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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快到朕碗里来小说免费

发布时间: 2024-10-23 00:13:41

『壹』 揭秘:一代骄后李凤娘为何会与宋朝四代帝王结怨

看到这个题目,有读者可能会纳闷,李凤娘真的这么牛?跟四个皇帝结怨,她还想不想混了?纳闷得好!一般来说,在皇权至上的年代里,跟帝王结怨,无异于自寻绝路。但时移势易,历史有的时候还真不爱跟你讲“一般”,时不时蹦出个“特殊”来,叫你云里雾里的找不着北。南宋光宗皇后李凤娘,就是一个让你找不着北的女人。

个人简介如下:李凤娘,安阳人,1144年生,父亲李道,官居庆远军节度使。其姿色艳丽,面相大贵,曾有道士皇甫坦看其面相,惊曰:“此女当母仪天下。”遂起名“凤娘”。1189年被立为光宗赵的皇后,干道四年生儿子赵扩,1200年病死。

从这个简历里看出门道来没有?赵炎看出几条来了。一,她是宋高宗的孙媳妇,宋孝宗的儿媳妇,宋光宗的老婆,宋宁宗的老妈,这有点像废话;二,她活了56岁,是病死的,不是因为跟皇帝结怨而被杀;三,她的成长环境有迷信做基础,性格养成娇宠蛮横,有恃无恐,不怕得罪皇帝;四,如果说她跟祖公公、公公,甚至和老公结怨,都可以理解,咋还跟儿子结怨呢?母子自己能有啥怨恨?我们就来仔细说说他们是如何结怨,又是如何自保的。

长舌如枪,欺高宗廉颇老矣。

按照古代的婚姻规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子女婚配的两个主要原则,也就是说,赵和李凤娘结婚,必须孝宗点头,再加上媒婆牵线搭桥,就可以了。可当时高宗还没死呢,于是乎,爷爷插手,这两原则就成狗屁了。

绍兴末年,那个会相面的皇甫坦受到高宗的召见,鼎力举荐李凤娘,说:“臣为陛下做媒来了,为陛下寻得个孙媳妇。”接着把李凤娘出生时的故事说得天花乱坠,高宗听信其言,遂聘为恭王赵之妃。道士当媒妁,爷爷来拍板,一段不伦不类的包办婚姻,就这样走上历史舞台。那么,孝宗同意不同意呢?根据史料显示,他不同意,但没得办法阻止,因为高宗对他有禅位之恩、养育之情,他不能也不敢背负一个忤逆的骂名。

在做恭王妃期间,李凤娘尚能安分守己。恭王被立为太子后,李凤娘开始暴露出骄横蛮悍、无事生非的本性。她不断在高宗、孝宗、太子三宫之间搬弄是非,到高宗那里埋怨孝宗为太子选的左右侍臣不好,在孝宗面前又诉说太子的长短。

看到李凤娘居然是这样的长舌妇,高宗开始后悔了,在与吴皇后的谈话中,他认为自己受了皇甫坦的蒙骗而撮合了这门亲事,当初实在是应该听听儿子的意见的。高宗廉颇老矣,吃不了几碗饭了,当年一怒之下杀妃子的“英雄气概”早被黑白无常给吸纳得差不多了,就凭这,李凤娘也不怕他了。

慢侮公婆,欺孝宗秉性仁厚。

常说婆媳关系不好相处,在宋孝宗家里,翁媳关系也颇为紧张,双方的矛盾到最后基本表面化了。

本来孝宗对儿子的这门亲事就不看好,再加上李凤娘又无后妃之德,所以,孝宗屡屡训斥她:“你应该学太上皇后(吴皇后)的贤德,若再插手太子事务,朕宁可废掉你!”孝宗的吓唬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反而在李凤娘心中播下了怨恨的种子。

等到孝宗禅位,光宗登上大宝,李凤娘做了皇后,越发肆无忌惮,这种吓唬就更加无效。

一次家庭聚会,婆婆谢氏好言规劝李凤娘注意礼仪,她竟恼羞成怒:“我是官家的结发夫妻!”言外之意是讥讽谢氏由嫔妃册为中宫,在场的孝宗闻此勃然大怒,打算动真格的废了她,就招来大臣史浩商量,但史浩不同意,他认为光宗初立,此举会引起天下议论,不利于政局稳定,执意不从,废后之事只得作罢。孝宗废后的警告对李氏来说,时时如芒刺在背,矛盾开始激化。

为了保住凤冠,她想到两招,一是必须牢牢控制住丈夫光宗,使其疏远孝宗,一是让自己的儿子尽快当上太子。

不让丈夫跟人家老子见面,这怎么行?而且光宗还有病。孝宗不干了,就亲自过来看儿子,发现儿子满口呓语,不省人事,不禁又急又气,再次厉声训斥李凤娘:“你不好好照顾皇帝,以致他病成这样。万一皇帝有何不测,我就灭了你李家!”

李凤娘不怕孝宗的吓唬,是因为她洞悉了孝宗的性格特点,精明强干的外表里,藏着一颗仁孝宽厚的心,吓唬归吓唬,他最终不会狠下心来。在不久以后的一次宴会上,她当面向孝宗提出立儿子嘉王为储,孝宗沉吟不决,她竟然责问道:“我是你赵家正式聘来的,嘉王是我亲生的,为什么不能立为太子?”孝宗大怒,却拿她没办法,只好拂袖离席。

血色控制,欺光宗生性懦弱。

皇帝怕老婆,历史上有吗?许多人总认为唐高宗算一个,其实不对,李治并不怕武则天,而是爱其贤能,扬其才干而已,跟怕没关系。真正对老婆感到恐惧的皇帝,大概只有光宗一个。普通人怕老婆,可能还有几分爱意在里面,宋光宗则完全没有。

一次,光宗洗手时见端着洗脸盆的宫女双手细白,就色迷迷地盯着看,不料被李凤娘瞧在眼里。几天后,她派人送来一具食盒,光宗打开一看,里面装的竟是上次那个端盆宫女的双手。

一个宫女因为手白而得到光宗的好感,李凤娘尚且不能容忍,对于光宗宠爱的妃嫔,她更是必欲除之而后快。光宗还在东宫时,高宗曾赐给他一名侍姬黄氏,光宗即位后晋为贵妃,倍受光宗宠爱,李后自然妒火中烧,她趁光宗出宫祭祀之机,虐杀黄贵妃,然后派人告诉光宗说黄贵妃“暴死”。光宗明知是皇后下的毒手,但惊骇伤心之余,除了哭泣,连质问皇后的勇气都没有。

面对如此强悍很辣的老婆,生性懦弱的光宗开始崩溃了,精神疾病彻底发作,病情时好时坏,无法正常处理朝政,这正中李凤娘下怀。从绍熙三年开始,“政事多决于后”,大权旁落李凤娘之手。

倒行逆施,宁宗苦恼母子情。

李凤娘辅政时期,没干啥好事。她既无兴趣也无能力参决朝廷大政,权力对她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为娘家捞好处。她封娘家三代为王,侄子孝友、孝纯官拜节度使,一次归谒家庙就推恩亲属26人,172人授为使臣,下至李家门客,都奏补得官。李氏家庙也明目张胆地僭越规制,守护的卫兵居然比太庙还多。李凤娘外戚恩荫之滥,是南宋建立以来所没有的。

这时,恰好孝宗病逝,在李凤娘的阻挠下,光宗又不肯去为老子发丧,朝廷大臣实在看不过去了,赵汝愚、韩腚械热司颓胧靖咦谝沛孜馓皇太后,逼光宗退位,拥立嘉王赵扩登基,是为宁宗。这一逼宫举动,让宁宗很为难。一方是自己的父母,虽然父亲有病,但亲生母亲在掌权,这样做了,不是造父母的反吗?一方则是公义所在,祖父丧事要办,且太祖母也出面了,实在不能拒绝。他在喃喃自语“使不得”中,硬是被韩腚型仙匣饰弧

尽管是自己儿子当皇帝,尽管李凤娘泼悍的不得了,但她辅政的日子也到头了。在当时朝野读书人的笔记里,李凤娘有着许多头衔,如长舌妇、泼妇、悍妇、妒妇、毒妇等等,凡是形容妇女的贬义词,都给了她。

宁宗皇帝为了全孝义,同时兼顾舆论,最后选择减少探视次数、不作秋后算账的办法来平衡。李凤娘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她一反常态,开始对光宗好了,还在大内僻静处找了间精室,独自居住,闭门思过。当然,由于她平日里作恶多端,独居后并未能心安理得,反而受到了更大的精神折磨。

多行不义,晚年结局好凄凉。

庆元六年,她在精室中染病,却没有人来关心照顾,为嘛?因为她平时待下人太凶,没有人愿意照顾她,也没有人去通报宁宗。七月,这位昔日泼辣刁蛮而又工于心计的皇后孤寂地死去。

李凤娘死后,宫人到中宫为其取礼服,管理钥匙的人拒不开启中宫殿门,结果礼服没有取到,宫人们只得用席子包裹尸体,准备抬回中宫治丧。半路上忽然有人大喊:“疯皇来啦!”宫人们一向怕遇见疯疯癫癫的光宗,一听到喊声,便丢下尸体,急忙散去。过了很久,他们才知道不过是旁人故意喊叫的时候,再回去寻找李氏尸体,尸体已在七月骄阳的曝晒下散发出阵阵刺鼻的恶臭。治丧时,宫人们只得杂置鲍鱼,燃起数十饼莲香,以掩盖难闻的气味。

一代骄后落得如此结局,无疑是其多行不义的结果。(赵炎)

『贰』 求小说甄嬛传最后一章

第五十四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心头装着沉甸甸的心事,兼之颢阳殿外的小内监们每隔一个时辰便来报玄凌的病情,几番下来,睡下时晚,睡眠便十分轻浅了。
睡不好,索性起来了。歪在贵妃榻上,花宜取了美人槌轻轻为我槌着腿,手势力道皆是十分柔和到位。
正躺关,却是有人来叩门,花宜奇道:“这个时候还早,会是谁来?”
开门进来,却是德妃身边的心腹掌事宫女含珠,行了礼十分客气道:“给皇贵妃请安。
我起身挥手命品儿下去,只留了槿汐和花宜在旁,才笑着道:“劳你们娘娘这样时辰记挂着,回去告诉她本宫精神还好。”
含珠见人出去,方悄声问:“我们娘娘心里头不放心,所以也睡不安稳,特意遣了奴婢来问一句,皇上突然病重可是为了孙才人的事?”
我一边抚着手上的碧玺串,一边道:“回去告诉你家娘娘,不能为这件事,让她放心。”我闭眼想了一会儿,道:“这件事皇上也给了准话。”
含珠不动声色,屈膝下去道:“领旨。”
我思索着慢慢说了出来,“孙氏夺去位份,降为庶人,发落冷宫。那个侍卫也扣在暴室,不要用刑——皇上的意思是先这样办着,日后圣体好些再做打算。”
含珠低声道:“皇上仁厚。”她思量片刻,又道:“德妃娘娘还有件事要请皇贵妃示下。”
“你说。”
“皇上病前下了道进封万春宫康嫔和汪贵人的口谕,我家主子的意思是要请示娘娘,这道旨意做不做得数?”
我想起槿汐睡前的禀报,便道:“循例进封都要有旨意的,只是口谕,自然做不得数。”
含珠应了声“是”,欲言又止,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知道她是德妃的心腹,这个样子自然是有话要说,于是道:“你有什么话一并说了吧。”
“我们娘娘偶然听见一句半句风言风语,说汪贵人未曾被召幸就有了身孕,康嫔贸然去报喜才激得皇上病发……”
我锐利地扫她一眼,忽而微笑道:“德妃的耳报神真是神通无比。只是这宫里不中听的闲话也能听到耳朵城去么,你也说了是风言风语,那就当一阵风刮过就是了。”
含珠会意,“这件事,连端贵妃也不知,旁人更无从知晓。”
我和悦微笑,“那就好,你听着,康嫔在御前言语无礼,顶撞皇上。汪贵人的身孕是万春宫主位韵贵嫔管教无方,自即刻起,万春宫封宫,任何人不得出入。清贵人的身孕么……那是从来没有的事。”
含珠何等聪明,立即屈膝道:“皇贵妃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奴婢的主子更加明白。一切事宜,我家娘娘自会打点清楚,不妥之处还请皇贵妃指点。”

我笑笑,“很好,你很明白,跟德妃一样,见事清楚,可见什么样的主子就能调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我的微笑自然而得体,“所以当年本宫离宫,只会把胧月帝姬交到你家娘娘手中抚养。”
含珠恭谨告退。槿汐送她离去,折回身来,轻声道:“以皇上的性子,对孙才人的发落,实在是太仁厚了。”
我知道槿汐起疑,便也不瞒她,“皇上的原话是——五马分尸。”
槿汐悚然一惊,问:“那娘娘您……”
我转头,牢牢看住她的眼睛,心头迸发出一丝犀利的狠意,“皇上快不行了”,我点一点头,道:“那怕皇上龙体康健,我也会想方设法保这两个人的性命,宫中的苦命鸳鸯那么多,少作些孽罢了。”
槿汐的双手按在我肩头,我知道,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孙才人的情夫再丑陋卑贱那也是她真心喜爱的人。有情人不得终成眷属也是难为,何苦要赔上性命,况且她不嫌他粗陋,他也不介怀她的身份,想必是真正喜欢的。
槿汐幽幽吧一声:“娘娘感同身受,所以不忍心罢了。”
我双手交握着,不免独动心肠,道:“皇上昨日大喜大悲,几度刺激心神,又兼之淋了雨,听怕是难见好。如今皇上病重,我特意把孙才人和那侍卫分别打发去了冷宫和暴室,过两日趁乱把他们送出去就是了,也算他们能得个自在。”
“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槿汐道,“清贵人没有身孕……娘娘的意思德妃想必明白,必定会让汪贵人落胎免除后患。至于封宫之后,万春宫就和冷宫没什么区别了。”
我笑笑:“那就好,这个节骨眼上,事端越少越好。”
两日后午夜时分,玄凌缓缓醒来。
我闻得消息即刻赶去,玄凌甫醒过来,面色苍黄憔悴,似一片残叶,孤零零悬在冷寂枝头,正就着小内监的手喝下一碗人参乌鸡汤。
见我进来,他不耐烦地挥一挥手示意小内监出去,声音略显嘶哑,“你来了?”
我如常请安,微笑道:“皇上气色倒好些了。”
他盯我一眼,问道:“邵太医呢?”
我不言,只捧过李长送进来的汤药,温婉道:“皇上,该喝药了。”
他恍若未闻,抖心抖肺地咳嗽了两句,问:“邵太医呢?”
莲纹白玉盏中的药汁乌黑沉沉,似一块上好的墨玉,只泛着氤氲的白色药气。我和静微笑,“邵太医身为太医却不能医治好皇上龙体,反而使得皇上忧心,臣妾已经替皇上处置他了。”
他面上浮起一个苍凉而了然的笑,含着隐隐怒气,“你杀了他?”
我恬然颔首,“皇上一向教导臣妾,无用的人不必留着。”
“你倒是很擅长玩弄权术了。”他泛紫的嘴唇因隐忍的怒气而干涸,“就像你杀了蕴蓉一样,还能在朕面前若无其事。”

第五十四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下)

“皇上病重难免多心,贤妃的的确确是死于哮喘,皇上亲自命人查过的。”

他的唇角扬起冷冽的弧度,“皇贵妃一向聪慧,自然有办法让蕴蓉哮喘发作。”

我含着宁静如秋水的淡薄笑意,“胎里做下的毛病,好比自己做的孽,臣妾是无计可施的。”

他微微一叹,语意萧索,“你果然是知道了。”

微酸的药气扑进我的口鼻,我只淡然笑,“皇上圣明庇佑,臣妾只须倚赖皇上,其余什么都不用知道。”我用小银匙将乌沉沉的汤药喂到他唇边,“皇上服药吧。”

他本能地一避,漏出几分抵拒神色,我清幽一笑,“皇上怕烫,臣妾先喝一口尝尝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只是如常般神色平静,徐徐吞了两口汤药,不觉蹙眉,“好苦!”我转而愉悦地笑,“只不过良药苦口,皇上放心饮下就是了。”

他神色微微释然,然而还是别过头,“既然苦,就先搁着吧。”

我眉目低垂,十分温顺,道:“好。”

远处,似乎有呜呜咽咽的女子的啼哭声传来,在幽凉的夜里听来像清明时节时断时续的雨,格外悲凉哀戚。玄凌侧耳蜻蜓片刻,缓缓道:“是朕的妃嫔们在哭么?她们也知道朕不久于人世了吧。”

“皇上说话怎一点忌讳也无。”我徐徐舀着盏中汤药,声线清和,“宫中人人都道皇上快驾崩了呢,提早哭一哭,不是哭皇上,是哭自己。”

“是么?朕一向喜欢你的坦诚。”玄凌面颊上浮出一个黯淡灰败的笑容,直直盯住我的双眼,似有无限不甘。终于,他道:“朕有件事要问你。”

我半跪在榻前,柔声道:“臣妾必定知无不言。”

他略略迟疑,终究问了出口:“他……究竟是不是朕的孩子?”

我抬头,看着他因紧张而散发异彩的浑浊的目,无声无息的温柔一笑,恭谨道:“当然。天下万民都是皇上您的子民。”

玄凌不料我这样答,一时愣住,良久才怆然长笑出声,“不错!不错!” 目光如利刃锋芒直迫向我,“这天下都是朕的,不过很快就是你的了。”

九展凤翅金步摇微微一晃,珠光金芒绚烂映照于墙,如凌凌而动的碧波星光,玄凌颓败的容颜在这绚烂里愈发模糊不清,仿佛隔得那样远,远得叫我想不起他的样 子。唇际泛起凄楚微笑,“是。这天下很快就是臣妾的了,只是……”我低低道:“臣妾要这天下来做什么,臣妾要的始终都没有得到。”

玄凌若有所思,帐幔轻垂逶迤于地,静静隔开我和他。他苦笑,“朕这一生所求或许曾经得到,然而如流沙逝于掌心,终于也都没有了。”他的胸口起伏着,似一浪一浪狂潮,“嬛嬛,你已经很久没叫过朕四郎了,你,再叫朕一次,好么?”

我摇一摇头,低柔婉转,“皇上累了,好好歇一歇吧。臣妾先告退了。”

他的眼光中有软弱的乞求,“嬛嬛,你再像从前那样叫我一次四郎,就像你刚进宫时那样。”

我微微含了笑意,那笑却是最远的隔膜与距离。“皇上,臣妾三十有余,已经不是当初了。”我口中衔了一丝恨意与怅惘,“刚进宫的那个嬛嬛已经死了,皇上忘记了么?是您亲手杀了她的,臣妾是皇贵妃甄嬛。”

他 的眼光一点点冷下来,像燃尽了的余灰,冷到死,冷成灰烬,湮灭与尘土无异。他茫然而空洞地看着华丽奢靡的七宝攒金丝帐帘,无力道:“是啊!已经回不到从前 了……那时候,朕与嬛嬛……与宛宛……那时侯,我们多年轻……再回不去了。”他喃喃片刻,注目于我,“为了老六,你恨毒了朕,是不是?”

我恬静微 笑,似五月青翠枝蔓间悄悄绽出的一朵红色蔷薇,“皇上圣明。只是皇上不知滟嫔才是恨毒了您,否则,您以为她为什么要您死呢?”金镶玉护甲敲在青花碗盏上玲 珑作响,“不过您放心,臣妾再恨毒了您,也会好好抚育太子。眉姐姐若知道是她与温实初的孩子登上御座,九泉之下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他倏然暴起,似是不能相信一般,两只眼睛在瘦削的面孔上暴突而出,直欲噬人,他已是病空了的人,怎经得起这样一下,整个人如摧枯拉朽一般倒了下去,喘着粗气道:“你这个毒妇,朕要杀了你——”

“比起皇上残杀手足之毒,臣妾甘拜下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臣妾尚觉得还得不够呢!”我明艳地笑,拨弄着耳垂上虎睛石银线坠子。

他犹不甘心,狠命拍着床榻道:“来人——”

“来人?”我轻笑出声,恍若初入宫闱时的天真,“臣妾就在这里!”

暗红苏绣织金锦被因他的激烈动作而翻涌似急潮,我退开数丈远,冷眼看他暴怒,语意温和,“皇上刚服过参汤,动怒无益于龙体安泰。”

他见我缓缓退远,愈加怒不可遏,伸手欲捉住我。

窗外唯有风声漱漱,如泣如诉。空阔的大殿,重重帘帷深重,他虚弱的声音并不能为被我遣开的侍卫宫人所闻。

他挣扎着,挣扎着,渐渐,再无动弹,一切又归于深海般的平静。

我缓缓移步,靠近他,想再看清他最后的容颜。他双目圆睁,似有无限不甘,力竭而死。

恍惚中,还是在那一年仲春,杏花飞扬如轻红的雨雾,他穿花度柳而来,长身玉立,丰神朗朗,只目光炯炯的打量我,道:“我是……清河王。”

一开始,便是错的。

只是记忆苍凉的碎片间,那一场春遇终究被后来的刀光剑影、腥风血雨清洗去了最初天真而明净的粉红光华,只余黯黄的残影,提醒曾经的美好已当然无存。

我伸手泯去眼角即将漫出的泪水,轻轻合上他的眼皮,端然起身。

一切情仇,皆可放下了么?

我缓缓行至殿门前,霍然打开殿门,月光清冷,遍被深宫华林,和乾元二十七年五月十七日那夜,没有任何区别。

心中空洞得似被蚕食过一把,我的悲泣响彻九霄,“皇上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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