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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说圆房片段

发布时间: 2023-08-28 16:00:35

⑴ 描写古代洞房的片段

资料节选自小说片段:

“今夜,这岛就是我们的新房,这鲜花环绕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婚床。”

夏浔握住了茗儿柔软的小手,她的掌心已经热了起来。

这番安排,夏浔确实是动了一番心思。茗儿是他爱着长大的,从一个天真可爱的黄毛丫头,出落成一个漂亮乖巧的大姑娘,双方年龄差距有十多岁,对她的爱很有些宠溺、呵护的感觉在里边,另一个,她成亲的年龄太小,眼下还没过十七岁生日。

虽然茗儿这年纪在这个时代成亲很正常,可是对夏浔来说,却有一种娶了个小小新娘的感觉,总觉得她的身心还没有发育成熟,不免有些诚惶诚恐,新婚初囘夜,想尽量让她放松下来,能多体会一些男囘欢囘女囘爱的乐趣,而不是紧张痛楚。所以他才别出心裁地安排了这么一出,在茗儿熟悉的地方,又布置得这般浪漫,让两人的新婚之夜更加完美。

果然,在茗儿熟悉的地方,又是满室烛囘光和鲜花,四面环水,又不用总是想到前庭那些杯筹交错的贺客,茗儿的心踏实下来,开始恢复了她的温柔与活泼,当夏浔把她抱上婚床的时候,她环住夏浔的脖子,脉脉含情地问道:“旭哥哥……”

“嗯?”

“我喜欢你!”

“嗯!”夏浔正在低头研究着她的红妆,琢磨着怎么把它扒下去,所以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旭哥哥!”

“嗯!”

夏浔继续琢磨:“这是腰带,这有个扣儿,解开了,这是从上边脱还是从下边脱的呢?”

茗儿搂的更紧了些,扬起一双满是憧憬的眸子,甜甜地问道:“你说,下辈子,我们还会是夫妻么?”

“我的小娘子,你上辈子就是这么问的。”

茗儿听醉了,环着他脖子的双手好象酥囘麻了似的,软软地松开,晕陶陶的阖上双眼,羞红着脸任他剥去自己的衣衫,浑然忘记了该由她服侍丈夫来宽衣的事了。

“不要……”

“别人家都这样的。”

“熄……先熄灯……”

“熄什么灯,别人家都这样的。”

“不行!给我被子……”

“给什么被子,别人家都这样的。”

⑵ 小说中云歌和刘弗陵什么时候圆房原文

刘弗陵命于安帮他换过衣服,又擦了把脸,将仪容收拾整齐。

云歌进去时,只看他坐在案后,除了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反而比前几日更精神。

云歌心中未有喜悦,反倒“咯噔”一下。本来想问的话,突然都不想再问了,如果这就是他想让她知道的,那么她就只知道这些吧。

她安静地坐到他身侧,抱住了他,头窝在他的颈窝。

刘弗陵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我们就去骊山。天寒地冻中泡温泉,别有一番滋味。去年你身上有伤,又在和我闹别扭,所以身在骊山,却没有带你去温泉宫住过。”

云歌笑:“不说自己是个大骗子,反倒说我和你闹别扭”

如果当年,他将身份、姓名直言相告,一切会如何?

她们是否就没有了那么多错过?只怕不是。

云歌回知道他在一年后,就违背了诺言,娶了上官小妹。她也不会来长安,就不会遇见孟钰,她也许回认识草原上的鹰,两人结伴飞翔。

如果真是那样,肯定比现在好。

云歌看刘弗陵一直不说话,问道:“陵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不能说假话。”

刘弗陵这才发觉她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衫,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披件衣服再过来?”

云歌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刘弗陵以为她冷,忙把被子裹紧了些,拥着她,想用自己身上的暖意赶紧替她把寒意驱走。

云歌在他身侧躺了会儿,开始不安分起来,像拧麻花一样,不停地动来动去,刘弗陵头疼:“云歌,怎么了?你老是动来动去,当然睡不着。

云歌不说话,只是挨着刘弗陵的身子蹭来蹭去,刘弗陵突然担心起来,半支起身子问:“云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于安传太医。”

“啊!”

云歌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刘弗陵,似乎十分气恼,用力捶着塌。

刘弗陵一头雾水,脑子里面已经前前后后绕了十八道弯,就是面对霍光,只怕这会子也绕明白了,却仍然没有明白云歌为何会这样:“云歌,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用手掩面,长叹息!

刘弗陵不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云歌挫败后的羞恼渐渐平息,她转身侧躺,和刘弗陵脸脸相对:“你真是个木头!”

“嗯?”

刘弗陵的疑惑未完,云歌的唇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心中巨震,身子僵硬。

云歌的唇在他唇畔温柔地辗转,一点点诱惑着他的反应。

他终于开始回应她的温柔,刚开始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只是在回应她,渐渐地,一切都成了本能,变成他在索取。

这本就是他等了多年的缠绵,一经释放,迅速燃烧。云歌不知道何时,早忘了初衷,脑中一片空白,身子绵软欲飞,只知道紧紧地抱着他。

刘弗陵的吻从云歌唇上缓缓下移,温柔地吻过她的脸颊,下巴,在她的颈边逗留,最后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印了一吻后,蓦得停了下来。他将云歌紧紧抱在怀里,却只是抱着。

云歌茫然若失,轻声叫:“陵哥哥?”

刘弗陵声音沙哑:“不许再闹了,好好睡觉。”

云歌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已经明白云歌意思的刘弗陵只觉得如抱了个火炭。

薄薄的绸衣,未把诱惑隔开,反倒在蹭磨间,更添了一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魅惑。

云歌却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将一切点燃,还一脸沮丧地不肯罢休,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去吻他的耳垂。

刘弗陵忽地坐起来,用被子把云歌一裹,抱着“被子卷”就向厢殿行去。

云歌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臭木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刘弗陵把云歌扔到她的榻上,对闻声赶来的于安和抹茶说:“看着她!天明前,不许她下榻!”说完,匆匆返身回寝宫。

云歌在他身后大叫:“臭木头,这事没完!”

刘弗陵却理都不理她,扬长而去。

“啊——”云歌握着拳头大叫,满面涨红,泫然欲涕。

于安和抹茶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歌的确是个从不食言的人,她说没完,就肯定没完。

刘弗陵的头疼与日俱增。

云歌对男女之事半通半不通,也没有人请教,却深谙书中自有一切。宫中收录的秘书都被她翻了出来,今天雨意,明天霓裳,一天一个花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于安渐渐看出了名堂,差点笑破肚皮,于是更多了一个人添乱。冤孽总有意无意地帮云歌制造机会,乐见其成。

刘弗陵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觉得宣室殿的人看他像看一只白兔,人人都盼着云歌这只狼赶紧把他吃了。

晚上,云歌一晃一晃地走进寝宫,刘弗陵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秋高气爽,不如去太液池划船玩。”实际原因是,他实在不敢和云歌再在一个屋里待下去。

余个斜睨着眼睛看他,考虑了一瞬,点点头:“好吧!”

刘弗陵只盼着游完船后,云歌能累得倒头就睡,不要再折腾了。

于安命人将木兰舟放入湖中。

云歌和刘弗陵一人拿着一根浆,把船荡了出去。

平常,云歌都会有很多话,刘弗陵若有时间陪她玩,兴奋之下,她的话就更多。可这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琢磨一些别的事情,话反倒少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并肩坐在船上。

秋风拂面,夜色清凉,云歌想到这几日的行为,忽觉得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羞赧和难过。

两人一直划到了湖中心,云歌都只是默默划船,一句话不说。

时不时,会有几点萤光翩跹而来,绕着他们飞翔,闪烁几下后,又在桨声中离去。

萤光明灭中,垂首而坐的云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不见白日的嘻嘻哈哈,只觉她眼角、眉梢都是心事。

两人不知不觉地都停了桨,任由水流轻摇着船。

云歌仰躺在船板上,望着天上密布的星斗,呆呆出神。

刘弗陵躺到她身侧,也看向了天空。

夜幕四下笼罩,星辰低垂,有将人包裹其中的感觉。

水面如镜,映照着上方的苍穹,仿佛是另一个天幕,其上也有群星闪耀,与上方星辰交相辉映。

抬头,是星光灿烂;低头,还是星光灿烂;中间,还有无数萤火虫的茕茕光芒,也是星光灿烂。

迷离扑朔,让人生出置身碧空星河的感觉。

云歌喃喃说:“我以为我已经看尽世间的星辰景色,没料到竟还有没赏过的景致。”

她不自觉地往刘弗陵身旁靠了下,刘弗陵退了退,云歌又靠了一点儿,刘弗陵又退了一点儿,身子紧贴在了船舷上。

云歌并无别的意思,见他如此,心内难受:“我是洪水猛兽吗?我只是想靠着你的肩膀。”一转身,背对着他,面朝船舷,静静而卧。

刘弗陵心内伤痛,去抱云歌,入怀的人儿,身子轻颤:“云歌,你不是洪水猛兽,是我不能……”刘弗陵语滞,是我不能要你,不敢要你,因为我不能许你将来。

云歌问:“不能什么?”

好一会后,刘弗陵轻声说:“现在不能,这件事情应该等到洞房花烛夜。你的夫君会把你的红盖头挑落,他会陪着你走一生,照顾你一生。”

云歌眼中有了泪珠:“我的夫君不就是你吗?”

刘弗陵不能出声。

云歌擦干眼泪,转身盯着他:“你不肯娶我吗?”

“我当然肯。”

云歌拿起他的袍角,和自己的裙角绑到一起,又想把自己的一缕头发和刘弗陵的系到一块:“天为证,水做媒,星做盟,萤火虫是我们宾客。今夜起,你我就是结发夫妻。”

刘弗陵强笑着按住了云歌的手:“云歌,不要胡闹!”

“我哪里胡闹了?你刚说过你肯娶我,而我愿意嫁你,你情我愿,哪里有胡闹?再好的洞房,好的过今夜的天地、星河吗?再美的花烛,美得过今夜的萤火虫吗?”

刘弗陵去解两人绑在一起的衣袍:“夜已很深,我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该回去歇息了。”

云歌去拽他的胳膊,想阻止他揭开两人的“纠结”,却拗不过他的力道,眼看着刘弗陵就要解开交缠的结,云歌急得索性整个人赖到他怀里,抱住了他,两人身子纠缠到一起。
发结夫妻2
一个用力推,一个拼命地抱,船剧烈地摇晃起来,刘弗陵说:“快放手,你再胡闹,船要翻了。”

“翻就翻,大不了一块淹死。”云歌不但没有松力,反倒抱得更紧。

刘弗陵不敢再推她,只能由她去,船的晃动渐渐平息。

水天茫茫,竟是逃无可逃!刘弗陵这才知道,他提议来划船,绝对是个错误。

云歌温柔地说:“你叫我一声‘娘子’,或者‘夫人’,好不好?”

刘弗陵哭笑不得,云歌是变尽了法子,逼着他承认两人已经“成婚”。索性闭起了眼睛,不再理会云歌。她闹累了,自然会回去。

云歌趴在他身上,轻轻吻了下他的眼睛,他没有反应,又轻轻吻了下他的另一只眼睛,他仍没有反应。

她吻过他的每一个五官,最后在他唇畔流连不去,每一次的碰触都倾诉着爱恋,每一次的辗转也都诉说着爱恋。

他的身体渐渐在背叛他的理智,他努力去想着霍光、刘询、刘贺,可最终发现,他们在他脑海中渐渐模糊,最后只有一个绿衣女子,一笑一嗔,一怒一喜,在他心头越发分明。

云歌使尽花招,他却一无反应,不禁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宣泄着恨意。

他无声地叹息,猛地伸臂,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深深地吻住了她。

缠绵的亲吻,温柔的眷念,彼此的爱恋,在唇齿间交融。

他带着她飞翔,却在刚刚升起时,又停了下来。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不肯再前进。

云歌这几日看了不少“淫书艳图”,已非第一日的茫然不解,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欲望。伸手去解开他的衣袍:”陵哥哥,我已经是你的妻子。”

刘弗陵打开了她的手:“云歌,不行!”

云歌眼中有泪,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刘弗陵,我就要做你的妻子,就要做!就要做!就要做!不管一年,一个月,还是就一天!你为什么不懂?我不要天长地久,我不要白头偕老,我只要我们在一起时,真正活过,真正彼此拥有过。你不是不是怕你要了我后,将来就没有人要我了?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人娶我,他若因此看轻我,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云歌的泪珠簌簌而落,衣衫半褪,刘弗陵握住她的手,眼中有痛楚、有眷念,两人之间不敢面对的话题,被云歌摊在了眼前。

云歌,不是我不懂,是你不懂。你在我生命中留下的印记越少,你将来才会越容易遗忘。

刘弗陵帮云歌拉拢衣衫,淡淡说:“男人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

云歌盯着他的眼睛:“你骗人!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忘不掉你?陵哥哥,身体的印记和灵魂的印记哪个更重?如果你希望我忘记你,我会忘记的。”云歌的泪滴在他手上,“有人活到就是,却没有快活过一日,有人只活到十九,真正快活过,我宁愿要后者。”

云歌的泪珠若有千斤重,打得他的手再无力气。

云歌轻声说:“陵哥哥,从我懂事起,我的心愿就是做你的妻子,你非要我心愿成空吗?你老是想着明日的事情,却忘记了今日正在让我落泪,为什么不能让我现在幸福呢?你能给我现在的快乐,你还能给我很多、很多快乐,为什么不愿意呢?”

刘弗陵心头一震,手缓缓松开。

云歌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又密又急。他徐徐伸手接住,在云歌凄婉、哀求的眼神中,他眼中也有了湿意。

他低下头挽起云歌的一截衣裙,和自己的衣袍精心打了死结,牢牢系到了一起。又挽起云歌的一缕青丝,和自己的一缕黑发结到了一块。

抬头时,他微笑着握住了云歌的手:“天地为凭,星辰为媒,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云歌破颜为笑,刹那间,令满天星辰失色。

罗带轻分,云裳暗解。

黑夜如酒,银河如洗。

空气清凉,但他们的相拥相抱,温暖异常。

他的动作,缓慢、笨拙,却轻柔、迷醉。

似水的年华在这一刻停滞。

天上的星光璀璨,水中星光摇曳,半空荧光闪烁。

船儿摇晃,时缓时急,一圈圈的水晕荡开,光华氤氲,若水天同舞,星辰共醉。

⑶ 何以笙箫默圆房原文内容

不知是下午睡多了还是因为那一瓶点滴的关系,默笙的精神好了很多,根本一点都不想睡觉。在床上翻了两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差点跳起来。
天哪!明天就要去香港了,她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真不知道这两天干什么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旅行袋开始收拾东西。
动作太急促,证件掉在地上,默笙俯身去捡,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捡起。
咦?
一起身,手腕立刻被人紧紧抓住,以琛拿着证件,眼底有着阴霾:“你在干什么?”
“……收拾东西。”手腕被他抓得很痛,默笙想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眼睛扫向一边已经整理得差不多的行李,以琛眼中的阴霾更浓了:“你要去哪里?”
想起还没有跟他说,默笙乖乖地回答:“香港。”
香港?
以琛的怒气渐渐凝聚。如果不是他恰好,不,根本不是恰好!若不是他想来看看她睡好没有,明天早晨,她是不是又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抛下他一个人决绝地离开?
昔日的伤口被狠狠地撕开,以琛的手劲控制不住地加重,阴郁的眼神毫不放松地盯着她:“好,你告诉我,这次你又要去几年?”
他在说什么?默笙感觉感冒的昏沉又来了,手腕上的痛楚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以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放开她?
休想!
用力一拉,她便落入他怀中。以琛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不温柔的,激烈而愤怒。
那种吻法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连呼吸的余地都吝啬于给她。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以琛……”默笙想脱离他的掌握,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动作中传达的怒火,却不明白为什么。
然而她软软无力的呼唤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小小的挣扎更加深了他控制她的欲望,他把她压到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着身下的默笙,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拥有。
“默笙,这是夫妻义务。”
他吸吮着她娇嫩的肌肤,强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强制而直接的动作让默笙浅浅地抽气。
“……痛。”
以琛的动作稍稍顿住。痛?她也懂得什么叫痛吗?
痛是午夜梦回后抓不住她轻颦浅笑的巨大空洞,是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悦后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寂寥……
她怎么会懂!
那些时候,默笙,你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睡衣被他扯开了一半,半褪在腰间,正好将她的双手绊住,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眼中看到的景象和手下令人迷醉的触感让以琛的理智完全流走,燃烧的眸子盯着她,这是他极度渴望的,无数次想像的……压抑了七年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了,彻底地将他淹灭。
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禁土,连同炽热的吻烙在每一寸他想拥有的肌肤上……那种带着一丝恨意的激情,让默笙无法思考,昏沉沉的,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境地。
直到那一阵怪异尖锐的铃声响起,震回了她漂浮的神智,迷迷糊糊地想起这个奇怪的铃声是小红专属的。
“手机……”
现在她还能想到手机?以琛加重了力道,然而渐渐的那持续不断的铃声令他也无法忽视了,微微松开了她,手伸过去关手机。
默笙终于有机会好好呼吸,却一个气岔咳起来,她本来就感冒,现在一咳起来竟停不下来。
手机铃声歇了,卧室里只有她剧烈的咳嗽声。
以琛还半压在她身上,却没有再继续,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身下的默笙衣襟凌乱,身上点点的红痕仿佛在控诉着他刚刚的粗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躯在微微地颤抖。
一股自我厌恶牢牢地攫住了他。何以琛,你已经强迫她嫁给你了,现在还要强迫她陪你上床?
他扯出一个苦笑:“你去香港干什么?”
“出差,杂志社要和香港一家出版社谈合作,以琛,只要几天就好,我忘记跟你说。”默笙一一地交待清楚。
以琛沉默着。
他刚刚在做什么?婚内强暴?
以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情潮,动手帮她整理衣服,扣上内衣扣子的时候感觉到她轻轻一颤,目光中带着点不安。
“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他低声说,自嘲地一笑,猛的起身离开卧房,默笙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卧室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怪异的铃声又不屈不挠地响起来,默笙手移过去拿起电话,小红兴奋的声音传来:“阿笙阿笙,还有一样东西你千万别忘记帮我带,在香港买很便宜的……”
好不容易她滔滔不绝说完,默笙合起手机,想笑一下,却扯不出笑容。
明天她就要去香港了,而他们,就这样?
徘徊又徘徊,最后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客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以琛靠坐在床上,双眸定定地看着她,身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默笙安静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他枕头旁,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地躺好,然后闭上眼睛。
以琛没有动静,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过了一会,默笙低声说:“把灯关了好不好?我想……”
“睡觉”两个字消失在空气中,她忽然被人凌空抱起,落坐在他腿上,被他紧紧地囚禁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颈边,以琛低哑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紧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呢?
默笙垂下眸子,举起手指在他心口划字。
一笔,两笔,三笔……她在写……
以琛一震,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包含了太多情绪的眼眸盯着她。
“默笙,你怎么会这么折磨我?”
她划上他心口的刹那,悲喜已经不分,侵袭上她的唇,想证明她此刻的真实。
等到他终于肯放开她,默笙已经气喘吁吁,软软地倚在他胸前。
这样的沉默好暧昧,默笙不自在地想找点话说。
“以琛,我感冒了。”他不怕被传染吗?
“我知道,我不会趁现在欺负你。”
以琛拥着她,无奈且认命。
呃?默笙有点呆。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可是……难道要她说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才不要!那样好像她巴不得他“欺负”她一样,以后一定会被他笑。
“其实,可以……欺负的。”
呃!谁在说话?一定不是她!默笙懊恼极了。
以琛沉默着,他没有听到吗?默笙刚刚有些放心,却发现胸前的扣子被人悄悄解开了……柔白的双肩逐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方才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可见刚刚他是多么的用力,可是,他现在只想再欺负一遍……
炽热的唇再次贴上她的肌肤,熨烫着上次留下的痕迹……
“默笙,我有没有听错?”以琛的声音沙哑透了。
默笙说不出话来,他都已经执行得那么彻底了,还问这种话!
强制熄灭的热情如此容易重燃,以琛突然抱起她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还是在这里。”
有什么不同吗?默笙不明白,可是她已经没力气问了,以琛男性滚烫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火热的唇舌霸道地占有着她的一切,引她在那个从未领略过的世界里辗转起伏,直至激情退却……
默笙迷迷糊糊地睡着,然而终究睡得不安稳,半夜不知几点醒来,身边是空的,眼睛在房内找了一圈,发现以琛站在窗前。
或许是黑夜的缘故,默笙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如此沉重,逼得人透不过气来。他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暗沉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眼眸里蕴藏的东西。
他摁灭烟,走过来,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静静地抱住她。
默笙安静了半晌,忍不住开口:“以琛,你在想什么?”
声音中有着不安。
“没什么,想通一些事情。”

⑷ 盛世嫡妃中墨修尧和叶璃上床的段落

阵天旋地转,叶璃有些恍神的发现他们已经离开的方才的桌边躺到了床上。墨修尧伏在她肩上低低的笑出声来,许久才抬起头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阿璃,仅仅是喜欢还不够呢。”叶璃心中一动,唇边绽出一丝绝艳的笑意,抬手勾住墨修尧的肩,挑眉道:“那么本王妃允许你爱我。”

“如果代价是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你也允许么?阿璃。”墨修尧低声问道。

叶璃愣了一下,“永远…或许可以。那么同样的,你也只属于我?”叶璃挑眉问道。

“那么…我爱你。阿璃……如你所愿,今生唯阿璃一人…”低头重新占据那一抹独属于他的芳唇。仿佛所有的热情都在一瞬间点染,轻罗帐里被翻红浪。细细的呻吟和喘息声从重重帘幕中溢出,守在门外的丫头机灵的为主子关上了房门含笑而去。

许久之后,云消雨歇。

墨修尧侧倚在床上望着身边依然陷入沉睡的女子,微露的香肩上露出淡淡的印记,平时或婉约或明媚的娇颜泛着还未退去的红潮,显得格外的沉静动人。墨修尧抬手,轻柔的摩挲着女子小巧的脸颊,低头轻轻地落下一吻。原本眉宇间的沉郁和黯然似乎已经完全散去,墨修尧温和的眉眼间飞扬的气息显示出他此刻的愉快心情。

“阿璃…阿璃…。”想起刚刚的缠绵缱倦,墨修尧忍不住低头轻吻着女子沉睡的容颜。他的阿璃,终于…是他的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他怨恨着苍天的不公,怨恨着他的仇人们。残缺的身体让他不敢去触碰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人儿。现在,他终于能够完全的拥有她。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嗯…修尧……”叶璃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刚才的一场欢爱耗去了她太多的体力,半睡半醒的望着眼前的男子低语。

墨修尧轻轻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没事,先睡吧。有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恩。”叶璃胡乱的点点头,在他微凉的怀里蹭了蹭再次陷入梦乡。

“阿璃,今生唯你一人……”

⑸ 一寸相思小说左卿辞苏云落圆房在第几章

第16章。
第16章主要讲述了苏云落混入监狱得知哀帝下落的恶耗,后与左卿辞圆房了。左卿辞圆房后给苏云落吃了毒药,无药可解。
《一寸相思》是作者紫微流年所著的古代架空小说,左卿辞苏云落是小说的男女主角,女主苏云落武功了得,但感情方面却像个白痴,与之相反男主左卿辞不会武功却是个风月场老手,善于调情,表面是温润如玉的世子而真正身份却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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