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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嬰兒
掛在牆壁上的圓形大鍾顯示著早上八點半,大鍾下面立著一張米白色的圓形小桌子,上面放著一盆白色茉莉花。此時怒放的茉莉花散發出濃郁的幽香,使這個寢室彌漫在芬芳中。
這個寢室充斥著讓人心平氣和的白。四面是白色發光的牆壁。一張寬大的床,被漆成了柔和的米白色,整張床被純白色的棉帳罩著。窗戶被同樣是純白色帷幔布做成的 皺和垂簾遮得密不透風。衣櫥、梳妝台都是和大床一樣的色系,連一張鋪著坐墊的大安樂椅和擺放在牆角的長沙發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地板是米黃色的大理石。
丘子若坐在床邊,凝望著床上正在沉睡的嬰兒。嬰兒微張著小嘴,小手緊抓著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的被角,間或發出夢吟聲。丘子若美麗的臉龐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眼神充滿了母親的慈愛,她輕輕地撫摸著嬰兒的細膩臉龐。
不一會兒,她突然收起了笑容,低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連伯彥!」她抬起頭叫了一聲,緊接著目光又投入嬰兒身上。
房間里除了牆壁上的圓形大鍾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來傾訴時間的流逝外,沒有其它聲音,寂靜得就像空無一人。
突然,房間半空中涌現出一團紅光,緊接著紅光團里出現了一個男人。他身穿一件白襯衫,下身是黑色西裝褲、黑色皮鞋。從黑發里透吃的些許白發及臉上一條緊接著一條的皺紋可以看出歲月毫不留情的流逝,而銳利的眼神、高高的鷹鉤鼻和薄薄的嘴唇說明他不是個精神人。
「子若小姐!」男人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
「嗯,伯彥,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丘子若邊抬起頭邊說,「必須要走了!」
「我還是極力反對你這么做。」連伯彥說,「簡直是可笑!丘氏家族的孩子竟然要在孤兒院里生活。你外祖父和你的母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十分生氣。蕭龍種族如果容不下這個孩子就帶回隱居。子若小姐,盡做一些讓丘氏家族沒有臉的事。」
「他們已經無法感受到了,不是嗎?」丘子若一臉悲痛的說,「他們也盡做一些讓我痛苦、沒臉見人的事,然後丟下我一個人就走了。這就意味著我可以無所顧忌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了。」
「你真的一點兒也都不像丘氏家族的人!」連伯彥一臉怒色的說,「丘氏家族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顯 家族,族人都是高貴不屈的。瞧,你現在卻像只待宰的羊羔!天佑不是總統嗎?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淪落到孤兒院去?」
「我叫你來不是聽你說教,我有事要拜託你。」丘子若說,眼中帶著一絲懇求。
「嗯,子若小姐,我只是心疼你!」連伯彥收起了怒氣,用溫和的聲音說,「天佑總說那些大道理,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看了就煩。丘氏家族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去為蕭龍星球的興衰操心。子若小姐,你還是回家吧!你看,長老院的老頭們就挺精明,為了一個不著邊際得預言一天到晚往祭祀殿跑,然後把巫術族和魔族的爛攤子留給天佑那傻小子。」
丘子若不理會他的嘮叨,她站起來走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黑色小瓶子。瓶口被一塊圓滑的翠綠寶石封住了。
「巫術族和魔族都不是好惹的。」連伯彥接著說,目光跟隨者丘子若移動,「他們可不是口舌之爭,而是魔法之戰。傻小子弄不好就命喪黃泉了!還有行戈一天到晚……」
「好了,伯彥,」丘子若蹙著眉毛說,「你幫我保管者個瓶子。」
連伯彥從丘子若的手中接過黑瓶子,神色嚴峻的端詳著。
「將來女兒長大了就交給她。」丘子若若有所思地說。
「子若小姐,」連伯彥一臉不悅地說,「你怎麼也變傻了!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折騰自己。要不我們離開蕭龍星球回家,帶著孩子。」
「行啦,你可以走了,我要出門。」丘子若下了逐客令。
「我不能讓你這么折騰自己,要是你的母親知道……」
「你趕緊走吧!谷嬤嬤就要來了!」丘子若不耐煩地說。
連伯彥直眉瞪眼的看著丘子若,但很快眼睛裡顯現出了一絲悲痛。「好吧,子若小姐,你保重!反正你從小就不肯聽我的話。」他嘟囔著,「希望你女兒將來可不要像你那麼傻兮兮地委屈自己。」說完,隨著一團紅光的閃現,他頓時就從房間里消失了。
「委屈自己……」丘子若喃喃自語,臉上是困惑的神情。
這是,寢室的門打開了,一個人頭半百的老婦人走進了寢室。老婦人的懷里抱著一個瞪大眼睛、雙手朝空中亂抓的嬰兒。嬰兒正在發出嗯嗯的聲音,似乎心情愉悅。
「和祭司大人約得是幾點?」丘子若說。他走到老婦人面前,將一根手指伸到嬰兒的手中,嬰兒立即緊緊的抓住並停止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語言。
「十點,夫人。」老婦人說。「太史武已經把車開到大門口了。」
丘子若點了點頭,他將手指輕輕從嬰兒的手中抽出,然後走到了窗口。她拉開窗簾,緊接著打開窗戶,往窗外的花園望去。
早晨的太陽心情溫和,以暖和的能量照射著大地。花園里的花草樹木都用各種自已為極其優美的姿態迎接新的一天。草地上的小草閃耀著綠色心情。花叢里一片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象,有的展顏歡笑,有的含蘊害羞。簇擁在一起的薔薇花尤為出眾——紅薔薇熱情奔放,白玫瑰純潔美麗,黃薔薇展露笑容,粉薔薇則在宣告他對溫暖四月天的忠誠。花瓣上晶瑩的晨露宛如仰慕者,久久不怨離開魅力四射的花園。
花園里有一顆鬱郁蔥蔥的大樹,樹葉隨著微風輕微抖動。一個小男孩正趴在大樹底下玩彈珠。他有一頭烏黑的頭發和又黑又亮的眼睛,臉上洋溢著燦爛地笑容。
一直望著花園的丘子若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另一個小男孩走進了花園,緩緩地向大樹走去。他也有一頭烏黑的頭發,但藍眼睛銳利,面無表情,在他的臉上完全找不到孩子的純真。大樹底下的男孩看見他走來,高興地站起來向他招手,蹦蹦跳跳尤為興奮。
「行戈族長來了,對嗎?」丘子若轉過頭問。
「是的,和總統大人在書房裡……」老婦人說。她懷里的嬰兒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該走了。」丘子若說。她走到老婦人跟前,伸手將老婦人懷里熟睡的嬰兒接了過來。
「夫人,讓谷嬤嬤陪你一起去吧。」老婦人說,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聲音。
「你十二點抱著小姐到祭祀殿的大門,我會叫太史武將車子停到大門口,你在車上等我。」丘子若說完看了床上一眼嬰兒,然後走出了寢室。
丘子若一臉寂寞地走在走廊上,懷里的嬰兒還在熟睡。他在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房間里傳出了兩個男孩子的聲音:
「天佑,實在抱歉!最近你自己的事情就夠你操心的了,還要麻煩你為了魔族和巫術族的事到處奔波。」
「方案我已經看過了,你本人起草的我很放心。」
「現在最令人頭疼的是幽靈族……」
「放心好了,其他種族都簽訂了協議,幽靈族就會委託,難道要把自己孤立起來?」
「長老院的長老們也太頑固,最近對會談的事漠不關心,一天到晚就往祭祀殿跑。」
「天佑,今天是不是要將孩子送去祭祀殿?」
「嗯,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你不打算一起去嗎?」
「子若不同意我去,你也知道,我是身不由己呀!」
「嗯——不要擔心,等孩子長大了就可以接回來了。」
「但願如此,地球也是個適合居住的地方。子若已經去看過了,聽說院長人很好。」
兩行淚從丘子若的眼中流了下來。她用手擦了擦濕潤的臉龐,接著往前走。
丘子若下樓,快步穿過客廳,走出了門口。
踏上門外的走到時,她放慢了腳步。院牆 外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走到兩旁的草地在燦爛的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綠寶石般的光芒,兩只小鳥在草地上悠閑地散步,似乎在享受陽光溫暖的沐浴。
丘子若突然停下腳步,她慢慢地轉過身,用一種哀傷的眼神望著前面的白色房子。過了一會兒,她咬了咬嘴唇,轉身繼續往前走。
丘子若坐進車子的後座。坐在車頭的一個帶戴著墨鏡、身材威武的男子遞了一盒紙巾給她。她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滿眼的淚水。
「走吧,太史武。」丘子若說。
「好的」太史武應了一聲。他發動車子,車子緩緩往前駛去。
車子穿過幾條街道,在一個很大的宮殿前的車道上停了下來。即使在燦爛的陽光照射下,偌大的宮殿還是透著神秘的氣息。宮殿大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祭司服的女人。
丘子若從車里出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朝宮殿大門走去。
「夫人,辛苦您了!」女祭祀向走到她面前的丘子若鞠了以躬。
「英子,祭司大人已經來了吧?」丘子若問。
「是的,已經到了。」英子說,「總統大人沒有來嗎?」
「哦……他沒時間」
「那麼只能讓夫人在門外等了,您知道沒有族人陪同是不能進入祭司殿的。」
「好的,沒關系。」丘子若將懷里的嬰兒輕放進英子懷里
「小慧!」女祭司朝宮殿里叫了一聲。
另一個女祭司從宮殿里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你把孩子抱進去給祭司大人。」英子說。
小慧將嬰兒抱了過去,然後走進了宮殿。
「夫人,很快就好了,大概一小時就可以了。」英子對丘子若說。
「沒關系,我不急。」丘子若朝英子笑了笑。
「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英子漫不經心地說,「祭司大人這一個月來總在問總統大人的孩子怎麼還沒送來……」
「讓祭祀大人操心了!」丘子若趕緊回應,「我身子不太舒服,天拓也沒有時間。」
「其實也不用太急著送來,祭司大人這幾個月忙得焦頭爛額的。他也就隨口問問。」
「這幾個月剛出生的嬰兒很多嗎?」
「哪裡是為了這個忙,還不是被那個預言折騰的……」
「預言……」丘子若嘟囔著。
「夫人應該聽說最近巫術族的預言吧?」英子問,臉上的表情神秘莫測。
「我沒有接觸過巫術族。」丘子若皺了皺眉頭說。
「難道夫人不知道?」英子吃驚地說。
丘子若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睛盯著腳下的大理石地板。
「巫術族的族長三個月前向神秘種族部的部長透露,巫術族的一位預言家兩年前就曾預言,五年內蕭龍種族將會誕生一位擁有超凡魔力的孩子,這個孩子右肩膀上會帶有茉莉花胎記。」說到這,英子突然壓低了聲音,「夫人您應該知道,五千年前的那位傑出的女王右肩膀上就有茉莉花胎記,而且聽說就擁有超凡的魔力。雖然蕭龍種族沒有魔力是眾所皆知的,但幾乎所有蕭龍共和國的人都這位女王一定有別於其他族人,天生就帶有超凡的魔力,要不然怎麼能夠統一整個星球呢?」
「巫術族的預言不一定會准確,而且最近巫術族與魔族糾紛不斷,說不定是彼此拉攏蕭龍種族。」
「您可能不知道,好多媒體進行了民意調查,百分之八十的民眾都相信這個預言。蕭龍星球是個充滿了魔力的星球,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連祭司大人都十分關注。最近長老院的長老們老是往祭祀殿跑,幾乎每天都在和祭祀大人開會我們可忙壞了我已經有兩個月沒休息了。」
「這么說,長老院和祭司大人都相信這個預言……」
「祭司大人可緊張了,這幾個月過來紋身的孩子他都仔細檢查。所以有蕭龍種族兩歲以下的孩子都送過來了。他就是瞎緊張,如果哪家生了一個天生帶有茉莉花胎記的孩子還樂不得將孩子趕緊送過來。」
「著倒是,祭司大人是太緊張了。」丘子若嘟囔著。她看見谷嬤嬤懷抱著嬰兒坐進了車里。她斜瞟了一眼英子,英子似乎沒有發現,眼睛發著光,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述似乎眼前人就是她最滿意的傾聽者。
「可不!夫人,不是我們偷聽,而是祭司大人和長老院的長老么么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幾乎所有的祭司都聽見了。他們說如果這個孩子出現了,就把他養在祭祀殿里。聽說神秘種族也對這個孩子虎視眈眈。巫術族的族長說這個孩子的魔力是無人能敵的,他的一滴血就可以使任何一個擁有魔力的人提高一倍的魔力。」
「那也太神奇了吧。」
「前幾天,祭司大人把太史家族的族長叫來了,現在祭祀殿里都是太史家族派來的保鏢。」
「哦……如果有太史家族保護應該就沒事了。」
「這個巫術族的長老也不說個確切時間,您說要是接下來這三年都這么緊張兮兮的,還不得把人折騰死了。」
「也不用太緊張,如果真有一個這樣的孩子,肯定會趕緊送過來的。」丘子若微微一笑說。
「話雖這么說,但是——」英子有壓低了聲音說,「長老院的長老們意見不統一。有些主張重點培養這個孩子,有些認為這種孩子是異類,應該終身監禁或是藉助高深魔法將他的魔力封印起來。」
「那麼祭司大人的意見呢?」丘子若問。
「祭司大人的意思是將孩子養在祭祀殿里,由他本人監護。至於孩子長大後祭司大人有什麼打算我就不清楚了。我想……」
這時,小慧抱出了嬰兒走出了宮殿,英子趕緊閉嘴不吭聲了。
「用了一點葯,所以小姐睡著了。」小慧邊說邊將嬰兒放進丘子若的懷里,「祭司大人說一個星期內右肩膀不要碰水。」
丘子若點點頭,她輕輕地挪開抱著嬰兒的被子,嬰兒的右肩膀露了出來,上面文上了一朵粉紅色的茉莉花。
「哦,對了。」小慧突然又說,「祭祀大人說孩子長得可一點兒都不像總統大人和夫人。」
丘子若猛然抬起頭,神色差異地直盯著小慧,小慧一臉的平靜。
「是嗎?」丘子若垂下眼睛嘟囔道,「沒人說過。」
「哎呀!才兩個月大的孩子能看出什麼?」英子笑著說,「小姐長大了一定和夫人一樣漂亮。」
「對對對!」小慧連忙附和。
「我該回去了。」丘子若微笑地說,「代我向祭祀大人問好。天拓說改天有空就回來拜訪他老人家。」
「好的,夫人您走好!」英子笑著說,然後朝丘子若微微欠了欠身。
丘子若一坐進車子就連忙叫太史武開車,車子很快就離開了宮殿前的車道。
「夫人,已經文上了,沒什麼事發生吧?」谷嬤嬤問道。
「嗯,應該沒事。」丘子若應答,「我不能進祭祀殿,是一個女祭祀抱進去的。」
「這是什麼族規呀!讓孩子這么小九受罪!」谷嬤嬤嘆道。
「嬤嬤,你出來時天拓知道吧?」丘子若問。她看著谷嬤嬤懷里的嬰兒,嬰兒被一張純白色的大圍巾包著,圍巾上綉著幾朵茉莉花。嬰兒正沉睡著,偶爾微微露出笑容,似乎在做一個甜美的夢。
「我出來前進書房和總統大人說了一聲,行戈族長也在。」谷嬤嬤眼睛一下子濕潤了,一臉的悲痛,「總統大人一定非常難過!唉!他就是在竭力忍著。連行戈族長的眼睛都紅了。」
「沒碰見其他人吧?」
「沒有,只是在門口碰見了兩個小少爺,她們看見我抱著小姐就吵著要逗她玩,也不知道何時再能再見面,我就讓他們和小姐玩了一會兒,結果把小姐弄哭了,一路上哄了好久才睡著。」
「太史武,你記住」,丘子若說,「孤兒院的名字叫利川區孤兒院……飛船准備好了吧?」
「已經准備好了。」太史武說,「夫人,要不我也陪您一起去吧。」
丘子若搖了搖頭。她將自己懷里的嬰兒和谷嬤嬤海里的嬰兒換了過來。
車子駛進了一條小路,兩旁都是茂密的樹林。午後的陽光猛烈,樹葉盡情地吸吮著熱量,枝葉時而激烈顫動,從顫動出飛出機制小鳥。
「夫人,您把小姐安頓好了就趕緊回來。」太史武沙啞著聲音說,似乎很悲痛。
丘子若微微地點了點頭,說:「就停在這兒吧。」
車子停在了小路中央。丘子若下了車。谷嬤嬤也跟著下車,她走到車頭,將懷里的嬰兒放在太史武旁邊的座位上。
「夫人,我進去送送您吧。」太史武將頭探出車窗外,急切地說。
「不用了,你趕緊把孩子送回去吧。」
「可是……」
「放心,我會回來的。」
坐在駕駛座上的太史武肩膀輕微地抖動了一下。他摘下墨鏡,從旁邊的紙巾盒了抽出一張紙巾按了按濕潤的眼睛。
「夫人,」太史武眼睛直盯著前方說,「你放心走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謝謝!太史武。還有,孩子的右肩膀一個星期內不要碰到水。好了,趕緊走吧……」
太史武戴上了墨鏡,然後雙手緊抓著方向盤。谷嬤嬤不停地抽泣著。
「趕緊開車!」丘子若著急地催促。
太史武扭頭看了丘子若一眼,然後轉回頭發動車子。一會兒,車子掉了個頭後就從丘子若身邊開走了。
「夫人,也許沒有必要……」谷嬤嬤哽咽地說。
「我也不想!」丘子若沒有讓谷嬤嬤說下去,「但是剛剛在祭祀殿里聽了英子的話後,我覺得必須要這么做了。」
這時,丘子若懷里的嬰兒突然醒了,扯著嗓子大哭起來。
「哎呦,我的好小姐!」谷嬤嬤著急地輕拍嬰兒的胸口,「乖……乖,不哭了!」
丘子若看著懷里哭泣的嬰兒一言不發,淚水順著臉頰滴落下來,滲進包著嬰兒的圍巾里。
「我們進去吧。」丘子若沙啞著聲音說。
谷嬤嬤點了點頭,跟在丘子若身後朝樹林深處走去。很快,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密林里,只聽見嬰兒的哭聲在四周回想。
第二章 離奇的身世
在利川區孤兒院院長眼裡,蘿鈴和其他孤兒一樣,都是那麼的可愛純真。她一直把這些孩子當成自己孩子一樣疼愛。蘿鈴卻不這么想,自從她得知她是十三年前被丟棄在孤兒院的大門口時,就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這令她十分痛心,覺得自己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孩子,所以才被父母無情地拋棄。
這種與眾不同還使她經常存在幻想。她經常做夢,夢到有一天一對自稱是她父母的男女到孤兒院來接她,並痛哭流涕地說不是有意丟棄她的,而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與她失散了,然後她就開心地跟著父母回家去。
她總是被人稱贊是個漂亮的女孩:白皙的瓜子臉,又大又黑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挺而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烏黑的長發。可是她卻從未從這些稱贊中得到安慰,對於她而言,只有親人的擁抱和笑容才能使她得到快樂和幸福。
相比之下,和她一塊兒長大的露琪亞就遜色多了,眼睛太小,鼻子較大。
露琪亞是蘿鈴唯一可以講心事的好夥伴,她把她做的夢告訴了露琪亞。她們從嬰兒時期就呆在孤兒院里,幾乎每天24小時都在一起,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同一張床睡覺,一起在草地上玩耍,一起偷偷跑到廚房裡偷吃,一起牽著手上小學,一起考上利川區最好的中學……露琪亞所有的心事也只會對她講:露琪亞喜歡的男孩子,露琪亞最討厭的同學……然而,蘿鈴覺得自己又一次被拋棄了,她最知心的朋友馬上就要離開孤兒院了。
就在一個月前,孤兒院來了一個和露琪亞一樣金頭發的女人,耳朵上戴著一對閃閃發光的鑽石耳環。當時,孤兒院的孩子們都看待了。後來,露琪亞被院長媽媽叫進辦公室,出來時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當她開心地說表姨要把她接回家時,蘿鈴根本開心不起來,因為分離式痛苦的。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一大早蘿鈴就醒了,睜著大眼睛獃獃的看著天花板。她從來沒有醒後呆在床上那麼長時間,十三年來,除了生病,她從未在大清早這么沒有活力。
她聽到走廊里傳來走來走去的腳步聲,還聽到許多熟悉的聲音叫著露琪亞的名字,她猜想一定是孤兒院的孩子正在與露琪亞深情道別。
許多孩子長大後,就離開了孤兒院,因此空出了好幾個房間,蘿鈴和露琪亞終於可以各自獨享一個房間了。但僅僅過了一個月,她們卻要分離了。一個月前,她們還興高采烈地打掃空房間,描繪美好的藍圖:一起上同一所大學,一起去同一個公司上班,住在同一間公寓里,一起分享心事,永遠做一對貼心的朋友......
蘿鈴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每當孤兒院有人離開的時候,孩子們總是哭得那麼凄慘,但從來沒有一次離別像今天這樣令蘿鈴如此痛苦。
突然傳來了拍門聲。
「蘿鈴!蘿鈴!你起床了嗎?」
蘿鈴坐了起來,望著房門。露琪亞在拍打房門。
「哦...我來了。」蘿鈴應了一聲。
「遲早要面對的。」她心想,慢慢吞吞地從床上起來,走到房間唯一的一張椅子前。
B. 蘿鈴的魔力自續篇--《蕭墨的選擇》【一】_900字
第一章巫術族和臉譜族
清新的風躍進窗子,伴著縷縷的植物草香,蘿鈴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在茉莉花島,曉曉能否會感到這么愉悅,她和她選擇的道路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未來墨夷家族的族長是否會和自己漸行漸遠。好友的眼神已經在她心裡形成難以磨滅的影像。
幾聲咚咚地敲門聲。
「進來吧。」蘿鈴這才回過神。
花子輕輕地走進房間。「睡得好嗎?蘿鈴小姐,下樓吃早餐吧,利夏洲長和壹索先生都在客廳里。」
「哦,很好,謝謝。」蘿鈴看著花子親切的臉龐。
洗漱之後,蘿鈴下樓,看見利夏和壹索正低聲討論著什麼。
「蘿鈴,想吃早餐嗎,我叫易克給你做些點心。」利夏用柔和的眼光望著她。
「那就我和林德兩杯牛奶吧。」蘿鈴看了一眼趴在地板上看書的林德。此時此刻,她不想再面對那張冰冷的臉,盡管她已經習慣了。前幾個月一籮筐的事已經把她弄得筋疲力盡。
「聽說前幾天精靈族出事了。」利夏皺皺眉頭。蘿鈴立即把目光投向利夏,對蘿鈴來說,這又是一件令她好奇的事。
「是的,報紙上說前天下午精靈族的精靈之家被十幾名黑魔法師圍攻,黑魔法師要求精靈族交出強魔力者,他們稱已經知道是誰了。」壹索簡潔回答。
「難道士季的身份暴露了嗎?鍾離飄把他藏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交給蕭龍種族保護?」誰都聽出蘿鈴的焦慮。
「蘿鈴,不要著急。對於身份暴露,我也不會相信,在場的工作人員說,幾個黑魔法師中很多是巫術族人,我們不能確認這是不是巫術族族長策劃已久的陰謀,即使是的,但世炎一定知道這對於精靈族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我們懷疑世炎這樣做一定想阻攔精靈族進行什麼秘密活動,但是我們並沒有證據質問他們。」利夏耐心勸導。
「是呀,蘿鈴,鍾離飄的事,蕭龍種族不能有所限制,大家都希望能夠保護好士季。」林德也插一句。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壹索盯著茶幾上的小水杯。
「怎麼了,壹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利夏漸漸變得嚴肅。
「那天我從雲霄大廈辦完事回來途中,看到不遠處有個黑袍人,他把臉裹得緊緊的,但我能辨認出,他是巫術族人,他的魔力很強,我一直跟著,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世炎,他到魔法街後面的一個偏僻的小涼亭里,和另一個黑袍人短暫溝通後,離開了那裡。另一個黑袍人施展瞬間轉移,我能判斷出,那個人是lampia世界的臉譜族人。」壹索作思索狀。
「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系?」蘿鈴迫不及待地問。
「這恐怕是一場戰爭啊。」利夏意味深長的說。
初二:盛書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