然浮现出了舒愉笑意,她忆起了往昔,还记得她孩提年代时,父亲会把她高举在颈上坐着,而她的母亲却也会在她委屈的时候,把她搂在怀里细声安慰着,那真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眼眶渐渐有些湿润,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在若舞面前失态,遂急忙收了画卷,轻轻苦笑了下,“在屋里待的久了,也怪闷的,若舞,我们出去逛逛吧。”
“是。”
……
她随若舞走到殿外,游园的时候,路经的宫人纷纷向她行礼,她虽面色如常的受了,但心里却仍是刀剜般的生疼。一直以来她都知晓,那群宫人虽表面恭敬,而实际心里都鄙视着她,均嘲讽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少宫主,既得不到宫主的宠爱,自身却又孱弱,没有半分的法力。
她厌恶那群人的心口不一,她憎恶那些人的嘲讽,然而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她——洛云笙确实得不到自家娘亲的宠爱,而那些魔族均会的术法,她却也是丝毫的不懂。
她曾问过自己的娘亲为什么不教会她法术,然而洛宫主却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什么都未曾透露。
她不解,继续追问,她的娘亲却恼了她的喋喋不休,冷冷一瞥,便成功地将她骇得止了口。
她厌恶自己的胆小,却又无法抑制自己似个孩童一般畏惧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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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她听若舞说宫主有事外出了,想着这机会难得,她被压抑得久了,也想出宫去换口气,于是她便忘却自家娘亲曾下得不准擅自离宫的指令,兀自带着若舞,偷偷跑了出去。
宫外的景色比宫内纷华了许多,她一路游玩,心情倒也畅快得很。然而毕竟是初次离宫,她不了解世事的险恶,只认为带着会有法术的若舞,便可前途无阻。可若舞毕竟法术低微,此时一遇见一高阶级魔兽,两人便顿时失了阵脚。
惊慌失措着,她却突然发觉面前的魔兽呜咽一声,跌倒了地上。
心中好奇,她转过头去望,却正瞥见一个眸色深红的男子,那男子身着金色氅衣,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张狂气息。
英雄救美,这俗套的戏码,却也足以让她沦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意气风发的男子,有些像她的父亲,却比她的父亲更加清俊。
她望得出神,这时那男子却已然走进。
他颔首温和地问她,“小姐,是否有碍?”
她笑着回,“无碍,多谢公子。”
两人就这般渐渐地聊了起来,临到最后,他们互换了姓名,他叫芜茴,她叫洛云笙。
他心中担忧,护送着她回宫,临到宫门入口,她却又突然看到了适时而回的洛长宁。
白衣如画,黑发如墨,她的娘亲神色清淡,却也有着可与日月争辉的姿容。
“娘亲。”她微微颔首,心中有些发颤,私逃出宫,她知道她的娘亲不会轻饶她。然而她的娘亲却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惩罚她。
“出去了?”
面对娘亲的轻声询问,她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没有随之而来的冷言斥责,洛宫主只淡淡“嗯”了一声,便转头望向她身后的男子,“这位是?”
“在下芜茴,偶遇令千金被恶兽所袭,便不才救了她。担忧她路上再遇安危,便就将她护送回来,还望宫主不要怪罪。”芜茴堆满了笑,他的言语满是恭谨。
可洛宫主却觉察出那眸子里的异色,她没有指出,只轻声道了句,“劳烦公子,笙儿既已安全回宫,那公子便请回吧。”
颔首轻笑,洛长宁带着洛云笙走了进去。
忘忧殿内。
洛云笙垂首跪在地上,看着身旁若舞因受鞭刑而惨叫不已。她禁不住瑟缩了下,想着自己以前犯了错事,也曾被那个称为家法的黑色长鞭伺候过,此时的公然忤逆,怕也是难逃刑法,若舞过后也便轮到她了吧。
抬眸一瞥,眼看着若舞那苍白的小脸已然没了血色,而施刑的宫人却还按照数目兀自鞭打着,她虽厌恶求人,却也唯恐若舞会因此殒命,两方掂量之下,她还是决定向娘亲恳求道:“娘亲,若舞,若舞她是因为遵从笙儿的命令,才私逃出宫的……罪不至死。更何况此时她也已经受到教训了,定是不敢再犯的,您……您就饶恕她吧。”
听得女儿出声求情,洛长宁淡扫了眼满是血污的若舞,她轻抬了抬手,宫人止了刑法,却又在看到她挥手之后,顺从地驾着若舞走了出去。
空旷的殿内只余母女二人,两人对视着,忽而洛长宁开了口,“笙儿,你有什么话要跟娘亲说么?”
洛云笙轻努了努唇,洛长宁的这句话,让她联想到了往昔,她记得自己以前最喜欢钻到娘亲怀里,同娘亲讲一些自己的小秘密,而此时,看到那样面色清冷的娘亲,她怎么也不可能同儿时那样和母亲亲昵了。
“笙儿未经娘亲允许兀自出宫,触犯了娘亲的指令,还请娘亲惩罚。”她恭谨颔首,口气却生冷得很。
洛长宁轻蹙了蹙眉头,她从座上站起。行至洛云笙身前,她忽而俯低身子,温声道:“你只有这句话么?”
洛云笙紧咬下唇,颔首。
倏尔,她感到下颌一凉,娘亲竟用食指将她的面颊抬了起来,她听得娘亲有些惋惜道:“笙儿,你可知道,本座并不愿惩罚于你。只不过,你委实不该同个男人出得这般近。”
“为什么?”心中不解,她脱口而出,说出口却又后悔起来,然而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娘亲,却见娘亲淡声问道:“你想知道?”
她轻点了点头,满怀期待地等着答案,但得到的答案,却又是这么的模糊其词,“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笙儿,可娘亲还是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所以,笙儿你便不要和那个男子来往了。”
她被男人伤狠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受到那样的伤害。然而她的女儿却不领情,她女儿心里只有对无法再同芜茴来往的不解与愤懑。
“为什么?!”洛云笙开口问她,见她的娘亲不回答,她忽而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思及此,她竟不要命地反驳道,“娘亲,您是因为芜茴长得像爹爹吧?”
禁忌的词涌入耳中,洛长宁的眸色阴沉下去,她睨着洛云笙,没有言语。但洛云笙亦知道,她不想再听自己提下去,可是她却非要提下去,因为她忽然发觉看着自己的娘亲动怒,她的心竟会觉得欢愉。
“芜茴他长得确实很像爹爹,都是这么的意气风发,玉树临风。”洛云笙轻轻笑着,脸颊却在下一刹那挨了一记,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那个愤怒的母亲下得毒手。
她心中委屈,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施施然地笑着。
洛长宁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故意挑衅,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地燃了起来,扬手将长鞭吸入手中,旋即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长鞭与瘦削的身子相触,洛云笙不可抑制地颤了颤,她身子本就羸弱,根本就受不了鞭击,但她却又碍于颜面,不肯出声求饶。
为抑制哀嚎出声,她紧咬着下唇,但唇肉毕竟薄弱,它经不住洛云笙的狠狠咬合,已将点点鲜血沁了出来。
背上的鞭子依旧一鞭鞭地落下,第六鞭的时候,她实在承受不住,松唇叫了出来,“啊!”
可紧随其之,她却又将双唇紧闭,只空留那不受控制的湿润液体,无声无息地向下落着。
“啪!啪!啪!”
又是几鞭下来,洛云笙早已双手伏地,跪不住了。
见女儿身子轻颤,并不言语,洛长宁那颗的冰铸的心也升出了一丝忧虑,将长鞭甩在地上,她低身凑了过去。
支手将洛云笙的面颊抬起,映入眼中的是一张苍白却又固执倔强的脸,真的是和那个人很像,她心中憎恨,扬起手想要再度抽下去,可一见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里溢满了不解与委屈,心头莫名地一阵触动,她收了手,俯身将女儿抱到榻上,轻叹口气,转身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原著中洛云笙和洛长宁的故事,结局应该是be,然后里面会充斥着乃们喜欢的恶趣味情节~(*/w\*)
51
三日过后。
洛云笙半躺在榻上,一口口地抿着若舞递来的苦涩汤药。药汁滑入肚里,她的心竟也是凄凉一片。整整三日了,那个将她伤成这样的娘亲,居然连一面都没有露过。难道她的娘亲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她,不在乎她的死活了么?要是这样的话,那她还喝个什么药!
眉头微微一蹙,洛云笙推开若舞递来的汤匙,她扭过头,想要自顾自地躺回去,可身子却仅是稍稍一动,便疼得厉害。
身旁的若舞见她这样,急忙将药水搁置一旁,伸出手来扶她。她看了,心里却又兀自怨恨起来:呵,同样是受了鞭伤。有了术法护体的若舞已然行动如常。而她呢?却还跟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轻轻一动,就痛得要死。难道这就是那个人不教她术法的缘由么?
“哼。”颤身嗤然一笑,洛云笙也不顾自己身体的伤,挣扎着便要下地。若舞被她这一举动骇到了,她连连出声劝慰,可洛云笙却听不进去,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中,若舞的柔声劝慰在她听来却似梵咒一般令她生厌。心烦意乱,她越发得开始挣扎。
若舞知道自家的少宫主受罚后会发些小脾气,可似现在这般自我作贱,倒是让她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猜测少宫主的这通脾气是因宫主而发,因为宫主迟迟都没来看望她,她家还不成熟的少宫主便认为宫主不在乎她了。可她却清楚,她家的宫主还是在乎少宫主的,不然那天便不会亲自抱少宫主回来,亦不会在临走之前,还特意叮嘱了她一句,“好好照顾少宫主。”
“少宫主,其实宫主……”若舞樱唇微启,正要将此事告知给洛云笙,却忽听一男子温声唤着她家少宫主的名,那声音异常熟悉,竟是方才识得的芜茴公子。
若舞的面色讶异起来,她看到自家少宫主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红铜圆镜状的传音法器,而那反常的举动也渐渐停歇,面上居然也染上了薄薄的笑意,那纤细白皙的指腹微微战栗着,她看得出来她家少宫主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欣喜与激动,只是那喜悦仅是因为芜茴公子的来信么?
若舞默默地望着,眸子里透着几分担忧,她深知在这离天宫内,到处都是宫主的眼线,若是少宫主同芜茴公子私下有联系的事情再让宫主知道,那她家的少宫主八成又要受到责罚了。
抬手暗念着咒语,她想施法设一个结界,将正在与芜茴通话的洛云笙隔离开。然而这一举动,却被当事人遏制了。
淡笑着轻摇了摇头,洛云笙以洛长宁修为深厚,这低级结界更会让她生疑为由,拒绝了若舞的好意。
若舞收了术法,方想开口再劝几句,却又见洛云笙笑着感谢她的关心,并暗示她先行出去。她作为婢女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暗叹一口气,带着些许的担忧萧然而去。
……
红铜镜内芜茴那满怀关心的温声言语,一字一句都暖到了洛云笙的心底。她感受爱意滋润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埋怨起了她的娘亲。仅是相逢一面的公子,都知道言语关怀她,怎么自小相伴的娘亲,却什么都不说呢?应该是早就忘了自己是她女儿了吧?既然这样,她又何必再把那个女人当做娘亲呢?
“呵。”难以言诉的一笑,洛云笙越发沉浸于与芜茴的交谈之中。以至于,当她的身子康复之后,她居然还胆大地和芜茴私约,要在上次见面的地方一聚。
而芜茴,虽盼望着与她相会,但却不想她像上次一样受到意外伤害。他提议要在离天宫附近的地方等她。洛云笙想他是担忧自己,倒也满是欣喜地应了。
这日,她便趁着洛长宁午休之时,连若舞都未知会,便兀自逃了出去。
在距离天宫不远的地方,洛云笙又见到了那一身黄袍意气风发的少年,她的面上露出几分娇羞,若水仙花般优雅一笑,洛云笙道了句,“芜茴。”
芜茴亦转过身,面色欣喜地望着她,“云笙。”
两人相伴着渐行渐远,一路上彼此相谈好不欢喜。
洛云笙忽然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起初他接近芜茴,同芜茴深谈虽是含了些别的因素,但如今她却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面容英俊,虽然有些张狂,但对自己却是体贴有加的少年公子。她忽然觉得就算娘亲不喜欢自己,但有这么个公子爱她,也不错。
心头蓦地生出一个念头,洛云笙对着芜茴淡淡一笑,她道:“芜茴,我们就这样走吧。我不想再回到离天宫去了。”
“为什么?”对着洛云笙,芜茴还是那么的温润如玉,“那里可是你的家。”
“家?”洛云笙冷冷一哂,“那里才不是我的家呢。我的家早没了。我的父亲死了,而我的娘亲……”
回忆里那个亲切可人的娘亲再也无法同现在这个冷漠无情的洛宫主重合在一起,洛云笙顿了片刻,终究还是苦涩一笑,“大概她也随着父亲一起去了吧。”
“那洛宫主?”芜茴还想再问,但见洛云笙神色落寞,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他不忍对方再想起那些不美好的回忆,便只是怜惜地望着她,“云笙……好,你说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洛云笙欣喜一笑,她情不自禁地偎在了芜茴的怀里,“芜茴,你真好。我虽然没有娘亲了,但有你,就足够了。”
芜茴面露温笑,他伸手欲将洛云笙揽住,然而手却是一空,他不由得一怔,抬起头时,却发觉身前不远处竟多了一个白衣翩然的女子,而他心爱的云笙亦站在女子的面前。
双腿不知为何竟突然有些发软,洛云笙咬着下唇,强迫着自己仰头直视着对方,她眉头紧蹙,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溢满了怨恨惊惶,却仍夹杂着一丝不知觉的喜悦。
洛长宁深睇着她,面色不知喜怒,俄而,倏然伸手握住了洛云笙的柔荑,她轻轻道了句,“笙儿,我们回家。”
这句话说得不含一丝温情,却仍然给了洛云笙一种想哭的冲动,有多久了?她的娘亲居然还会亲昵地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要回家呢。
身子不由自主地便迈开步子,洛云笙随着洛长宁慢慢走着,感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温情。
可显而易见的,两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云笙……”望着云笙纤弱的背景,芜茴忍不住出了声。
正在行走中的脚步微停,洛云笙缓缓转过了头,一见芜茴的神色是那样的眷恋哀伤,她倏然又有些想甩掉掌心的手,奔向那个人。
可她身边的这个人又怎么允许?
“公子可是想带笙儿离去?”洛长宁亦随之转头,眸色阴寒道。
芜茴被那样清冷的神色怔住,可他生性狂傲,又怎会如此轻易便放弃了,他躬身作揖,做足了小辈的礼仪,“正是。芜茴对令千金痴情一片,还望宫主成全。”
洛云笙心头一暖,想着今日的娘亲如此温和,说不定事有转机,便带着几分望去。洛长宁的面色还是这般的不分喜怒,她淡淡开口,虽言语客气,却亦是句句带刺,“公子既已说是痴情一片,那便是带着痴心了。既是痴心又何必妄想那些求不得的事情呢。”
芜茴的神色一凛,几番想要动怒,却还是强忍了下去,仅恭声道:“宫主,芜茴虽只是罗刹族的一个平民,但却亦可保证日后不会亏待了云笙的。”
“云笙”如此亲昵的称呼,让洛长宁微微有些不悦,她气力微动,方想运劲给芜茴个教训,却忽而发觉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微动了动,似是在恳求她不要动怒。
她心中暗叹,将气力一股收回,可怒气却没这么好收回,她含笑道了句,“公子说笑了,笙儿自幼被本座锦衣玉食地惯着,若是让她随你四海为家,本座又如何放心得了。公子,请回吧。”
运着术法将芜茴定在原地,洛长宁带着洛云笙回到了离天宫。
回去的路上,洛云笙依稀能感受到宫人们的嘲讽之意,也是,她又私自出宫了,上一次被宫主打伤成那样,这一次呢?也好不到哪去吧?
凄冷笑着,她已然在洛长宁的牵引下,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方一入内,两人便看到若舞颤颤巍巍地跪迎在殿门口。
洛云笙不由得有些愧疚,她这次又害的若舞为自己担责了。本想自己孤身逃了出去,便不会牵连到若舞,却没想她二人早已拴在了一根绳上,想逃都逃不掉。唉,她真是疏忽了。
正游思着,却忽觉手上一松,想是娘亲要恢复本来面露责罚她了吧。
她心头冷笑,正欲屈身同若舞跪在一起,面上却忽而一凉,竟是她娘亲伸手抚上了她的面颊。她娘亲淡淡一笑,说出的话语居然还带上了几分温情,“笙儿,娘亲要闭关了。过些日子,便由你来替娘亲照看宫里可好?”
洛云笙不由得怔住了,这一天内,洛长宁给她的惊喜过多,她竟有些承受不住,觉得这太过梦幻不真实,她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受身子生痛,她方才笑着颔首,“好。”
洛长宁轻抚了抚她的面颊,随后便翩然而去。
白衣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可洛云笙却依旧痴痴地望着。一阵风吹过,拂在那不知名的液体上,她面颊发寒,心里却早已暖成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可以看出原文里的云笙就素个没长大的小p孩,心里不是很成熟,喜欢用作来获得大人的关注0-0
呃,因为正文修了些内容,所以作者君的心里有些复杂,犹豫着还要不要按原定的剧情走中……所以先更一发番外……
㈢ 村里有个姑娘gl47章
第47章 原来是艳遇
陆元畅被小厮带到了一个极大的府地,整整占了一条街,府门上写着“将军府”三字。
陆元畅心下了然,汾城内,能占地如此大,又有资格挂“将军府”牌匾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王超。陆元畅心中纳闷,那位小姐,不会是王超之妹罢,若是如此,今日这“鸿门宴”,怕是真难以脱身了。
随着小厮入内,士兵们在垂花门处便停了,迎头而来的是几个家丁,再至内院,家丁也停了,有几个侍女相迎。而小厮,却是一直跟进了内院。
内院之中,与外院的宽阔大气截然不同,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极为精致秀气,侍女们个个面容娇美,身如柳叶,而让得陆元畅惊讶的是,整个北地连绵了半月的大雪,这院中,居然还有不少鲜花盛开。
“郎君,请进,小姐正在房中等待。”小厮见陆元畅站在房门口傻愣愣地看花,心中更是不屑。
“在下一人进去?”陆元畅皱眉问道,这个小姐,太过不同寻常,哪有夜间孤室见外男的道理。
“正是,郎君请吧,小姐已等候多时了。”小厮不耐烦地说道,这土包子还真是奇了怪了,有着天大的好事等着她,为何她总一副避如洪水的模样。
来都来了,也只得这样了,陆元畅叹了口气,抬步跨进了房,脚跟刚落地,房门便被小厮关上了。
扑面而来的清香,让得陆元畅皱眉,耳边淡淡的琴声,却是似有若无地缭绕着她,房中摆设奢华,但隐隐透着极高的品味,陆元畅站在门口四下察看,却没有发现人影。
正当她疑惑之际,白日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出现:“小郎君,可懂音韵?”
“山野村夫,怎懂高雅之物。”陆元畅闻声望去,在层层缦纱之后,隐约有个女子身影。
“奴家自幼学琴,怎奈资质愚钝,郎君不懂便好,只管听听奴家拙作。”女子淡笑道。
陆元畅闻言,便站在门口聆听,那案上摆放了不少美酒佳肴,可陆元畅却不敢坐,这样的气氛,太过诡异。
包氏精通音韵,陆元畅幼年之时,包氏曾教与她一些皮毛,包氏去后,她便舍了这些风雅之物,潜心练功,已许久不曾听得如此美妙之音,至少,在陆元畅看来,女子不过是谦虚之词,这等琴技,怕是能与她阿娘相比了。
琴声曼曼,香气袅袅,暖气袭人,陆元畅听着听着,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心中赞叹女子的好造艺。
“小郎君,你觉得奴家弹得如何?”
琴声停止,却绕梁不止,陆元畅沉醉其中,忽闻女子之声,忙拱手说道:“在下不懂音韵,不过在下觉得,小姐弹得甚好。”
“小郎君喜欢便好,坐罢,此处无外人。”
陆元畅抬头,见女子从纱帐后缓缓而出,她穿着薄透的红色纱衣,里面的粉色肚兜若隐若现,身下里裤也是极其单薄,而那玉足,却是未有穿鞋。
陆元畅吓得忙低下头,连女子的相貌都未看清,她除了顾小芙,哪里见过别的女子如此打扮,即使是顾小芙,平日也是极为羞涩,若不是两人情动之时,万万不肯如此相对。
“小郎君,怎么,不喜奴家的款待?”
女子见陆元畅站在门口不肯过来,不禁莞尔一笑,纤纤玉指捏着镶玉酒杯,极为优雅地将酒吞入肚中,那红唇之上,沾染了些许美酒,显得格外红艳。
“在下只是山野村夫,怎敢与小姐同案而坐。”陆元畅低着头说道,只是她的心,已跳得极为快速,若是千军万马,她却是不惧的,可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美人,她实在不知如何相对。
女子见状,笑得越发满意,陆元畅生涩而又腼腆的举止,很是取悦她。
女子斟满酒杯,莲步缓缓而来,在陆元畅面前停下,她看着面前这张英挺却又柔和的面容,心中不禁有些骚动,男子她见多了,男子她也睡了不少,以往那些男子,要么是过于阳刚,要么如女子一般秀气,而像陆元畅这样的综合体,却是极少见。
今日在城门口,她一眼就相中了陆元畅,这才让车把式故意惹怒骏马,而事情的发展,果真如自己所料,陆元畅身手了得,马上英姿极俊,美人爱英雄,更何况是秀色可餐的英雄。
“小郎君,这杯酒奴家答谢你的救命之恩,尽饮罢。”女子一手抬起陆元畅的下巴,一手将酒递到她的唇边,而陆元畅正对的,便是女子刚才饮酒之处,金绿的杯身上,赫然留着一个鲜红的唇印。
陆元畅见状刚想退避,可入眼乍见女子模样,却是将她深深震憾了。
不是女子的美艳,不是她的高贵,而是熟悉的相貌!特别是女子的眉眼,简直与顾小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女子见陆元畅看痴的样子,风情万种地笑着,她自恃貌美如花,天下男子,岂有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这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不也沦陷在自己的美丽之中,无法自拔么。
“小郎君,奴家好看么?”女子轻轻地摩挲着陆元畅的脸,手感出乎意料的滑嫩,让得她极为满意,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三分。
陆元畅闻言,瞬间惊醒,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前面女子,只不过与顾小芙眉眼有些相象罢了,她忙退了一步,红着脸低头说道:“小姐自然丰姿清丽。”
“既然好看,郎君为何不抬头看奴家。”女子上前一步,再次挨近陆元畅,那红唇中所发的幽香,直扑陆元畅而去。
陆元畅见状,只得又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说道:“在下只是山野村夫,不敢亵渎小姐。”
“奴家恕你无罪,郎君自看便是。”女子再次上前一步,将陆元畅逼到门口,那脸上的笑容,已是妩媚之极。
陆元畅退无可退,感受着女子的香气扑在自己脸上,她觉得自己的后背已有了不少冷汗,可脸上却是火辣辣的。
到了此时,陆元畅哪里不明白女子唤她来是何意。民间礼教森严,可贵族中人,却是奢靡淫、乱,扰乱纲常,不说王公贵族姬妾甚多,夜夜笙歌,换妾赠婢屡见不鲜,就是那些公主郡主,其中也不乏广纳面首之人。
“小姐请自重。”陆元畅绷着脸说道。
“呵呵,小郎君果真是腼腆之人,只不过,这杯酒是奴家答谢小郎君的救命之恩,小郎君怎能不饮。”相对于陆元畅的稚嫩,女子显然极为老道,她淡淡地笑着,将酒杯再次递到陆元畅的唇边。
陆元畅后背抵着房门,已无路可退,面前是紧挨着她的妩媚女子,她见酒杯伸来,一时激动,将头用力地向一边撇去。只是陆元畅没想到,她的唇蹭到了酒杯,女子适时松手划落,整杯酒都撒在了自己的前襟上。
“呀,都怪奴家不好,将酒撒在郎君衣上,郎君不如解了衣,奴家为郎君备过一身如何?”女子得意地笑着,虽是口中询问,可双手却已揪着陆元畅的前襟,顺势就要解开。
“小姐,不要!”陆元畅羞红了脸,立马捏住女子的双手。
“啪~”
为时已晚,女子显然动作相当纯熟,一把拉开陆元畅的衣服,然后,《风月》掉落在地。
“咦?这是何物?”女子见《风月》封面极为精细,疑惑地俯身去捡,以她的眼光,这等书籍,陆元畅是刀刀没能力寻找到的。
“不要看!”陆元畅见女子已捡了《风月》,作势要翻的样子,吓得满头冷汗,她伸手去抢,谁想女子竟然懂得武艺,只轻轻一闪,便避了过去,在此期间,也不忘翻书。
“哦,原来是春宫图啊,奴家真没想到,小郎君还懂得房中术!”女子雀跃地笑道,原本她还以为陆元畅是个雏儿,还得花功夫调、教一番呢,现下到是极省事了,直接上炕岂不快活。
刚才她挨着陆元畅的时候,就发现她身材修长,体格精壮,再加上她一身的好武艺,若是还懂得风月之事,那可是真真的令人满意。
“小姐休得胡说,此物乃是友人所赠,在下并未翻阅。”陆元畅羞得脸都涨红了,今日被一个女子如此羞辱,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无妨,小郎君不懂,奴家可亲身教授,此书甚妙,长夜漫漫,今夜奴家便教授郎君如何?”女子见到陆元畅羞红的脸,不禁回味着刚才的好手感,再看《风月》,心中蠢蠢欲动,心想身动,她再次欺身而上。
陆元畅见了此情此景,恼羞成怒,她再也不能压抑自己心中的怒气,将女子的身份也抛之脑后,见女子上前,她一个闪身行至女子身侧,一把夺过《风月》塞进怀中,然后转身就向房门飞奔。
“想跑,门都没有!”
女子见陆元畅居然敢跑,愤怒之极,她立刻使出武艺,一把拉住陆元畅的胳膊。陆元畅反手成掌,向女子劈去。
女子虽懂武艺,只不过是些皮毛,哪里是陆元畅的对手,她狼狈地避开一掌,却发现陆元畅已夺门而出。
“来人,给我拦住她!”女子气愤地说道,那么多年,还没有哪个男子敢这样对她,敢不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不许伤了她,我要完整的。”女子又羞又怒,可她却稀罕陆元畅,哪里舍得她被人打伤了,若是如此,今夜*,怎得度过。
随着女子的一声令下,内院四周,突然出现了不少家丁,每个家丁都身怀武艺,手持武器火把,将夺门而出的陆元畅围在了院中。
陆元畅冷静地看着周围的人,心中估量着胜算,她见家丁虽有十数人,但武艺平平,还有女子刚才的话,更是让她心中大定,按着刚来时脑中所记的大门方向,陆元畅撕杀而去。
一时间,内院中乱作一团,女子已披了外套,站在房门口看着,她见家丁一个个被陆元畅打倒,溃不成军,一面使唤了小厮再去多加人手,一面心中极为高兴,她欣赏着陆元畅精湛的武艺,觉得自己此次真是挖到宝了,若有此人在自己身侧,何愁琴瑟!
陆元畅见家丁越来越多,且怎么打都打不完,她知道自己再留手拖下去,怕是难以脱身。于是不再顾忌家丁的死活,她使出了陆家祖传霹雳拳,拳风所至,两三个家丁立马倒地,竟是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女子见家丁越来越少,心头有些烦燥,她催促着小厮说道:“阿清,快快再派家丁!”
“小姐,府中家丁已无人可派,都来了内院了,若是再要人,只得去前院请士兵了。”小厮无奈地说道,他不曾想到,这个土包子如此难缠,而也正是此人,居然是将高高在上的小姐迷得如此不淡然。
陆元畅挥出一拳,解决了最后一人,她回头对着女子冷笑,然后拔腿就往前院奔去。
只是当她刚迈开步,一支长枪迎面而来,陆元畅听得刚劲的枪声呼啸,忙侧身勉强避开,不过她也随之倒地。
“啊~”
女子见陆元畅摔倒在地,忙要去扶,却听得某个声音,让得她生生停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