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白月光小说全文
❶ 厉薄深江阮阮的小说叫什么
主角是厉薄深、江阮阮的小说是《离婚后我带崽出国了》。
简介:江阮阮嫁厉薄深三年,最终以离婚收场,整个海城,都嘲笑她是豪门弃妇。六年后,江阮阮带了对双胞胎回国,并摇身一变,成为闻名国际的神医。无数人趋之若鹜,想把她娶进门。
追求者一号,“江小姐,你家娃缺不缺爹,你看我怎么样?若你同意,我一定待他们如亲生。”追求者二号,“江神医,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的美貌和才华所折服,我愿倾尽所能,爱你一辈子。厉总瞧不上你,是他眼瞎,我定对你不离不弃!”
这时,一小女孩出现,抱住江阮阮的大腿,道:“妈咪,爹地在搓衣板上跪了三天三夜,问您消气了没,消气了,就去民政局复婚。”
精彩节选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倾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❷ 厉薄深和江阮阮是什么书名
主角是厉薄深、江阮阮的小说是《离婚后我带崽出国了》。
简介:江阮阮嫁厉薄深三年,最终以离婚收场,整个海城,都嘲笑她是豪门弃妇。六年后,江阮阮带了对双胞胎回国,并摇身一变,成为闻名国际的神医。无数人趋之若鹜,想把她娶进门。
追求者一号,“江小姐,你家娃缺不缺爹,你看我怎么样?若你同意,我一定待他们如亲生。”追求者二号,“江神医,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的美貌和才华所折服,我愿倾尽所能,爱你一辈子。厉总瞧不上你,是他眼瞎,我定对你不离不弃!”
这时,一小女孩出现,抱住江阮阮的大腿,道:“妈咪,爹地在搓衣板上跪了三天三夜,问您消气了没,消气了,就去民政局复婚。”
精彩节选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倾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❸ 我跟齐湛成亲三年,如今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跟齐湛成亲三年,如今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自觉的提出和离,他却把我摁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顿。
事后,我捂着被子痛苦流涕。
齐湛把我捞进怀里,大手粗鲁的给我擦眼泪“哭什么?跟爷睡就这么委屈?”
我犹犹豫豫开口:“我死都不做你的妾室。”
齐湛一脸黑线:“李嘉乐,你是头猪吗?”
“你嫁给我,我救你父亲出来。”
三年前,为了救我父亲,我与他做了交易,他救我父亲出狱,我嫁给他做他有名无实的夫人。
如今,他的心爱之人回来了,我自然得把侯夫人的位置让给她。
那天,春风拂动杨柳梢,我与丫鬟春兰出门踏青,安澜端坐在一匹白色高头大马上向我走来,语气充满了不屑“你舒舒服服的做了三年侯夫人,现在该把齐湛还给我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安澜,她一身红色骑马装,肌肤胜雪,黑发如瀑,嘴唇嫣红,身姿绰约,一脸英气,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
就像一火红的太阳,光芒万丈!
我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她淡淡笑着,眼里似含着星河,眼角下一颗红色的泪痣让人我心头一颤。
我想起齐湛与我成亲那日,醉得一塌糊涂,他用嘴唇亲吻着我眼角的泪痣,嘴里反复念叨着“阿澜,阿澜……”
我曾想象安澜是怎样的女子,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侯爷如此失态?如今见着了,远比想象的还要震撼!
我嫁给齐湛的那天就知道,我只是个替身,齐湛爱慕的女子是安澜,他与安澜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安澜是一江湖女子,武艺高强,行走江湖途中,偶遇齐湛被追杀,安澜美救英雄,帅哥美女,一见钟情,干柴烈火,多么美好的爱情,啧啧!
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安澜不甘心做侯府内的金丝雀,再加上齐湛母亲也不喜欢她,她一气之下抛下齐湛,云游四海,笑傲江湖!
后来,齐湛经不起父母的日日逼迫,再加上心灰意冷之下随随便便就娶了我。
原就是我沾了三年的光,我摸了摸怀里厚厚的银票,足够我花两辈子不止了,我对着安澜灿烂一笑:“好啊,我回去就跟侯爷和离。”
安澜没料到我如此痛快,微微一愣,我懒得搭理她,拂袖离去。
与情敌第一个回合,我,李嘉乐,完败!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府中,发现齐湛已经回府了。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但是想到马上要与齐湛和离,心口莫名堵的难受。
齐湛已经换上了常服,他偏爱天青色,此时,他斜卧在榻上,骨节分明的手里持一本书,他听到动静,抬头淡淡的扫我一眼,而后低下头继续看书。
不得不说,齐湛的侧脸简直绝美,瘦削的脸庞,倨傲的下巴,眉宇间流淌着沉着冷静的气息,就好像天下都装在他心中,没什么难事可以难倒他。
看到他总能让我莫名的安心。
我思索片刻开口:“侯爷,我今天碰到安澜了”
齐湛翻书的手一顿:“哦?说什么了?”声音低沉。
我清清嗓子,实话实说:“她说让我把你还给她。”
“那你怎么说的?”齐湛眼皮都没抬,只径直问道。
“我说可以”话音刚落,齐湛一记冷眼看过来,看得我身上直冒汗,我说错话了?
被他看了半晌,他才又缓缓说道:“怎么?这么着急把本侯送出去?”
我舔了舔嘴巴:“那个,要不我们和离吧?侯爷?”
啪的一声,他丢下了书,就这么两眼盯着我,我被他盯的莫名的心虚。
随后,他起身,手指伸进我的怀里,捏起我怀中的银票冷冷开口:
“和离?可以,银票一张也不许带走。”
我不由一阵恼火:“堂堂侯爷怎么那么抠唆?你还缺这点银票?”
齐湛不理会我,径直离去。
夜色凉如水,望着窗前的明月,难以入睡,我想用回忆催眠自己。
我想起第一次与齐湛相遇,那时,我还是个不知忧愁为何物的知州府千金。
而齐湛是大齐国镇北侯,战功赫赫,我与他天壤之别,本不会有交集,哪知缘分来的那么意外,不,应该是孽缘。
那年,青阳城罕见的下了半个月大雨,发了水灾,我父亲身为青阳城父母官,每天忙的天昏地暗,连饭都顾不得吃,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我们在煎熬中,终于等到了京城来的特派使——镇北侯,齐湛。
我以为,他是来拯救我们的,没成想,他来的第二日,我的父亲就被关进了大牢,罪名是贪墨赈灾款。
我瞬间感觉天塌了下来,我父亲做官半生,两袖清风,怎会贪财?
可是,我就是一闺阁女子,其中的关窍我一概不知,父亲就我一个女儿,出了这等事,我瞬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母亲也只是整日抹眼泪。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日日跪在齐湛暂住的客栈,请求他彻查,还我父亲清白。
我每天天不亮就去跪着,天黑离开,可是,我连他的房门都进不去。
直到第七天,那天,大雨倾盆,我跪在雨中,衣服都湿透了,我冻得瑟瑟发抖,连续几日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心急如焚,我两眼模糊,摇摇欲坠。
朦胧间我看见一男子撑着雨伞向我走来,一双黑色金丝滚边长靴停在我的眼前,我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了新的,不到片刻,走进来一侍女,手里端着一碗粥,她面带微笑:“姑娘醒了,就来吃点东西吧。”
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此刻闻着粥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我咽了口唾液,随之狼吐虎咽了起来。
吃完,侍女为我梳妆打扮,她好像个话痨:“姑娘长得真是天生丽质,奴婢还没见过侯爷亲手抱过女人呢,姑娘真有福气。”
我被她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侯爷抱我进来的?”
侍女以为我激动的不行,笑着说道:“是啊,侯爷亲自抱您进来的,还要奴婢好好照顾您呢。”
原来那黑靴的主人是齐湛。
“侯爷现下何处?我要亲自感谢他。”
“应该在书房,侯爷最近天天在书房忙碌呢。”
侍女将我带到书房,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一股檀香味直入鼻孔,齐湛端坐案几前,低头写着什么,我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笔直的跪下,朗声道:“小女李嘉乐,求侯爷救救我的父亲,我父亲是冤枉的。”
齐湛停下手里的笔,淡淡开口:“抬起头来。”
我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官深邃,轮廓分明的脸,他神色莫测,眼神冰冷,只在看到我眼角嫣红的泪痣时,神情有些许微楞,随之消失不见。
“会研墨吗?”我不知所措之际,他轻声开口。
“会,会的。”我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走到他的右侧,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只要他能救出父亲,别说研墨,给他端尿盆都行。
齐湛眼光停在我手腕上片刻,随后又开始书写起来。
齐湛忙起来真要命,连续两个时辰了,一刻未停,日落西山,室内光线阴暗,他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怕打扰他公务,也不好再开口求他。
我无奈起身,点上蜡烛,哪知我的肚子咕噜一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清晰无比,我的脸烫得厉害。
齐湛抬眼看着我,嘴角竟然微微上扬:“饿了?”
我很尴尬:“呃,也不是很饿。”
齐湛起身离开,我紧紧跟着他,他在餐桌上坐了下来,上面摆满了珍馐美食,看的我直流哈喇子。
我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侍女上前为我布菜,我嫌弃她动作太慢,自己上手,拿起筷子一阵忙活。
吃的差不多了,我瞧见盘子里还有跟鸡腿,我纠结片刻,拿起往嘴里塞,不吃不就浪费了?我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齐湛淡淡出声:“李小姐,胃口真好。”语气中满是揶揄。
我甚是尴尬:“只怪侯爷这里的饭菜太香了。”
齐湛不置可否。
我定定的瞧着他,连吃饭都那么优雅,我是不是太粗鄙了些?
用完饭,我殷勤的给齐湛端茶倒水,看着他面色平常,试探开口:“侯爷,小女父亲之事,您看?”
齐湛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本侯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你?”
“我父亲是冤枉的,侯爷不该秉公办事吗?”
“可是,种种证据表明,你父亲并不冤枉,除非你有新的证据证明你父亲与此事无关。”
我哑然,我一闺阁小姐,哪有什么证据?
齐湛看我面露难色,放下茶盏,定定的看着我:“本侯可以帮你,不过,你要怎么报答本侯呢?”
我:“侯爷,小女可以当牛做马伺候您。”
“本侯不缺牛马!”齐湛毫不留情的拒绝道。
“呃……那……侯爷需要我做什么?”难道要我与他一夜风流?倒也不是不可以。呵呵呵!
“李小姐,收收你的口水,本侯现在缺一位夫人。”齐湛仿佛看清了我的内心,眼神冷嗖嗖的。
我下巴都惊掉了,我就一六品小官之女,当侯府夫人也不够格啊,我自认为长得还行,也不至于让他娶我当夫人啊,我私下也打听了这位侯爷,据说不喜女色,难不成他有什么难以言明的隐疾?
齐湛冷冷开口,打断了我胡思乱想:“本侯需要一位听话的夫人,你可明白?”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脑中一时接收不了那么多信息。
三日后,我父亲被放了回来,父亲果然是被人陷害了,齐湛这一次揪出了一窝贪官污吏,百姓们顿感大快人心。
随后几日,齐湛也没什么动静,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只是跟我开玩笑。
又过了几日,齐湛的聘礼摆满了我的整个院子,父亲目瞪口呆,对比之下,我就比较淡定了。
我与齐湛成亲那日,十里红妆,轰动一时,青阳城待字闺中的女子嫉妒的扯烂了手帕,我却无动于衷,因为,那夜,我听见侯府两个侍女夜色下窃窃私语。
“你发现没有,咱们这位即将进门夫人长得很像那位……”
“嘘,你不要命了,叫侯爷听见你又提起那位,小心你的脑袋。”
“这不是没旁人吗?”
“哎,这位夫人远远看着像,仔细看也不像,只是眼角那颗痣简直一模一样。”
“哼,谁叫人家会长呢。”
“好了,赶紧去忙吧。”
我心下了然,我抬手扶了扶眼角的泪痣,看面相的人说我这颗痣长的好,有福气,所言倒是不假,这一遭既救了父亲,还捞了个镇北侯夫人当当,太划算了。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齐湛喝的烂醉如泥,我原本也没什么期待,于是自己掀了盖头,卸了头上的钗环,换上寝衣,然后唤她的侍女为他沐浴更衣。
折腾了好一阵,我把齐湛往床里一推,准备躺下休息,齐湛蓦然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瞧了我半刻,忽而起身将我压在身下,嘴唇吻上我眼角的泪痣,嘴里喃喃道:“阿澜,阿澜……”
我心中莫名一阵苦涩,被认成别人,心里总归不舒服,我推开他冷冷开口:“侯爷,我是李嘉乐,不是阿澜。”
齐湛的眼神迷茫,半晌,逐渐清明,对着我口吐芬芳:“你离本侯那么近干甚?滚!”
我满脸黑线,是哪个王八抱住我的?
懒得跟醉汉计较,我转身背对他躺下,折腾一天,太累了。
齐湛又开口:“我让你滚,听不见吗?”
我忍无可忍:“侯爷,就这么大地,你让我滚哪去?要不然您去别地睡吧。”
“你撵我走?胆子不小啊,你给本侯睡地上。”齐湛冷酷无情道。
“那总得给我床被子吧?”睡地上就睡地上,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睡咋滴?
齐湛捞起一床被子,兜头将我盖住。
我认命的打好地铺,往地上一躺,成亲真是太麻烦了,累人。
清晨,我是在一阵怒吼中醒来的:“李嘉乐,你怎么在本侯床上?”
我睁开惺忪睡眼,我正躺在齐湛怀里,跟个无尾熊似(shì)的攀附在他的身上,他正用手使劲扒拉我。
我揉了揉眼,我怎么跑床上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推开他,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一个女人都没跟你计较,你一个大男人还计较什么?”
齐湛被我气的脸色苍白:“不知羞耻!”
我无语:“我可是你三媒六娉娶来的,怎么不知羞耻了?”
齐湛被我一噎,没好气的指使我:“还不给本侯更衣?”
我哪里会给男人更衣,我毫不客气的招呼侍女给他沐浴更衣。
齐湛咬牙切齿:“本侯娶你来何用?纯粹找气受。”
我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❹ 《 56526526 》闻秩意傅则予 小说全文完结推荐阅读
第一章大婚
豪门闻家出了一件荒唐事。
闻家大小姐闻秩意并非闻夫人亲生的。
真正的闻家大小姐苏如珠则是在一个穷困家庭里生活了十二年。
苏如珠回到闻家的那一天,正式改名为闻如珠。
闻秩意知道自己豪门大小姐的地位不保,所以勾引了应该属于苏如珠的未婚夫傅则予,企图嫁入豪门。
那天,城内所有媒体,都在报道这一丑事。
为了保住自己孙子的名誉,傅奶奶逼迫傅则予娶了闻秩意。
与傅则予两情相悦的闻如珠就此一病不起,经过检查,竟是急性尿毒症,需要马上换肾才能活命。
医院找到了唯一配型来源……则是闻秩意。
养母和养父跪在闻秩意的面前不断磕头,求着她救救闻如珠。
闻秩意丝毫不顾往日恩情,拒绝了养父母的请求。
闻如珠,危在旦夕。
……
“闻秩意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傅家娶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可不是,闻家是真的惨,女儿才找回来,就要面临生离死别。”
“哎,这么一个白眼狼,一颗肾脏都不愿意捐。”
“……”
闻秩意听着这些指责,都有些麻木了。
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她捐肾。
她抚着微凸的小腹,这里孕育了一个生命。
是她和傅则予的孩子。
为了孩子,谁都别想让她捐肾,谁都别想!
大年三十,是闻秩意和傅则予大婚的日子,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市。
穿着劣质婚纱的闻秩意,被送到了傅家大门前,薄衫冻得她嘴唇发紫,全身哆嗦。
但屋内橙色的灯光,给了她无尽的暖意。
不管外面的人如何骂她误会她,结果终究是好的,她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那个天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她心头的白月光——傅则予。
她伸手敲门,却是听到了来自屋内女人娇媚的声音。
是闻如珠。
“则予哥哥,姐姐不想捐肾给我,我快死掉了,可是我还没有成为你的新娘,我舍不得……”
哀痛的声音,让男人眉头一紧,伸手便是将柔弱无骨的女人揽在了怀中。
“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同意捐肾给你,医院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明日我会将她绑到医院手术台上,你只管等着手术,一切都会好的。”
低沉浑厚的声音,让闻秩意心尖一颤。
如此狠毒的话,竟是从她暗恋了多年的男人口中说出的。
闻如珠窝在傅则予的颈项之中,泪如雨下:“则予哥哥,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不愿意帮我,只是一颗肾而已,爸妈那样跪在了她面前了,她都无动于衷……”
“当然是因为她够歹毒,别难过了,她不值得!”
“则予哥哥,都是为了我,你才答应娶她,你很难受吧,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离开闻家这么多年,你身体不好常年需要输血,将闻秩意捆绑在我身边,日后也算是为你多一个保障。”
闻秩意眼中的希冀,在那一瞬全部破碎了。
原来,傅则予答应娶自己,是为了闻如珠。
怪不得,怪不得从来对自己没有一句好言语的傅则予会在那天应下和自己的婚事。
他一早就盯上了自己的肾。
甚至,还盯上了自己体内的血。
她和闻如珠都是阴性f型血,世间少有,这也正是为什么当初闻夫人将她错认为女儿的原因。
她当初以为是闻如珠下药设计傅则予,自己只是误打误撞和傅则予发生了关系。
现在,好似并非如此。
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傅则予的安排。
这一刻,闻秩意发现傅家大门的背后……是一个根本跳不出来的陷阱!
第二章失踪
大年初一。
闻秩意失踪了。
傅家和闻家的人全城寻找,无果。
无可奈何之下,报警求助,依旧没有线索。
3月1日,中小学生开学的日子。
挺着大肚子的闻秩意,慢步走进教室,准备给小学一年级的学生讲课。
开学第一课,是《春天来了》。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郎朗的阅读声,悦耳有动听。
闻秩意在这所小学任教两个多月以来,靠着微薄的工资收入终于存下了两千块钱。
她听说这里的卫生院接生,只需要两千块。
为了这两千块,她挺着大肚子,每天至少上八节课。
小腿浮肿成了两根圆柱子,也不觉得难受。
她只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在生产的那一刻得到最好的照顾。
有了这两千块,她的心终于安定了。
她决定下课后,给自己买一罐奶粉,好好补充下营养,也让肚子里的孩子歇一歇。
只是课傅才上到一半,一群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
所有的学生的吓了一跳。
就连闻秩意也慌张了。
她呵斥着:“你们是谁,这里是课堂,请你们出去!”
在她还在为班级里学生的安全问题担忧时,一个黑沉的身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他一身白色西装,在其中尤为的显眼,锃亮的皮鞋之上,是修长挺立的身躯。
阳光照耀下,那张俊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闻秩意看清楚的那一瞬间,脚步都虚浮了,若不是讲台在前撑着,她恐要坠落到地上去。
傅则予还是找到了她!
“不、不要过来……”
闻秩意的一双眼布满了恐惧,全身颤抖不已。
噩梦里发生的场景,竟还是演变成为了事实。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傅则予的眼凝视着闻秩意高耸的小腹,面无表情的男人随即一声冷哼:“这就是你为什么不愿意捐肾的原因?”
闻秩意的脚步,退却着。
她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孩子,是你的,你不能伤害他,不能……”
她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希望傅则予能看在自己是孩子父亲的份上,别让她现在捐。
“等我两个月,两个月后,孩子满七个月就可以存活下来,到时候我再给闻如珠捐肾,就两个月,我求求你……”
可是男人的眸光冷如冰凌,分分钟可以将她刺穿。
“这个孩子现在五个月了?”
“是,是五个月了……”
傅则予双眸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捏在了闻秩意的下巴上,力道之大,疼的她几近脱臼。
他确切记得四个月前,他才和她发生关系。
如今,竟是怀了五个月的孩子。
闻秩意,你真是好样的!
男人周身笼罩起了一层寒栗,让闻秩意不禁一颤。
她以为傅则予会看在这是他孩子的份上,缓她两个月的时间,但耳边听到的却是来自地狱的噩耗。
“带走!去医院!通知医生,准备取肾手术!”
“傅则予,缓两个月不可以吗?就两个月……他能活下来……”
“珠珠可等不了两个月!”
第三章孩子
手术室门口。
披头散发的女人发疯似的抱住了门栏。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捐肾,我不同意签字,傅则予,你不能强迫我。”
可已经怀孕五个月的她,如何能够抵抗得过护士的强拉硬拽。
不远处西装笔挺的男人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清亮如墨的眸子里除了厌恶还有憎恨。
“闻秩意,服从安排的话,我还能留你一命,别挑战我的忍耐限度。”
那声音低沉、冷漠,犹从地狱传来的一般,刺痛了她的心脏。
“不要,不要,傅则予……”闻秩意哭得肝肠寸断,可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呵……”她到现在还在骗自己!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怎么舍得杀了他!”
闻秩意全身颤抖着,全身是如坠冰窖般的冷凌,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傅则予下敛着嘴角,其中似淬了毒一般,“一个野种,有什么舍不得!”
野种?
他竟然称自己肚中的孩子为野种。
闻秩意僵住,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眼角挂着的泪已然断了线,闻秩意只看着他,冷冷的看着他。
“拖进去,救珠珠。”傅则予背转过身,不愿再看闻秩意这副嘴脸。
闻秩意咧开嘴笑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她为了儿时的一份承诺,坚信这个男人一定爱上自己。
可就是她的蜜汁自信,竟是害的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她笑的潋滟,飞舞的发丝粘黏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形同枯槁的女鬼。
曾经,他厌恶她卑微讨好自己的姿态,现如今,他更厌恶她抗拒自己的模样。
明明她才是最恶毒的那个,他何必为此心慌,“闻秩意,一块肾而已,你死不了,别那么自私。”
自私!
到底谁自私啊?
……
闻秩意被拖进手术室后,被迫打了麻醉。
她四肢僵硬不能动弹,但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耳边,闻秩意听到护士仔细询问:“现在取肾,孩子肯定保不住,要不要再问问家属,是否强行手术?”
躺在手术床上的女人睁着眼,想开口说话,但喉间似是被堵住了,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医生却冷漠回答:“出事了也没人会管,动手吧。”
“嘶啦”的一声,闻秩意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划开,承载了五个月的重量突然消失。
她撇过眼,看到了放在一旁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鲜血顺着那东西啪嗒啪嗒的滴在了地面上。
她确切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孕育了五个月大的孩子!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心痛的快要窒息了,耳边是器械的蜂鸣声,她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也想不清楚,只记得儿时傅则予向自己求婚的情景……
“你叫什么名字,长大后我娶你好不好?”
那时她才九岁。
第一次遇见傅则予,她就将他从冰库里救了出来。
他说他会报恩,甚至愿意以身相许。
也因为那一句话,她苦等了十几载。
等来的,却是傅则予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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