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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與侍女的gl小說在線閱讀

發布時間: 2024-12-06 18:20:42

㈠ 誰有洛水情人gl文,被鎖的第十章第十一章

第十章 玉珠敲銀盤

祈月從床上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或許是因為這身無寸縷的脆弱也因為白洛翎霸道地執意讓兩人同樣 光裸的身體緊密相貼,肌膚相親。祈月雖是生在深宮中不經人事的公主,可是憑著女性的本能,她就是 知道此刻白洛翎的眼中閃耀的是慾望的神采。祈月現在才不再逃避那個問題——白洛翎平日對她的親吻 擁抱,和對她說出的那些喜歡和想要佔有她的慾望,並不是說說而已,並不因為她們都是女人而不可能 存在。 會有某些事情將會發生,即便她們兩個都是女人,即便祈月並不知道那將會是什麼。

白洛翎像是怕祈月突然消失不見一般,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讓兩人同樣起伏纖恰的身子密密貼合 得沒有一絲空隙。她著迷般地嘆息一聲,祈月真是老天最完美的傑作,美麗的臉龐,不是那種妖媚或可 以褻玩的美,是一種空靈的、傾國傾城的、讓人覺得不染塵俗的美麗。祈月的身體纖細修長得完美,溫 潤的肌膚摸起來猶如上等的綢緞,抱緊在懷中感受著溫熱的暖意,可是在烈日炎炎的高溫中又是玉骨冰 肌般的清涼無汗。

白洛翎著迷地和祈月緊緊相貼,手滑動在她的背上,吮住她的唇瓣,呢喃著說:「祈月,祈月……我 是瘋了,你是我的……」

於是,接下來。

夜,還很長……

啊,夜,還很長……

啊,啊,夜,還很長,……

啊,啊,夜,還很長,很長……

於是,「文中此章節中」,絕對,絕對,沒看清楚的話再次絕對,不能,不能,沒看清楚的話再次不 能,「對主角在認識才幾天時作出QJ行為冠以愛情的名義,把這種讓人厭惡的行為解釋為值得欣賞的霸 道,並對被害者的心理作出誤導性的不現實描寫,如賭氣等一帶而過,這種文字容易給人帶來對這種行 為的錯誤不良認知。」

於是,此情節8CJ啊,8CJ~~
請未成年人繞道走啊,繞道走~~
請成年人勿模仿啊,勿模仿~~
此表演乃經過特殊訓練的專業演員演出,敬告所有人士切勿模仿啊,切勿模仿~~

情節就是這樣安排的啊,這樣安排的~我刪了口口戲,情節還是這樣的啊,這樣的~怪只怪我的文 寫得不好啊,寫得不好~對不起BLX的親親啊,咱對不起你~以後一定寫在三十章以後啊,三十章以後
~不勞親親走錯地方啊,走錯地方~

祈月經受了一整日的驚嚇和奔波,柔弱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激烈和腦海中種種的強烈情緒,在得 到人生第一次極致歡愉的那一刻終於模糊了所有的視線,昏沉入夢中。這樣也好,這,是夢吧……

※※※※※※※※※※※※※※※※※※※※※※※※※※※※※※※※※※※※※

然而這不是夢。

祈月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床榻上的兩個玉人被覆在溫暖的裘被下面,同樣白皙細膩的肌膚熨 貼著,同樣如瀑布流雲般烏黑的發絲披灑在軟塌上輕輕綰纏在一起。白洛翎小心按緊裘被的空隙,以免 寒氣侵擾了佳人,只是按奈不住地握住祈月的手小心地放在唇邊親吻。

祈月抽出手,輕輕別開眼,扭過頭去。抿著嘴像是要控制住那顆不小心掉落在枕上的眼淚,可是淚 水仍是不受控制,一顆一顆滴掉下來,祈月不發一語。

白洛翎霸道得不肯讓祈月這般無視她,將祈月的身體完全抱入懷中,因長期握筆和持劍而帶著薄繭 的手輕輕撫過祈月的身體,停在她軟軟的小腹上,「身體可還好?仍如昨夜般疼嗎?」

祈月過了許久才吐出輕柔的嗓音:「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這不是我唯一想要的。」

「除了這身清白,我再無別的可被你掠奪。」祈月仍是淡聲說,彷彿議論的只是一個不相乾的人。

「你只認為那是掠奪嗎?昨夜的一切——」白洛翎抑制住自己的挫敗和壞脾氣。一雙英氣而清冽的眉 眼直直地盯著祈月的臉,緩聲說:「在你眼裡我終是個奪去你清白的瘋子。我是要佔有你,可昨夜的事 絕非只帶著惡意的侵佔——」白洛翎吐露心意的話再次頓住,因著祈月麻木冷然的表情。

也罷,無論說什麼,祈月的想法終究和她不同,她本就不是多言的人,「你毋須回應,可是我會待 你好的,無論你是男是女,只要是你!」

說的話語像是某種誓言,也像是某種咒語。祈月終是被白洛翎的話惹出了淚水,這個對她做出荒唐 事的女人,和這樣荒唐的狀況。她雖不曉人事,可昨夜的顫栗和羞人的歡快讓她身為女人的本能,知道 自己失去了什麼。她甚至不知道這淚水該為被佔去的這身清白而流,還是該為要了她的身體的人是一個 和她同樣性別的女子而流。

可是這人現在說著這樣的話,她還有沒有機會離開,會在什麼時候。真如白洛翎所說的她膩了她的 那一天?那麼,到時她將如何自處?

祈月終於憤恨地哭出聲來,這個人,她怎麼可以如此!祈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奮力推開白洛翎
,將裘被摟在自己的身上,快速地縮到床角去,「這便是你的待人好,你這樣與強盜何異?」
她不能接受這個自己對她有著異樣感覺的女子,強迫她,對她做出這種事來。剛縮到床角,祈月便 一陣暈眩,昨日跑出去一整天粒米未進,再加上碰上了那麼多讓她驚嚇的事情,一向柔弱的身子哪裡受 得了這些。祈月只好將裘被收緊抱在懷里,想要為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找個依靠,也為她一顆慌亂無依 的心尋找安全感。

「你就當我是強盜也罷!既是瘋子,也不怕再做強盜!」自己的心意只換來了逃避,白洛翎霸道性子 一來,不顧自己光裸的身體在空氣中暴露的寒冷,強硬地逼到牆角,和祈月斗氣似的強抱住不斷推拒她 的祈月。

白洛翎輕倔強地抿緊嘴角,她從不否認自己喜歡女人,這是打從最初知曉情事的時候就確定的事情 。可是這么多年的流連,從未遇上這樣令她如此淪陷,不能自拔的人。她早該有這樣的自覺,這個百景 國的女人無時無刻牽動著她的心,比喜歡更深沉的眷戀。如果說這樣的方法才能留住她在自己身邊,那 么即便是強取豪奪的匪人手段,她也要做到盡為止!

她白洛翎既敢公然想要得到這種違背世俗的情緣,又還有什麼是可顧忌的?

兩人一個生氣一個賭氣,在軟塌的一角糾結,突然祈月停下了掙扎,望向某處,然後迅速別開眼, 嬌弱的喘息聲因為一番用力而更加急促。白洛翎順著視線看——裘被被兩人拉到一邊,此刻大床中間那 純白色的羊絨氈上一抹暗紅色的痕跡顯得更加顯眼。就像無盡的枯燥中點綴的一朵最嬌艷的鮮花。

白洛翎縱然是再霸道蠻橫,可是終究也是個女人,見到了這幾乎是刺目的色彩,一時也愣住了,轉 頭去看祈月。見祈月此刻幾欲暈倒的虛弱,白洛翎自然也想到了祈月昨天的種種驚險,還有昨夜兩人的 交纏讓祈月的體力承受到了極限。白洛翎的心底霎時變得柔軟而充滿憐意。愛憐地俯下身體輕輕貼在祈 月的身上,霸道而溫柔地吻住了祈月微涼的薔薇色菱唇。
「祈月……」

第十一章 輕雲之蔽月

因為祈月引出的意外,白洛翎當下決定將行程提前,當天整理好商隊,第二天商隊便離開庫庫城往 金琪國白家的闕宇山莊進發。原本放言要「護送」他們一直到漠西國邊境的薩將軍並沒有來。白洛翎刻 意命人帶著五兩黃金去庫庫城部落首領的王帳,大王認為白洛翎怠慢他而大怒的時候,派去的伙計才假 意哭訴說白當家色迷心竅,把所有的錢財送給薩將軍換了一個美人,累得他們這次半年生意血本無歸連 工錢都無法領到。

漠西的部族大王當然也知道白家這出戲演得恐怕別有用心,然而薩將軍為人有野心,得了大筆的財 富竟然未曾透露半點給自己的首領知道。大王還是為這個勃然大怒,極其忌憚他的野心,一怒之下抄了 他的領地將他流放沙漠。

商人求財,與人為善,白家在各國,在江湖上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並不是一朝一夕的。白洛翎這次誓 要整死薩將軍,只為了他意圖侵害的是祈月,這讓她無法善罷甘休。

這次商隊沒有販運任何貨物,輕裝前行走起來非常的快。白洛翎沒有再強迫祈月與她共乘馬匹,開 始是因為體貼祈月初經人事的不適,後來是因為祈月被這段時間的奔波和那日強烈的情緒驚擾得一直郁 郁寡歡。因此一路到了金琪國的境內,白洛翎都是舍棄了乘騎,和祈月坐在馬車里。是眷戀她的美色與 嬌柔,也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來親近祈月,想要了解她的想法。

到了金琪國便無需向導,可以任意揮灑馳騁。白洛翎騎了寶馬在商隊的前面探看了一番景色,回到 祈月乘坐的馬車里,二話不說伸手就抱住祈月柔軟的身體,霸道得令人發指。
「悶在馬車里這么多天了,可要出去探望一番風景,解解悶?」白洛翎輕笑著,面容清麗如玉,如果 不是知道她是女子,真會讓人覺得這樣的男人未免太陰柔好看

祈月勾動一下嘴角,既不回應白洛翎的擁抱,也不像以前一樣帶著羞怯和嗔怒推拒她的輕薄。只是 淡聲說:「不必了,我在車里挺好,外面寒風凜冽我反倒不習慣。」

白洛翎斂下笑意盯著祈月看。自從庫庫城出來以後,這女人就一直是這樣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像 是一夜之間不再懼怕她。以前抗拒她的靠近,害怕她的怒氣和輕薄,現在卻是像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 無論她怎麼肆意擁吻撫摸她,祈月都是這幅波瀾不驚的表情,無論她怎麼對她的冷漠發怒,祈月都能淡 定自若地面對。

她承認她雖也不喜歡祈月以前視她為蛇蠍的樣子,可是這樣的冷然以對更讓她感到挫敗。她承認她 那天是帶著幾分惡意和沖動強要了祈月的身體,可是這女人竟從此不再理會她的輕薄了嗎?她寧願祈月 還像以前一樣會惱怒,會偶爾被羞得臉紅地抗拒她的靠近,這起碼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可愛人,而不 像現在,清冷得就像山巔那株美麗的雪蓮,明明能看見她的美麗,可卻遠在天邊。

祈月被熱烈的目光盯著,幾乎以為白洛翎又要開始耍霸王發怒了。白洛翎卻揚聲叫停馬車,摟著祈 月的腰走下地,勾起嘴角說著不讓人拒絕的話:「寒風凜冽你也要適應一下。還有你的身子骨這么單薄 嬌弱,必定是長期養尊處優於閣中缺少鍛煉的結果。從現在起我要讓你多多強健體魄才是。」

白洛翎說著強硬的話,抱祈月上馬以後卻仍是體貼得將狐皮大氅整個包裹住祈月,不讓她真的被冷 冽的風侵襲。馬兒沿著山路向山上走,金琪國的山不同於百景的婀娜俊秀,這里的山陡峭峻險,山上多 是巨大的白灰色的岩石,少有蔥郁的灌木,反而長滿了高大挺拔的喬木。這是地處高寒的金琪國特有的 雄壯和恢弘景色。

「呀~你,你小心些,我們,我們下馬去……」從小養成的矜嬌讓祈月向來不會輕易碰觸別人的身體 ,可是此刻她卻伸手緊捏在白洛翎的手臂上,白細勻稱的指節都開始泛白了。

這女人冷靜著臉那麼多天,終也會有其他的情緒,原來嚇別人也是一件這么好玩兒的事情。白洛翎 帶有幾分惡劣地想。她們現在正騎馬登山,而且是非常陡峭的山。下地攀爬尚且讓人有一失足便會滾落 山谷的恐懼,何況她們現在騎在高頭大馬上,感覺幾乎筆直懸空著在登山。

無怪乎祈月也終於不能忍受這樣的凶險。她確是淡然看待自己現在的處境和與白洛翎之間的相處, 可是她仍是個弱女子啊,白洛翎帶著她走到這樣驚險的地方,她也仍然會感覺緊張。白洛翎似乎對祈月 這幅驚惶擔憂的樣子大是喜歡,心情飛揚得很,不再刻意壓低嗓音,清朗的聲音笑著說:「哈哈~你怕 啊?那你將頭埋在我懷里不要看旁邊的景色就是了。如果我們真的一失蹄滾下山去,我會抱著你,有我 和馬兒做你的墊子,不會讓你摔著的。」

祈月理也不想理這個人,如果明知道自己身處驚險,卻又看不見周圍的情形,不是更讓人不能心安 嗎?祈月不肯再開口袒露自己的怯意,甚至不肯再碰白洛翎,身手摟住馬兒的脖子,抓在馬鬃上如臨大 敵地保持戒備,直到白洛翎帶著她有驚無險地攀上了山峰。

這座山確是奇特,攀上了山頂,竟是一大片平原,只是這個平原地勢高起,所以她們攀上來的一面 是連綿陡峭的山峰,而另一邊是一大片斷崖。斷崖下面的景色則更美,是一大片望而無垠的河水流過沖 積成的平原。遠遠眺望過去,山、水、廣袤平原連成一氣,視野豁然開朗蔚為壯觀。

兩人正好從斷崖的一端爬上來。白洛翎看見祈月一副緊張戒備的樣子,故意笑著逗她,「哈~你這 個深養在閣中的大小姐,肯定沒嘗試過這樣的刺激。你來,讓你來駕著馬。」說完不由分說地把手裡的 韁繩塞在祈月纖柔的掌心裡。

「要做什麼,你——啊!」
「哈!讓你享受一下風馳電掣的快感!」白洛翎大笑,一手從後面環摟在祈月的腰上,一手高高揚起 馬鞭在空中甩幾圈,然後「辟」的一聲打在馬的後臀上。

馬兒頓時狂奔起來,劇烈的上下顛簸,風呼嘯在耳邊,而馬兒沿著斷崖一路奔跑,幾丈遠的地方就 千尺懸崖,駕馬的人稍控制不好馬匹的方向便有粉身碎骨的危險。這樣的驚險會帶來絕頂的刺激和快感 ,可是卻讓祈月嚇得不輕,驚得嬌聲喊起來,卻又不敢鬆手。

白洛翎摟緊祈月吮著她的軟玉耳垂安撫她:「別害怕!牽緊韁繩。我的命交在你手裡,我都沒有驚 惶。你聽聽這風聲,你看著景色……多美。放開心,感受它……」

祈月在白洛翎的話語中,竟然奇異地感覺到安全和安心,慢慢地不抗拒這種驚恐,於是甚至開始覺得這般在絕境之地的飛馳確實讓人感覺到心胸寬廣,血氣沸騰。這是她的生命中未曾出現過的奇妙感覺。祈月由被動地抓著韁繩,變得漸漸能試著駕馭馬兒奔跑。

一直到快要到這片高起的平原的邊緣,白洛翎才拉過韁繩,將馬策停。她跳下馬,牽著馬緩緩走在草地上,眺望著低處像白絲帶一般的河水。兩個人都靜靜地不說話,一個人牽馬在前面走,一個人姿態優雅高貴地乘在馬上。

白洛翎為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吸引,轉過身去。曠野的微風吹拂得祈月飄逸的衣袂揚起,衣上和系在頭發上的飾帶隨著及腰的長發飄散在半空中,祈月此刻的美麗就如古人曹子建賦中所贊嘆的: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而祈月此刻的身形剪影亦一如賦中所形容的:揚輕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佇。雖並未體迅飛鳧,其柔美的身形卻飄忽若神,雖沒有陵波微步,卻輕盈玲瓏而至羅襪生塵。

白洛翎看得不禁心旌搖曳起來,這樣的絕色,怎能不讓人沉溺。她走到馬前,微微抬頭仰視著祈月,低下頭執起祈月的手放在唇上親吻,目光卻一直往上盯在祈月的臉上。
「祈月,你很美。沒有人能抵抗你的美,可曾有人對你說過。」

祈月牽動唇角帶著幾分無奈的苦笑,百景國人生性文靜有詩情,士人們熱衷於借詩詞來贊譽一國公主的容貌,對於再華美辭藻形容她也已經見得麻木。可是從未有人敢像白洛翎這般大膽而直白、熱烈的眼神甚至帶著冒犯的直接,祈月突然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冷然面對這樣的白洛翎,只好又斂下笑意看向那一片廣袤的河灘。

白洛翎隨著祈月的視線看去,許久以後聲音輕緩地說道:「人心有紛擾,而山河無轉移,這樣美麗的景色,不同的人看在眼裡永是不一樣的。欲成就帝業者看見江山,欲安身立命者看見豐饒,我只看見了山峰的絕艷,河流的蜿蜒婉轉,不知道祈月姑娘看見了什麼?」

祈月黯然。這個人,自己對她真是看不明白。有時候是個溫柔多情的人,女子特有的柔軟和詩情,一如現在的這番言語,一如那些她千辛萬苦采來的戈壁之花。可是,也是這個人!用強迫霸道的手段侵犯自己,讓兩人做出這種有違倫常的事情。

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怎能如此?她以前從來沒想過。就如從小到大侍候她的侍女也是女人,被她們瞧見了身子,那是等閑之事。可是,白洛翎那夜……同為女人,難道那也是等閑之事么?她從來竟不知道,也未曾想過,那夫妻之事也能發生在兩個女子之間。

夫妻……祈月回過神來憶起了百景國現在紛亂的局勢,憶起了那個誓言要平定叛亂的年輕將軍。祈月清淡的聲音柔柔地說:「風景美麗,讓我想起了百景國最為世人稱贊的美景。地勢開闊,讓我更想望到故國的草木。你何時才會允我回到百景去?」

白洛翎翻身上馬擁緊祈月,「故國,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後金琪國我的闕宇山莊就是你的家,你留下。你怎麼會以為我會讓你離開。」白洛翎微眯著眼望著遠處,無論她對祈月是怎麼樣的心思,她只知道,她眷戀著這個女人,她不會讓祈月走的!哪怕她在恨她……

「你既是得到了你想要的,若是有天你膩了呢?你說過你會放我走……」祈月的心裡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但是她覺得這就是恨意吧,帶著三分怨憤,原來她也是會有這種情緒的。

白洛翎沉下臉,腿蹬一下馬腹往來的方向騎去,「那也得等我膩了。我要的絕不是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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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被封啊?

㈡ 求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對gl,第50和51章。直接發出來。謝謝

50

溫煦的陽光透過窗映照到女子的面上,那是一張無雙的面容,她的眉若遠山春黛,她的眸似秋水盈盈,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衣無暇,她更是清麗出塵。

手捧畫卷,她正看得出神,這時身後卻傳來一陣零碎的腳步聲,她的睫羽顫了顫,好似有些驚惶,而隨著來人的一聲輕喚,她卻又斂了懼色,依舊滿是愜意地望著。

「少宮主。」

她輕點了點頭,前來的女子卻不如她這么愜意,一見她手中輕撫的畫卷,那女子便「啊」地一聲驚叫出來,「少宮主,您怎麼還敢看魔尊大人的畫像啊。宮主前些日子不是說過了么?不準您再看他的畫像了。」

「嗯。」她淡淡地嗯了聲,沒有多說什麼,對於「少宮主」的這個稱呼,她是有所抵觸的,她更希望別人像以前那樣喚她「少主」,但只可惜自那日過後,便再也沒人喚過了。

她記得那天天朗氣清,是一個很好的日子,然而就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裡,她親眼見到自己的父母親互下殺手。她在一旁哀求,希望兩個人能夠停手,然而卻沒有多大用處,他們依舊廝殺著。她不放棄,兀自地哭喊,終於她看到自己的父親望了她一眼,具體的神色她已記不清,她只記得,再度醒來的時候,她成了離天宮的少宮主,而她那個頗為關愛自己的父親,卻成了宮中的禁忌。

由此,她便固執地認為是她的娘親殺了自己的父親,而她自己這較往常虛弱數倍的身子怕也是她親生娘親下的狠手。

這樣一個殘忍無情的人下的命令,她才不要乖乖聽從。

「少宮主。您還是把畫收起來吧,前幾天宮主看到您看這幅畫,她當時可是發了好大的脾氣呢!」

身旁的女子依舊喋喋不休地叫嚷著,她覺得有些煩,但礙於那女子是對她最為衷心的貼身侍女若舞,她也就沒大發作,只輕皺了皺眉,「無礙,我再看會兒,就收了。」

指腹輕輕摩挲在畫面上,雖然畫紙粗糙不平,但那也是她親自一張張地黏上的,她望著畫上那雄姿英發的男子,臉上忽然浮現出了舒愉笑意,她憶起了往昔,還記得她孩提年代時,父親會把她高舉在頸上坐著,而她的母親卻也會在她委屈的時候,把她摟在懷里細聲安慰著,那真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只是,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

眼眶漸漸有些濕潤,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在若舞面前失態,遂急忙收了畫卷,輕輕苦笑了下,「在屋裡待的久了,也怪悶的,若舞,我們出去逛逛吧。」

「是。」

……

她隨若舞走到殿外,游園的時候,路經的宮人紛紛向她行禮,她雖面色如常的受了,但心裡卻仍是刀剜般的生疼。一直以來她都知曉,那群宮人雖表面恭敬,而實際心裡都鄙視著她,均嘲諷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少宮主,既得不到宮主的寵愛,自身卻又孱弱,沒有半分的法力。

她厭惡那群人的心口不一,她憎惡那些人的嘲諷,然而她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她——洛雲笙確實得不到自家娘親的寵愛,而那些魔族均會的術法,她卻也是絲毫的不懂。

她曾問過自己的娘親為什麼不教會她法術,然而洛宮主卻只是輕輕撫了撫她的秀發,什麼都未曾透露。

她不解,繼續追問,她的娘親卻惱了她的喋喋不休,冷冷一瞥,便成功地將她駭得止了口。

她厭惡自己的膽小,卻又無法抑制自己似個孩童一般畏懼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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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她聽若舞說宮主有事外出了,想著這機會難得,她被壓抑得久了,也想出宮去換口氣,於是她便忘卻自家娘親曾下得不準擅自離宮的指令,兀自帶著若舞,偷偷跑了出去。

宮外的景色比宮內紛華了許多,她一路遊玩,心情倒也暢快得很。然而畢竟是初次離宮,她不了解世事的險惡,只認為帶著會有法術的若舞,便可前途無阻。可若舞畢竟法術低微,此時一遇見一高階級魔獸,兩人便頓時失了陣腳。

驚慌失措著,她卻突然發覺面前的魔獸嗚咽一聲,跌倒了地上。

心中好奇,她轉過頭去望,卻正瞥見一個眸色深紅的男子,那男子身著金色氅衣,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張狂氣息。

英雄救美,這俗套的戲碼,卻也足以讓她淪陷,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意氣風發的男子,有些像她的父親,卻比她的父親更加清俊。

她望得出神,這時那男子卻已然走進。

他頷首溫和地問她,「小姐,是否有礙?」

她笑著回,「無礙,多謝公子。」

兩人就這般漸漸地聊了起來,臨到最後,他們互換了姓名,他叫蕪茴,她叫洛雲笙。

他心中擔憂,護送著她回宮,臨到宮門入口,她卻又突然看到了適時而回的洛長寧。

白衣如畫,黑發如墨,她的娘親神色清淡,卻也有著可與日月爭輝的姿容。

「娘親。」她微微頷首,心中有些發顫,私逃出宮,她知道她的娘親不會輕饒她。然而她的娘親卻也不會在外人面前懲罰她。

「出去了?」

面對娘親的輕聲詢問,她硬著頭皮應了聲「是」。

沒有隨之而來的冷言斥責,洛宮主只淡淡「嗯」了一聲,便轉頭望向她身後的男子,「這位是?」

「在下蕪茴,偶遇令千金被惡獸所襲,便不才救了她。擔憂她路上再遇安危,便就將她護送回來,還望宮主不要怪罪。」蕪茴堆滿了笑,他的言語滿是恭謹。

可洛宮主卻覺察出那眸子里的異色,她沒有指出,只輕聲道了句,「勞煩公子,笙兒既已安全回宮,那公子便請回吧。」

頷首輕笑,洛長寧帶著洛雲笙走了進去。

忘憂殿內。

洛雲笙垂首跪在地上,看著身旁若舞因受鞭刑而慘叫不已。她禁不住瑟縮了下,想著自己以前犯了錯事,也曾被那個稱為家法的黑色長鞭伺候過,此時的公然忤逆,怕也是難逃刑法,若舞過後也便輪到她了吧。

抬眸一瞥,眼看著若舞那蒼白的小臉已然沒了血色,而施刑的宮人卻還按照數目兀自鞭打著,她雖厭惡求人,卻也唯恐若舞會因此殞命,兩方掂量之下,她還是決定向娘親懇求道:「娘親,若舞,若舞她是因為遵從笙兒的命令,才私逃出宮的……罪不至死。更何況此時她也已經受到教訓了,定是不敢再犯的,您……您就饒恕她吧。」

聽得女兒出聲求情,洛長寧淡掃了眼滿是血污的若舞,她輕抬了抬手,宮人止了刑法,卻又在看到她揮手之後,順從地駕著若舞走了出去。

空曠的殿內只余母女二人,兩人對視著,忽而洛長寧開了口,「笙兒,你有什麼話要跟娘親說么?」

洛雲笙輕努了努唇,洛長寧的這句話,讓她聯想到了往昔,她記得自己以前最喜歡鑽到娘親懷里,同娘親講一些自己的小秘密,而此時,看到那樣面色清冷的娘親,她怎麼也不可能同兒時那樣和母親親昵了。

「笙兒未經娘親允許兀自出宮,觸犯了娘親的指令,還請娘親懲罰。」她恭謹頷首,口氣卻生冷得很。

洛長寧輕蹙了蹙眉頭,她從座上站起。行至洛雲笙身前,她忽而俯低身子,溫聲道:「你只有這句話么?」

洛雲笙緊咬下唇,頷首。

倏爾,她感到下頜一涼,娘親竟用食指將她的面頰抬了起來,她聽得娘親有些惋惜道:「笙兒,你可知道,本座並不願懲罰於你。只不過,你委實不該同個男人出得這般近。」

「為什麼?」心中不解,她脫口而出,說出口卻又後悔起來,然而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娘親,卻見娘親淡聲問道:「你想知道?」

她輕點了點頭,滿懷期待地等著答案,但得到的答案,卻又是這么的模糊其詞,「終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笙兒,可娘親還是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所以,笙兒你便不要和那個男子來往了。」

她被男人傷狠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也受到那樣的傷害。然而她的女兒卻不領情,她女兒心裡只有對無法再同蕪茴來往的不解與憤懣。

「為什麼?!」洛雲笙開口問她,見她的娘親不回答,她忽而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思及此,她竟不要命地反駁道,「娘親,您是因為蕪茴長得像爹爹吧?」

禁忌的詞湧入耳中,洛長寧的眸色陰沉下去,她睨著洛雲笙,沒有言語。但洛雲笙亦知道,她不想再聽自己提下去,可是她卻非要提下去,因為她忽然發覺看著自己的娘親動怒,她的心竟會覺得歡愉。

「蕪茴他長得確實很像爹爹,都是這么的意氣風發,玉樹臨風。」洛雲笙輕輕笑著,臉頰卻在下一剎那挨了一記,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那個憤怒的母親下得毒手。

她心中委屈,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施施然地笑著。

洛長寧見她這樣,以為她是故意挑釁,心中的怒火難以抑制地燃了起來,揚手將長鞭吸入手中,旋即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長鞭與瘦削的身子相觸,洛雲笙不可抑制地顫了顫,她身子本就羸弱,根本就受不了鞭擊,但她卻又礙於顏面,不肯出聲求饒。

為抑制哀嚎出聲,她緊咬著下唇,但唇肉畢竟薄弱,它經不住洛雲笙的狠狠咬合,已將點點鮮血沁了出來。

背上的鞭子依舊一鞭鞭地落下,第六鞭的時候,她實在承受不住,松唇叫了出來,「啊!」

可緊隨其之,她卻又將雙唇緊閉,只空留那不受控制的濕潤液體,無聲無息地向下落著。

「啪!啪!啪!」

又是幾鞭下來,洛雲笙早已雙手伏地,跪不住了。

見女兒身子輕顫,並不言語,洛長寧那顆的冰鑄的心也升出了一絲憂慮,將長鞭甩在地上,她低身湊了過去。

支手將洛雲笙的面頰抬起,映入眼中的是一張蒼白卻又固執倔強的臉,真的是和那個人很像,她心中憎恨,揚起手想要再度抽下去,可一見那雙水光盈盈的眸子里溢滿了不解與委屈,心頭莫名地一陣觸動,她收了手,俯身將女兒抱到榻上,輕嘆口氣,轉身拂袖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原著中洛雲笙和洛長寧的故事,結局應該是be,然後裡面會充斥著乃們喜歡的惡趣味情節~(*/w\*)

51

三日過後。

洛雲笙半躺在榻上,一口口地抿著若舞遞來的苦澀湯葯。葯汁滑入肚裡,她的心竟也是凄涼一片。整整三日了,那個將她傷成這樣的娘親,居然連一面都沒有露過。難道她的娘親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她,不在乎她的死活了么?要是這樣的話,那她還喝個什麼葯!

眉頭微微一蹙,洛雲笙推開若舞遞來的湯匙,她扭過頭,想要自顧自地躺回去,可身子卻僅是稍稍一動,便疼得厲害。

身旁的若舞見她這樣,急忙將葯水擱置一旁,伸出手來扶她。她看了,心裡卻又兀自怨恨起來:呵,同樣是受了鞭傷。有了術法護體的若舞已然行動如常。而她呢?卻還跟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輕輕一動,就痛得要死。難道這就是那個人不教她術法的緣由么?

「哼。」顫身嗤然一笑,洛雲笙也不顧自己身體的傷,掙扎著便要下地。若舞被她這一舉動駭到了,她連連出聲勸慰,可洛雲笙卻聽不進去,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中,若舞的柔聲勸慰在她聽來卻似梵咒一般令她生厭。心煩意亂,她越發得開始掙扎。

若舞知道自家的少宮主受罰後會發些小脾氣,可似現在這般自我作賤,倒是讓她覺得有些手足無措。她猜測少宮主的這通脾氣是因宮主而發,因為宮主遲遲都沒來看望她,她家還不成熟的少宮主便認為宮主不在乎她了。可她卻清楚,她家的宮主還是在乎少宮主的,不然那天便不會親自抱少宮主回來,亦不會在臨走之前,還特意叮囑了她一句,「好好照顧少宮主。」

「少宮主,其實宮主……」若舞櫻唇微啟,正要將此事告知給洛雲笙,卻忽聽一男子溫聲喚著她家少宮主的名,那聲音異常熟悉,竟是方才識得的蕪茴公子。

若舞的面色訝異起來,她看到自家少宮主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紅銅圓鏡狀的傳音法器,而那反常的舉動也漸漸停歇,面上居然也染上了薄薄的笑意,那纖細白皙的指腹微微戰栗著,她看得出來她家少宮主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欣喜與激動,只是那喜悅僅是因為蕪茴公子的來信么?

若舞默默地望著,眸子里透著幾分擔憂,她深知在這離天宮內,到處都是宮主的眼線,若是少宮主同蕪茴公子私下有聯系的事情再讓宮主知道,那她家的少宮主八成又要受到責罰了。

抬手暗念著咒語,她想施法設一個結界,將正在與蕪茴通話的洛雲笙隔離開。然而這一舉動,卻被當事人遏制了。

淡笑著輕搖了搖頭,洛雲笙以洛長寧修為深厚,這低級結界更會讓她生疑為由,拒絕了若舞的好意。

若舞收了術法,方想開口再勸幾句,卻又見洛雲笙笑著感謝她的關心,並暗示她先行出去。她作為婢女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得暗嘆一口氣,帶著些許的擔憂蕭然而去。

……

紅銅鏡內蕪茴那滿懷關心的溫聲言語,一字一句都暖到了洛雲笙的心底。她感受愛意滋潤的同時,卻又忍不住埋怨起了她的娘親。僅是相逢一面的公子,都知道言語關懷她,怎麼自小相伴的娘親,卻什麼都不說呢?應該是早就忘了自己是她女兒了吧?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再把那個女人當做娘親呢?

「呵。」難以言訴的一笑,洛雲笙越發沉浸於與蕪茴的交談之中。以至於,當她的身子康復之後,她居然還膽大地和蕪茴私約,要在上次見面的地方一聚。

而蕪茴,雖盼望著與她相會,但卻不想她像上次一樣受到意外傷害。他提議要在離天宮附近的地方等她。洛雲笙想他是擔憂自己,倒也滿是欣喜地應了。

這日,她便趁著洛長寧午休之時,連若舞都未知會,便兀自逃了出去。

在距離天宮不遠的地方,洛雲笙又見到了那一身黃袍意氣風發的少年,她的面上露出幾分嬌羞,若水仙花般優雅一笑,洛雲笙道了句,「蕪茴。」

蕪茴亦轉過身,面色欣喜地望著她,「雲笙。」

兩人相伴著漸行漸遠,一路上彼此相談好不歡喜。

洛雲笙忽然有些喜歡這種感覺了,起初他接近蕪茴,同蕪茴深談雖是含了些別的因素,但如今她卻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面容英俊,雖然有些張狂,但對自己卻是體貼有加的少年公子。她忽然覺得就算娘親不喜歡自己,但有這么個公子愛她,也不錯。

心頭驀地生出一個念頭,洛雲笙對著蕪茴淡淡一笑,她道:「蕪茴,我們就這樣走吧。我不想再回到離天宮去了。」

「為什麼?」對著洛雲笙,蕪茴還是那麼的溫潤如玉,「那裡可是你的家。」

「家?」洛雲笙冷冷一哂,「那裡才不是我的家呢。我的家早沒了。我的父親死了,而我的娘親……」

回憶里那個親切可人的娘親再也無法同現在這個冷漠無情的洛宮主重合在一起,洛雲笙頓了片刻,終究還是苦澀一笑,「大概她也隨著父親一起去了吧。」

「那洛宮主?」蕪茴還想再問,但見洛雲笙神色落寞,似是受了什麼委屈,他不忍對方再想起那些不美好的回憶,便只是憐惜地望著她,「雲笙……好,你說你想去哪?我都帶你去。」

洛雲笙欣喜一笑,她情不自禁地偎在了蕪茴的懷里,「蕪茴,你真好。我雖然沒有娘親了,但有你,就足夠了。」

蕪茴面露溫笑,他伸手欲將洛雲笙攬住,然而手卻是一空,他不由得一怔,抬起頭時,卻發覺身前不遠處竟多了一個白衣翩然的女子,而他心愛的雲笙亦站在女子的面前。

雙腿不知為何竟突然有些發軟,洛雲笙咬著下唇,強迫著自己仰頭直視著對方,她眉頭緊蹙,那雙秋水般的眸子里,溢滿了怨恨驚惶,卻仍夾雜著一絲不知覺的喜悅。

洛長寧深睇著她,面色不知喜怒,俄而,倏然伸手握住了洛雲笙的柔荑,她輕輕道了句,「笙兒,我們回家。」

這句話說得不含一絲溫情,卻仍然給了洛雲笙一種想哭的沖動,有多久了?她的娘親居然還會親昵地握住她的手,牽著她要回家呢。

身子不由自主地便邁開步子,洛雲笙隨著洛長寧慢慢走著,感受著這難能可貴的溫情。

可顯而易見的,兩人都忘了,這里還有一個人。

「雲笙……」望著雲笙纖弱的背景,蕪茴忍不住出了聲。

正在行走中的腳步微停,洛雲笙緩緩轉過了頭,一見蕪茴的神色是那樣的眷戀哀傷,她倏然又有些想甩掉掌心的手,奔向那個人。

可她身邊的這個人又怎麼允許?

「公子可是想帶笙兒離去?」洛長寧亦隨之轉頭,眸色陰寒道。

蕪茴被那樣清冷的神色怔住,可他生性狂傲,又怎會如此輕易便放棄了,他躬身作揖,做足了小輩的禮儀,「正是。蕪茴對令千金痴情一片,還望宮主成全。」

洛雲笙心頭一暖,想著今日的娘親如此溫和,說不定事有轉機,便帶著幾分望去。洛長寧的面色還是這般的不分喜怒,她淡淡開口,雖言語客氣,卻亦是句句帶刺,「公子既已說是痴情一片,那便是帶著痴心了。既是痴心又何必妄想那些求不得的事情呢。」

蕪茴的神色一凜,幾番想要動怒,卻還是強忍了下去,僅恭聲道:「宮主,蕪茴雖只是羅剎族的一個平民,但卻亦可保證日後不會虧待了雲笙的。」

「雲笙」如此親昵的稱呼,讓洛長寧微微有些不悅,她氣力微動,方想運勁給蕪茴個教訓,卻忽而發覺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微動了動,似是在懇求她不要動怒。

她心中暗嘆,將氣力一股收回,可怒氣卻沒這么好收回,她含笑道了句,「公子說笑了,笙兒自幼被本座錦衣玉食地慣著,若是讓她隨你四海為家,本座又如何放心得了。公子,請回吧。」

運著術法將蕪茴定在原地,洛長寧帶著洛雲笙回到了離天宮。

回去的路上,洛雲笙依稀能感受到宮人們的嘲諷之意,也是,她又私自出宮了,上一次被宮主打傷成那樣,這一次呢?也好不到哪去吧?

凄冷笑著,她已然在洛長寧的牽引下,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方一入內,兩人便看到若舞顫顫巍巍地跪迎在殿門口。

洛雲笙不由得有些愧疚,她這次又害的若舞為自己擔責了。本想自己孤身逃了出去,便不會牽連到若舞,卻沒想她二人早已拴在了一根繩上,想逃都逃不掉。唉,她真是疏忽了。

正游思著,卻忽覺手上一松,想是娘親要恢復本來面露責罰她了吧。

她心頭冷笑,正欲屈身同若舞跪在一起,面上卻忽而一涼,竟是她娘親伸手撫上了她的面頰。她娘親淡淡一笑,說出的話語居然還帶上了幾分溫情,「笙兒,娘親要閉關了。過些日子,便由你來替娘親照看宮里可好?」

洛雲笙不由得怔住了,這一天內,洛長寧給她的驚喜過多,她竟有些承受不住,覺得這太過夢幻不真實,她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受身子生痛,她方才笑著頷首,「好。」

洛長寧輕撫了撫她的面頰,隨後便翩然而去。

白衣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可洛雲笙卻依舊痴痴地望著。一陣風吹過,拂在那不知名的液體上,她面頰發寒,心裡卻早已暖成了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從這里可以看出原文里的雲笙就素個沒長大的小p孩,心裡不是很成熟,喜歡用作來獲得大人的關注0-0

呃,因為正文修了些內容,所以作者君的心裡有些復雜,猶豫著還要不要按原定的劇情走中……所以先更一發番外……

㈢ 村裡有個姑娘gl47章

第47章 原來是艷遇
陸元暢被小廝帶到了一個極大的府地,整整佔了一條街,府門上寫著「將軍府」三字。

陸元暢心下瞭然,汾城內,能佔地如此大,又有資格掛「將軍府」牌匾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王超。陸元暢心中納悶,那位小姐,不會是王超之妹罷,若是如此,今日這「鴻門宴」,怕是真難以脫身了。

隨著小廝入內,士兵們在垂花門處便停了,迎頭而來的是幾個家丁,再至內院,家丁也停了,有幾個侍女相迎。而小廝,卻是一直跟進了內院。

內院之中,與外院的寬闊大氣截然不同,亭台樓閣,雕梁畫棟,極為精緻秀氣,侍女們個個面容嬌美,身如柳葉,而讓得陸元暢驚訝的是,整個北地連綿了半月的大雪,這院中,居然還有不少鮮花盛開。

「郎君,請進,小姐正在房中等待。」小廝見陸元暢站在房門口傻愣愣地看花,心中更是不屑。

「在下一人進去?」陸元暢皺眉問道,這個小姐,太過不同尋常,哪有夜間孤室見外男的道理。

「正是,郎君請吧,小姐已等候多時了。」小廝不耐煩地說道,這土包子還真是奇了怪了,有著天大的好事等著她,為何她總一副避如洪水的模樣。

來都來了,也只得這樣了,陸元暢嘆了口氣,抬步跨進了房,腳跟剛落地,房門便被小廝關上了。

撲面而來的清香,讓得陸元暢皺眉,耳邊淡淡的琴聲,卻是似有若無地繚繞著她,房中擺設奢華,但隱隱透著極高的品味,陸元暢站在門口四下察看,卻沒有發現人影。

正當她疑惑之際,白日那嬌媚的聲音再次出現:「小郎君,可懂音韻?」

「山野村夫,怎懂高雅之物。」陸元暢聞聲望去,在層層縵紗之後,隱約有個女子身影。

「奴家自幼學琴,怎奈資質愚鈍,郎君不懂便好,只管聽聽奴家拙作。」女子淡笑道。

陸元暢聞言,便站在門口聆聽,那案上擺放了不少美酒佳餚,可陸元暢卻不敢坐,這樣的氣氛,太過詭異。

包氏精通音韻,陸元暢幼年之時,包氏曾教與她一些皮毛,包氏去後,她便舍了這些風雅之物,潛心練功,已許久不曾聽得如此美妙之音,至少,在陸元暢看來,女子不過是謙虛之詞,這等琴技,怕是能與她阿娘相比了。

琴聲曼曼,香氣裊裊,暖氣襲人,陸元暢聽著聽著,原本緊綳的身子也放鬆了下來,心中贊嘆女子的好造藝。

「小郎君,你覺得奴家彈得如何?」

琴聲停止,卻繞梁不止,陸元暢沉醉其中,忽聞女子之聲,忙拱手說道:「在下不懂音韻,不過在下覺得,小姐彈得甚好。」

「小郎君喜歡便好,坐罷,此處無外人。」

陸元暢抬頭,見女子從紗帳後緩緩而出,她穿著薄透的紅色紗衣,裡面的粉色肚兜若隱若現,身下里褲也是極其單薄,而那玉足,卻是未有穿鞋。

陸元暢嚇得忙低下頭,連女子的相貌都未看清,她除了顧小芙,哪裡見過別的女子如此打扮,即使是顧小芙,平日也是極為羞澀,若不是兩人情動之時,萬萬不肯如此相對。

「小郎君,怎麼,不喜奴家的款待?」

女子見陸元暢站在門口不肯過來,不禁莞爾一笑,纖纖玉指捏著鑲玉酒杯,極為優雅地將酒吞入肚中,那紅唇之上,沾染了些許美酒,顯得格外紅艷。

「在下只是山野村夫,怎敢與小姐同案而坐。」陸元暢低著頭說道,只是她的心,已跳得極為快速,若是千軍萬馬,她卻是不懼的,可面對如此風情萬種的美人,她實在不知如何相對。

女子見狀,笑得越發滿意,陸元暢生澀而又靦腆的舉止,很是取悅她。

女子斟滿酒杯,蓮步緩緩而來,在陸元暢面前停下,她看著面前這張英挺卻又柔和的面容,心中不禁有些騷動,男子她見多了,男子她也睡了不少,以往那些男子,要麼是過於陽剛,要麼如女子一般秀氣,而像陸元暢這樣的綜合體,卻是極少見。

今日在城門口,她一眼就相中了陸元暢,這才讓車把式故意惹怒駿馬,而事情的發展,果真如自己所料,陸元暢身手了得,馬上英姿極俊,美人愛英雄,更何況是秀色可餐的英雄。

「小郎君,這杯酒奴家答謝你的救命之恩,盡飲罷。」女子一手抬起陸元暢的下巴,一手將酒遞到她的唇邊,而陸元暢正對的,便是女子剛才飲酒之處,金綠的杯身上,赫然留著一個鮮紅的唇印。

陸元暢見狀剛想退避,可入眼乍見女子模樣,卻是將她深深震憾了。

不是女子的美艷,不是她的高貴,而是熟悉的相貌!特別是女子的眉眼,簡直與顧小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女子見陸元暢看痴的樣子,風情萬種地笑著,她自恃貌美如花,天下男子,豈有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這不,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不也淪陷在自己的美麗之中,無法自拔么。

「小郎君,奴家好看么?」女子輕輕地摩挲著陸元暢的臉,手感出乎意料的滑嫩,讓得她極為滿意,臉上的笑意又多了三分。

陸元暢聞言,瞬間驚醒,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前面女子,只不過與顧小芙眉眼有些相象罷了,她忙退了一步,紅著臉低頭說道:「小姐自然豐姿清麗。」

「既然好看,郎君為何不抬頭看奴家。」女子上前一步,再次挨近陸元暢,那紅唇中所發的幽香,直撲陸元暢而去。

陸元暢見狀,只得又退了一步,硬著頭皮說道:「在下只是山野村夫,不敢褻瀆小姐。」

「奴家恕你無罪,郎君自看便是。」女子再次上前一步,將陸元暢逼到門口,那臉上的笑容,已是嫵媚之極。

陸元暢退無可退,感受著女子的香氣撲在自己臉上,她覺得自己的後背已有了不少冷汗,可臉上卻是火辣辣的。

到了此時,陸元暢哪裡不明白女子喚她來是何意。民間禮教森嚴,可貴族中人,卻是奢靡淫、亂,擾亂綱常,不說王公貴族姬妾甚多,夜夜笙歌,換妾贈婢屢見不鮮,就是那些公主郡主,其中也不乏廣納面首之人。

「小姐請自重。」陸元暢綳著臉說道。

「呵呵,小郎君果真是靦腆之人,只不過,這杯酒是奴家答謝小郎君的救命之恩,小郎君怎能不飲。」相對於陸元暢的稚嫩,女子顯然極為老道,她淡淡地笑著,將酒杯再次遞到陸元暢的唇邊。

陸元暢後背抵著房門,已無路可退,面前是緊挨著她的嫵媚女子,她見酒杯伸來,一時激動,將頭用力地向一邊撇去。只是陸元暢沒想到,她的唇蹭到了酒杯,女子適時鬆手劃落,整杯酒都撒在了自己的前襟上。

「呀,都怪奴家不好,將酒撒在郎君衣上,郎君不如解了衣,奴家為郎君備過一身如何?」女子得意地笑著,雖是口中詢問,可雙手卻已揪著陸元暢的前襟,順勢就要解開。

「小姐,不要!」陸元暢羞紅了臉,立馬捏住女子的雙手。

「啪~」

為時已晚,女子顯然動作相當純熟,一把拉開陸元暢的衣服,然後,《風月》掉落在地。

「咦?這是何物?」女子見《風月》封面極為精細,疑惑地俯身去撿,以她的眼光,這等書籍,陸元暢是刀刀沒能力尋找到的。

「不要看!」陸元暢見女子已撿了《風月》,作勢要翻的樣子,嚇得滿頭冷汗,她伸手去搶,誰想女子竟然懂得武藝,只輕輕一閃,便避了過去,在此期間,也不忘翻書。

「哦,原來是春宮圖啊,奴家真沒想到,小郎君還懂得房中術!」女子雀躍地笑道,原本她還以為陸元暢是個雛兒,還得花功夫調、教一番呢,現下到是極省事了,直接上炕豈不快活。

剛才她挨著陸元暢的時候,就發現她身材修長,體格精壯,再加上她一身的好武藝,若是還懂得風月之事,那可是真真的令人滿意。

「小姐休得胡說,此物乃是友人所贈,在下並未翻閱。」陸元暢羞得臉都漲紅了,今日被一個女子如此羞辱,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無妨,小郎君不懂,奴家可親身教授,此書甚妙,長夜漫漫,今夜奴家便教授郎君如何?」女子見到陸元暢羞紅的臉,不禁回味著剛才的好手感,再看《風月》,心中蠢蠢欲動,心想身動,她再次欺身而上。

陸元暢見了此情此景,惱羞成怒,她再也不能壓抑自己心中的怒氣,將女子的身份也拋之腦後,見女子上前,她一個閃身行至女子身側,一把奪過《風月》塞進懷中,然後轉身就向房門飛奔。

「想跑,門都沒有!」

女子見陸元暢居然敢跑,憤怒之極,她立刻使出武藝,一把拉住陸元暢的胳膊。陸元暢反手成掌,向女子劈去。

女子雖懂武藝,只不過是些皮毛,哪裡是陸元暢的對手,她狼狽地避開一掌,卻發現陸元暢已奪門而出。

「來人,給我攔住她!」女子氣憤地說道,那麼多年,還沒有哪個男子敢這樣對她,敢不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不許傷了她,我要完整的。」女子又羞又怒,可她卻稀罕陸元暢,哪裡捨得她被人打傷了,若是如此,今夜*,怎得度過。

隨著女子的一聲令下,內院四周,突然出現了不少家丁,每個家丁都身懷武藝,手持武器火把,將奪門而出的陸元暢圍在了院中。

陸元暢冷靜地看著周圍的人,心中估量著勝算,她見家丁雖有十數人,但武藝平平,還有女子剛才的話,更是讓她心中大定,按著剛來時腦中所記的大門方向,陸元暢撕殺而去。

一時間,內院中亂作一團,女子已披了外套,站在房門口看著,她見家丁一個個被陸元暢打倒,潰不成軍,一面使喚了小廝再去多加人手,一面心中極為高興,她欣賞著陸元暢精湛的武藝,覺得自己此次真是挖到寶了,若有此人在自己身側,何愁琴瑟!

陸元暢見家丁越來越多,且怎麼打都打不完,她知道自己再留手拖下去,怕是難以脫身。於是不再顧忌家丁的死活,她使出了陸家祖傳霹靂拳,拳風所至,兩三個家丁立馬倒地,竟是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女子見家丁越來越少,心頭有些煩燥,她催促著小廝說道:「阿清,快快再派家丁!」

「小姐,府中家丁已無人可派,都來了內院了,若是再要人,只得去前院請士兵了。」小廝無奈地說道,他不曾想到,這個土包子如此難纏,而也正是此人,居然是將高高在上的小姐迷得如此不淡然。

陸元暢揮出一拳,解決了最後一人,她回頭對著女子冷笑,然後拔腿就往前院奔去。

只是當她剛邁開步,一支長槍迎面而來,陸元暢聽得剛勁的槍聲呼嘯,忙側身勉強避開,不過她也隨之倒地。

「啊~」

女子見陸元暢摔倒在地,忙要去扶,卻聽得某個聲音,讓得她生生停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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