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的爪痕小說閱讀
① 《驅魔犬》小說txt全集免費下載
《驅魔犬》 txt全集小說附件已上傳到網路網盤,點擊免費下載:
內容預覽:
張俊逸遲疑了幾秒鍾的時間,臉上綻開邪惡的笑容,陰陰地說道:「只要把它取出來,我就可以進入你的身體了!」
什麼?我驚怔一下,一絲寒意自心頭湧出,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右手變成令人恐懼的鬼爪,硬生生地刺入我的皮膚,探入我的胸腔內。
「啊——」我的心臟一陣抽搐,痛楚猶如鋼錐直刺入腦,無法忍受痛苦的叫喊聲在房間里回響起來,汗水不停地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腳下。
張俊逸面目猙獰地冷笑著,得意地在我的心臟里探尋,突然神色一凜,感覺到不對勁,慌亂地把手抽離出來,看著手上不斷地冒著白煙,憤怒地狂吼一聲,狠狠地朝我的胸腹抓過來,頓時血肉橫飛,升起一片血霧。
我的身體留下了深深的爪痕,但是這一次我強行忍住了痛楚沒有喊出聲,壓低喉嚨深處擠出一絲呻吟,痛苦地皺緊眉頭,血腥的味道不斷地湧上喉嚨,倒吸了一口冷氣,從嘴邊不停地溢出鮮血,劇烈地喘息著。
當他要再次攻擊的時候,鬼爪停在了半空中,像是在極力地掙扎,臉部扭曲的樣子令人心……
以上
② 明若曉溪的大結局
明曉溪很厲害,不寫出女主角和誰在一起,讓朋友寫出兩個版本來出版,但是哪有原來的味道.天哪,就這樣完了,不是結局的結局.
看完兩種不同的續篇,很失望,性格完全變了,只是說冰和小溪在一起同澈和小溪在一起,沒那種味道呀!
這也是作者的高明之處,讀者喜歡哪位男主角就看哪個版本,但是結局不是她寫的.
最後的結局就是沒有結局.網友為《明若曉溪》續寫的有兩種不同結局的書,一共有三篇文章,一篇是寫曉溪最後和冰在一起,一篇是寫曉溪最後和澈在一起,另外還收錄了曉溪自己寫的一篇番外《冰》,不過這並不是《明若曉溪》的最後結局,最後的結局就是沒有結局
《雨夜裡的星星沙》是曉溪與澈在一起(作者:明曉溪,叮叮)
http://post..com/f?kz=86692741在線看《握在手裡的星星》是曉溪與冰在一起(作者:明曉溪,diddl)
http://post..com/f?kz=111011602在線看
還有一本番外短篇《冰》是明曉溪寫的,本篇不是結尾,只是番外,如果按照時間來排序的話,大約應該插在明若曉溪第二部《冬日最燦爛的陽光》冰出院之後
《冰》明曉溪寫的!(最後和冰在一起)
③ <為人師表>的作者笑生有哪些小說
笑生,原名陸健,河南洛陽人。1982年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文藝編輯系。歷任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文藝部編輯,河南省文聯《奔流》雜志編輯,《散文選刊》編輯室副主任。著有詩集《紅唇》、《紅十字下面的祈禱》、《窗戶嘹亮的聲音》、《愛的爪痕》、《名城與門》、《白房子》、《日內瓦的太陽》等。
作品 小說系列 男主角 女主角 點擊 情節分類 閱讀
1 情敵 單行本 宋春天,席鑫 579 BL
2 為人師表 單行本 宋春天,席鑫 2886 BL
④ 求言情小說 單本的(未刪節的)作者不限
冰(明若曉溪番外篇) 作者:明曉溪
冰
二年丙班的教室,已經是上午的第四節課。
明曉溪邊聽課做筆記,邊感覺身上陣陣寒意,兩道憤怒的目光瞪得她胳膊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再瞪我,就變金魚眼了啊。」小泉也真奇怪,瞪了一上午,眼睛都不會酸嗎。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惡狠狠的聲音從小泉的牙齒間磨出來。
「我哪裡無情無義了。」惡狠狠瞪回去。
「哈、哈、你還敢說!」小泉逼近她,眼神更加凶惡,「你是不是又跟牧流冰在一起了!」
「呃……是又怎樣……」
「澈學長呢?!你拋棄了澈學長對不對?!」
明曉溪無力道:「小泉,我拜託你好不好,我什麼時候拋棄澈學長了。」
「那就是你腳踏兩只船!」更加恐怖的罪名。
明曉溪直接暈死在課桌上:「說過n次了,澈學長不喜歡我,他是神一樣完美的少年,不可能對我有興趣的啊。根本就沒有開始過,說什麼拋棄拋棄的,好象我很惡劣。」
「他喜歡你。」
「不喜歡。」
「他就是喜歡你!」小泉兇巴巴,「我的直覺從來沒有錯。」
又是直覺,明曉溪扁扁嘴,懶得理她,繼續聽英語老師講課文。
小泉轉轉眼睛,忽然賊笑道:「喂,是不是只要確定澈學長喜歡你,你就可以拋棄牧流冰,堅定地投入澈學長的懷抱?」
這女人瘋了,明曉溪離她遠一點。
居然不理她?!小泉奪走明曉溪手裡的原子筆:「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澈學長的真正心意。到時候,可不許你再跟牧流冰在一起了。」
明曉溪嘆口氣,從她手裡又將筆奪回來:「小泉,你聽好了。第一,澈學長是我的朋友,你不要把事情弄得很尷尬;第二……」她的臉紅了紅,「……我喜歡冰。」
「不!可!以!」
小泉一聲怒吼,驚呆了正講課的老師和全班同學。
英語老師推推眼鏡,臉色發青:「小泉同學,明曉溪同學,你們在干什麼?!」
明曉溪正准備站起來道歉,小泉掐住她的胳膊,滿臉堆笑、笑容燦爛地回答:
「老師,剛才明曉溪同學對我說她實在太喜歡太崇拜老師了。每次要上老師的課,她前一天晚上都會興奮地睡不著覺,上課的時候耳朵捨不得動一下、眼睛捨不得眨一下……那,我就批評她,說她喜歡老師可以理解,可是只要將老師講的功課很努力地學好,老師就會很高興了,千萬不要給老師的感情帶來過多的壓力……所以,我告訴明曉溪同學說不可以。」
英語老師漲紅了臉,心臟狂跳,課本緊張地握成一團:
「咳……小泉同學做的很好,大家只要用心上我的課,我……我就很欣慰了。」
這會兒,臉色發青的換成明曉溪了,她怒聲低道:
「小泉,我跟你絕交!」
小泉笑得奸詐:「姐妹,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他的英文考試保你高分通過。」哼,讓她心愛的澈學長痛苦,這點報復是很輕很輕的了。什麼嘛,明明都已經跟牧流冰分手了,眼看澈學長有了希望,結果牧流冰卻偏偏受傷住院。唉……明曉溪這個心軟的笨蛋……
下課鈴響了,英語老師離開教室,二年丙班的同學們紛紛收拾東西。忽然,「嘩——」地一聲驚呼,女生們眼冒桃花地盯住門口,班裡鴉雀無聲,只聽見十幾顆粉紅少女心蓬蓬亂跳。
明曉溪好奇地抬起頭。
原來是牧流冰。
他穿件黑色襯衫,略微蒼白的面容,清冷的雙眼,嘴唇象花瓣一樣柔軟,冷冷站在門口。中午的陽光燦爛地灑在他修長單薄的身上,冷漠孤獨的氣質,卻脆弱美麗得象是水晶做的天使。
明曉溪看得呆住了。
呵呵,怪不得他被稱為光榆第一美少年,果然是超俊美的。
眾女生望望牧流冰,又望望明曉溪,見他和她痴痴相對,目光流轉,千般愛萬般戀盡在這脈脈的凝視中,不由感動地紛紛拿出小手絹擦拭眼角的淚水。
好浪漫啊!
嗚——,她們也要這樣的愛情!!
******
校園里有一片小樹林,茵茵的草地,涼涼的樹蔭,是學生們午後休憩最喜歡去的地方。可是此刻,一排十幾個西裝筆挺戴墨鏡的大漢,凶惡地將樹林戒嚴,連只耗子也別妄想溜進去。
興奮的光榆學生們在樹林外擠來擠去,校報的記者們甚至動用了高倍望遠鏡向林中窺探。哇,光榆第一美少年和風頭最勁神秘少女在那裡幽會啊,不知道會不會接吻,不知道會不會做愛做的事……只是想一想,口水就快要流下來了。
「你今天居然會來上課。」明曉溪邊吃漢堡邊好奇地打量牧流冰,「傷口還會不會再痛?」
牧流冰懶懶倚在樹幹上:「一走路就隱隱作痛。」
「呃……」什麼嘛,就那麼一點傷,都過了二十幾天了還好意思說痛。明曉溪偷偷白他一眼,算了,只當他在撒嬌好了。「那你吃完飯就快點回去休息吧。」
「在屋子裡很無聊。」
「所以你來上課?」
「上課也很無聊。」他睡了整整一上午。
明曉溪瞪他:「那你來學校做什麼。」
牧流冰凝視她:「忘了嗎?是你要我回學校上課的。你說不喜歡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笨蛋。」
然後,他閉著眼睛微笑,笑容無邪而純凈。
望著他的笑容,明曉溪的心漸漸溫柔得象春風中的湖水,她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冰,你餓不餓,削個蘋果給你吃好不好。」
「我不是小狗,不要亂摸我的頭。」
明曉溪又用力揉了兩下,把他的頭發揉得毛毛的,才笑著放過他。她拿起一隻蘋果,准備削給他吃,他卻抓起了一個漢堡。
「喂,你不能吃這個!」明曉溪搶回來。
「為什麼?」
「漢堡對你的胃不好,吃了會胃痛的。」
「可是你卻一連吃兩個漢堡了。」牧流冰懷疑地看著她。草地上白底粉色碎花的餐布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壽司、生魚片和水果,每樣都讓人垂涎欲滴,可是她偏偏只吃漢堡包。
「我……呵呵……」明曉溪乾笑。
「漢堡很好吃對不對?」
「呵呵……還不錯啦……」
「那讓我吃一個?」看她吃的那麼香,他有點動心了。
「呃……其實也不是很好吃……」
「明曉溪!」
明曉溪在他目光逼視下,終於投降:「好啦,我說實話。漢堡吃起來比較快,快點吃完就可以快點走了。」
牧流冰瞪住她。
雙手漸漸變得冰涼。
他綳緊嘴唇:「為什麼要快點走,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嗎?難道……」她在騙他對不對,她重新回到他身邊,只是因為同情。
「這里只有咱們兩個,外面卻圍了一群保鏢和看熱鬧的同學,怪死了。」明曉溪搖搖頭,「我不喜歡這種約會的氣氛。」
牧流冰的雙手恢復了一點熱度。
「冰,下次咱們到海洋世界去玩好不好?」明曉溪兩眼放光,「我好喜歡看海豚表演!」
「好。你先吃一個壽司。」牧流冰夾了個紫菜壽司給她。
明曉溪乖乖吞下去。
「壽司吃起來也很快。」他告訴她。
「哈哈,你不懂了是不是?壽司雖然也很快,但是涼冰冰的;漢堡就不同了,熱乎乎的,又有肉餅,還有點蔬菜,營養比較均衡啦。」明曉溪得意地說。
「不過,咳!」她捂住嘴,眨眨眼睛,「不合適你吃,真是可惜。呵呵,你還是吃些水果算了。」
牧流冰看看她,又看看漢堡,怎麼總覺得她在偷笑呢?
寧靜的樹林。
午後的風輕輕吹來。
鬱郁綠綠的樹陰。
明曉溪靠著樹干,牧流冰躺在她的腿上舒服地睡著。
「冰,咱們走了好不好?」
她用手輕輕撫弄他黑玉般的頭發。
「好睏……」他呢喃著翻個身,「……讓我睡……」
明曉溪心裡掙扎著。
她其實真的很不習慣把別的同學趕走,只由她和冰占據這個樹林;但是,冰象個孩子一樣睡得這樣香甜……
她嘆口氣。
手指輕輕撫弄著他,讓他睡得更香些。
牧流冰的黑發在她指間纏繞滑落,柔柔順順,象絲綢一般優美。
「冰,你的頭發好美,」明曉溪輕聲贊嘆,「如果能留得長長的,一定會更美吧。」漫畫里的美少年都會有著美麗的長發。
「好。」
牧流冰答應她。
「啊,你醒了,」明曉溪不好意思地想把手縮回來,卻被牧流冰握住,將她的指尖溫柔地含入唇里。
觸電的感覺……
明曉溪只覺一股強大的電流麻麻燙過全身!
連腳趾都酸麻得蜷縮起來!
她驚得將手猛力抽回,臉頰通紅,結結巴巴:「你……你……」
牧流冰滾燙的呼吸在她唇邊:
「曉溪,我是你男朋友啊。」
「色……色情……」明曉溪臉紅如番茄,「色情片里才會吃手指頭……」
「咦,你看過色情片?」牧流冰大笑。
明曉溪咬咬牙:「看過,怎樣?我不僅看過色情片,還看過記錄片。」
「記錄片?」
「……就是那種沒有劇情只有動作的片子,怎樣?!」明曉溪挺起胸脯,誰怕誰呀,這個時代誰沒有或多或少看過。
「啊?」
牧流冰笑著吻住她。
無數顆金星在明曉溪眼前旋轉,身上的力氣一點一點自手尖、腳尖被抽走。
他吻著她,輕輕啟開她的唇瓣。
他深深吻著她。
她忽然咕囔著說了句什麼。
他沒有聽清,呻吟著啄吻她,輕輕問道:「……什麼?」
「櫻桃……」
「……?」
「聽說接吻高手可以只用舌頭就把櫻桃桿兒打成結……」她吃吃笑。
「你是高手嗎?」牧流冰抵著她的額頭笑。
「嗯……試一試!」
明曉溪環住他的脖頸,一把拉下他,伸出粉紅的小舌頭,用力深深吻著他。
牧流冰的臉頰緋紅如醉。
明曉溪的臉頰通紅似霞。
鬱郁綠綠的小樹林里,他和她在練習櫻桃接吻法。
(噓,非禮勿視,各位姐妹還是自己回家練習好了,:p)
******
「嘴腫得象香腸。」小泉仔細打量她。
明曉溪立時捂住嘴唇!
小泉賊兮兮湊近她:「脖子上還有草莓哦,戰況是不是很激烈。」
明曉溪豎起襯衫領子,目光如飛箭:「喂,你遠些好不好,干什麼趴到我身上來。」
「重色輕友!」
「我哪有!」
小泉嘿嘿笑:「牧流冰可以趴到你身上種草莓,我靠你近一些都不可以,不是重色輕友是什麼!」
明曉溪沒好氣道:「好吧。」
「……?」好什麼?
明曉溪湊近小泉,也笑得一臉賊兮兮:「那我就在你身上也種幾顆草莓,就不算重色輕友了吧。」
小泉躲出老遠:「哎呀,惡心死了!」
明曉溪笑得打跌,臭小泉,想欺負她還要再修煉修煉啊。
下午的時光,在明曉溪忽而怔怔出神、忽而臉紅如霞中飛快地流逝了。轉眼到了放學的時候,她和小泉正收拾東西,卻忽然看到東浩雪上氣不接下氣地沖進教室里來。
「不好了!不好了!」
東浩雪大口喘著氣。
「怎麼了?慢慢說。」
明曉溪輕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那個……牧哥哥把學校封了……誰也不讓出去……」東浩雪緊張地說。
明曉溪怔住。
******
光榆學院校門處,一字排開二十幾個烈焰堂大漢,他們將放學要出校門的學生們阻攔在學校里,不讓他們出去。學生們已經開始憤怒了,大聲抗議著,然而大漢們一個個面無表情根本不為之所動。
明曉溪和小泉、東浩雪趕到時,一些男生挽起袖子正准備同烈焰堂大漢們打架。
「為什麼不讓我們走?!」
「要走也可以,先讓我們搜身。」
「你們是警察嗎?我們是罪犯嗎?憑什麼搜我們的身!」
「對啊,憑什麼!憑什麼!」
…………
烈焰堂大漢們凶惡地瞪著學生們:「不想活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們在跟誰說話!」
「知道,不就是烈焰堂嗎?」
一個清亮的女聲破眾而出!
大漢們的面色霎時陰沉下來,烈焰堂響當當的名頭神見神讓、鬼見鬼躲,居然被個女孩子當眾挑釁!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定睛一看——
眾大漢抽口涼氣。
陽光中,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眼睛亮晶晶,嘴角愛笑地彎著,明明是小巧玲瓏的身子,卻偏偏帶著威風凜凜的氣勢。天哪,這可不正是數次打得他們人仰馬翻,並且被少爺視若珍寶的明曉溪小姐!
騰田趕忙閃出來,恭敬道:
「明小姐,您好。」
明曉溪看看他,不認識。不過眼看他的態度從目空一切迅速轉成畢恭畢敬,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她皺皺眉頭:「為什麼不讓大家出去?」
騰田陪笑:「是少爺的命令,您也知道,我們做人手下的……」
冰?
明曉溪的眉頭皺得更緊:「他現在哪裡?」
「少爺在……」騰田忽然向她身後望去,鞠躬行禮,「……就在這里。」
明曉溪轉過身。
太陽漸漸西下,陽光染上淡淡的紅暈。牧流冰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走來,肌膚蒼白得近乎透明,嘴唇鮮艷如紅楓,他的眼神陰暗蕭殺,單薄孤獨的身影與溫柔的夕陽輝照顯得格格不入。
牧流冰的出現就象一道寒流,凍得當場靜默無聲。
詭異的靜默。
東浩雪打個寒戰,抱緊小泉的胳膊:「牧哥哥……象個……魔鬼……」從地獄裡面出來的魔鬼。
小泉點頭。明曉溪滿身跳躍閃耀著陽光,牧流冰是一片執拗陰沉的黑暗,這兩個人在一起真是奇怪啊。
明曉溪張口便欲問牧流冰,想一想又覺不妥,便大步走上前將他拉到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於是,只有他和她兩人。
「冰,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不讓同學們回家?」她努力把語氣放得很輕。
牧流冰不說話。
明曉溪深吸一口氣,努力笑得溫柔:
「告訴我好不好?我會幫你啊。別忘了,我可是無往而不勝的明曉溪呢!」
牧流冰的眼底沁出一抹痛苦。
還是不說話?明曉溪看看他,再看看他,在地上轉了三個圈,從一數到十,他還是不說話,她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了!
「喂,你說話好不好?!你有什麼權力不讓大家回家,你有什麼權力搜大家的身!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隨便這么做!當黑社會的頭子很了不起嗎?!你很了不起是不是?!」
「明曉溪!」
牧流冰瞪她。
「不要叫我明曉溪!」她握緊拳頭瞪過去,「你知道我剛才多想打人嗎?姑娘我從小就愛打抱不平,哪個流氓阿飛見了我不是嚇得屁滾尿流?!可是,剛才我卻不能教訓那些烈焰堂的人!因為——他們是你的人!」
明曉溪的拳頭握得咯咯響:「那麼囂張不讓同學們回家,那麼囂張要搜同學們的身,可是,我卻沒有辦法象以前一樣痛痛快快地揍他們!就因為他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朋友……不要叫我明曉溪,我覺得丟人!!」
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牧流冰站得筆直,孤傲修長的身子迸出令人窒息的脆弱。
明曉溪咬住嘴唇,凝視他。
良久。
她終於說:
「你不願意告訴我原因對不對?好,我也不問了。或許,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原因,不過是少爺脾氣來了,耍著大家玩一場。」
說完,她轉身離開。
管它是烈焰堂還是牧流冰,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她邊走邊活動脖頸手腕,如果不能解決,就打一場又怎麼樣?即使跟冰在一起,她還是明曉溪!
還有,這是什麼破學校,學校的保安呢?管理人員呢?一個個縮頭烏龜!
「項鏈……不見了……」
牧流冰的聲音很低。
明曉溪猛地站住,怔怔回過身。
「什麼不見了?」
「你送我的水晶項鏈不見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項鏈還在胸口。可是下午正上著課,他突然發現項鏈沒有了!瘋了一樣沖出教室,他在校園里到處尋找,每個角落都找過了,可是都沒有找到。他擔心是項鏈掉落後,被別的同學撿走了,眼看下午放學的時間就快要到,於是他命令手下們限制學生離開學校,直到找到項鏈為止。
沒有了她親手為他帶上的水晶項鏈,他的心底滿是無可忍受的空落和恐懼。
…………
在牧流冰修長的手指間,一條項鏈發出流動的細碎的光芒……
項墜是一個雪花造型的水晶。那麼晶瑩剔透,那麼細致柔美,映襯著地上皚皚的白雪,好象一個有生命的精靈,綻放出有靈氣的神采……
「它是不是很象你的眼睛?」明曉溪輕聲說。
「我的眼睛?」
「對呀,我覺得它就象你的眼睛一樣清澈,透明,美麗……」
…………
她把水晶項鏈掛在了他的脖子上:「你可以不再戴它……當你不再喜歡我的時候……」
「壞丫頭……那豈非讓我從現在開始每分每秒都戴著它?而且,我還會整天擔心它會不會自己掉下來……」
牧流冰捏捏她的鼻子,笑得比水晶還漂亮……
…………
原來是這樣啊。
明曉溪手足無措:「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我會幫你去找的……」
「找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沒有。」
沒有了項鏈,是不是,也就會沒有了她。
他不敢去想。
只覺得胸口象被挖出了一個烏溜溜的血洞。
明曉溪走過去,輕輕擁住他:
「我再買一條新的送你好不好?」
「我要原來的那條。」
明曉溪將他抱得更緊些,仰頭微笑:「那我就陪你去找,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牧流冰搖頭:「萬一是被誰撿走了,就再也找不回來。」
明曉溪輕輕皺眉:「冰,就算是項鏈被人撿去了,也不可以搜同學們的身啊。要不然,咱們貼個布告,請撿到項鏈的同學把它還回來。」
牧流冰目光陰郁:
「不。我不相信他們。」
明曉溪沉默半晌:「不可以因為一條項鏈就限制別人的自由。讓同學們離開吧。」
牧流冰盯緊她:「那隻是一條項鏈嗎?」
「是的。」
他被冰冷凍得僵住,喉嚨有些沙啞:
「它,是我的生命。」
明曉溪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就算它是你的生命,可是,對其他的同學而言,它也只是一條是再普通不過的項鏈。」
「他們與我無關。」
牧流冰的聲音帶著淡漠的冷酷。
明曉溪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她忽然覺得無法忍受!
她和他,彷彿兩個世界的人,說著兩個世界的話。
她調整呼吸,凝視他,眼睛亮得驚人:
「讓同學們離開,否則,不要怪我做得讓你太難堪!」那些大漢們並不是她的對手。
******
東浩雪望著轉眼間撤走的烈焰堂大漢們,看著同學們終於可以出去校門了,滿臉崇拜地說:
「哇,明姐姐實在太了不起了!我就知道,只要明姐姐出馬,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小泉懶洋洋地應著:「是啊。」
東浩雪忽然壓低聲音:「小泉姐姐,你有沒有覺得牧哥哥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小泉還是懶洋洋:「是啊。」
「是啊是啊,小泉姐姐好象漠不關心的樣子,」東浩雪不滿地撅起嘴,「我最喜歡的明姐姐跟越來越可怕的牧哥哥在一起,你都不關心嗎?虧你還是明姐姐的好朋友呢!」
小泉咬牙切齒:「我怎麼不關心!跟她說過多少次了,讓她拋棄牧流冰,跟澈學長在一起有多好!可是這個笨蛋明曉溪……」
「不要!」東浩雪捂住耳朵,「澈哥哥是我的!!」
「你的?」
「我長大了要嫁給澈哥哥!」
小泉斜她一眼。
東浩雪嘿嘿笑著:「小泉姐姐,其實我哥也很不錯啊。而且,我偷偷告訴你啊,我那個笨蛋哥哥暗戀明姐姐呢!」她兩眼放光,「咱們想辦法讓明姐姐和我哥在一起好不好?……」
小泉揮揮手:
「我要回家了,再見。」
「喂——!喂——!」東浩雪跺腳喊著。
******
深夜。
牧家大宅。
清冷的月光灑在露台上,青藤在夜風里瑟瑟作響。少年孤獨的身影蜷縮在白色藤椅中,面容被月光映照,有種病態的蒼白。
他覺得好冷。
徹骨的寒意自胸口一直一直冰冷到他的四肢。
胸口空盪盪的。
沒有了那條項鏈。
也沒有了她。
她轉身而去的背影,毅然決然,好似沒有絲毫的留戀。在淡淡暈紅的夕陽中,她的離去,帶走了最後一點溫暖。
靜靜的露台。
他抱緊在藤椅中,月光將他斜斜映成地上一團淡淡的黑影。他身上的衣裳很薄,初春的夜風很冷。也許會生病吧,可是,還有誰會擔心呢?她走得頭也不回。
牧流冰將額頭埋在膝蓋里。
他不想讓月亮看到自己心底淌血的傷口。
青藤輕輕響動。
就象一陣輕輕的腳步。
一隻手揉弄牧流冰的頭發。
「嗨,睡了嗎……」
牧流冰渾身僵硬,他不敢動。
「真的睡了啊,」輕輕沮喪的聲音,「中午都睡了,晚上還睡這么早……也不知道穿厚點,萬一凍病了,擔心的還不是我?」說著,她彎下腰來,拉起牧流冰的雙臂,想要把他背進屋子裡面去。
他伏在她的背上。
她的溫暖象夏日的風,熨熱了他的胸口。
她背起來他,忽然感到不對勁,眨著眼睛笑了笑,又將他重重扔回到藤椅中:「喂,你裝睡啊,居然騙我背你。」呵呵,他的心跳那麼快,哪裡象是一個睡著的人。
牧流冰睜開眼睛,古怪地看著她:
「你來干什麼?」
明曉溪笑得一臉輕松:「不高興我來是不是?那好,我現在就走啊!」
牧流冰狠狠瞪著她。
若是要走,就別來惹他,這樣在他的心口來來去去,會痛得想要呻吟。
她蹲下來,笑盈盈瞅著他:
「冰,我找到了哦。」
一條閃著銀光的項鏈抖落在她的指尖。雪花的水晶吊墜,在皎潔的月光里晶瑩剔透,閃爍著夢幻般的光芒。
牧流冰瞪著她。
她身上很臟,到處沾著泥土,臉上也是臟兮兮的,右臉象是被什麼動物抓了幾道爪痕,頭發里還沾著幾葉青草。
「你去找它了?」
「是啊。」
「找它做什麼!它不過是一條普通的項鏈。」
她笑得可愛:
「才不普通呢,冰戴上它好漂亮。」
牧流冰的喉嚨忽然酸熱。
「一直找到現在?」
「是啊,我找得好辛苦啊,到處都找不到,急得我團團轉!後來,我總覺得一定是咱們……咳……的時候掉在草地里了,於是又跑回去一點一點地找。哈哈,你猜它到哪裡去了?原來是有一隻流浪貓把它撿走了,哎呀,那隻貓好凶的,我從它窩里偷的時候還被它抓了一下……」
她興高采烈地說著,眼睛亮亮的象星星。
牧流冰望著她,良久良久,聲音暗啞:
「我以為……你生氣了……」
明曉溪抓抓頭發:「沒錯啊,我是很生氣,因為你那樣做實在是太霸道太蠻不講理了!我現在都還在生氣啊!」
他的心又沉下一點。
「不過,」她凝視他,微笑著說,「我很開心你那麼珍惜我送你的項鏈。」
她握住他的手:
「冰,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牧流冰的臉微微發紅,滿漲的胸口,使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夜風中,青藤沙沙響。
明曉溪仰臉凝注他,目光里充滿大海一樣深邃的感情:
「冰,我喜歡你。」
他象被魔法定住,心臟不會跳動,手指微微發顫。
她微笑:
「我喜歡你,不是這一條項鏈可以改變的。你有這條項鏈,我喜歡你;你沒有這條項鏈,我還是喜歡你。因為你珍惜這條項鏈,所以,我翻遍每一塊土地也要把它找到……」
牧流冰的血液在全身激盪。
他低吼一聲:
「閉嘴!我要吻你!」
情人之間的吻,沒有距離,只有兩顆相愛的心。
月亮害羞地躲到雲層後。
他吻著她,吞噬般地吻著她,恨不能將她揉碎在自己的骨髓里。
過了很久,面頰桃紅的明曉溪輕輕推開牧流冰。
「接下來,我要說你了哦。」她努力嚴肅地看著他,「今天下午,你做的很不對。項鏈對於我和你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可是,於其他同學有什麼關系呢?因為自己的痛苦和焦急去傷害到別人,是錯誤的。」
牧流冰沉默。
她捧住他的臉,輕聲道:「嘗試著慢慢去改變好嗎?或許一開始會覺得很困難,可是,我會陪著你。」
「如果……我無法改變呢?」他眼底陰郁。
她怔了怔:「世上怎會有無法改變的東西呢,只看你願不願意去做。冰,如果只是對我,因為我喜歡你,很多很多事情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請不要隨意傷害到別人。」
「你……在威脅我嗎?」或許她知道,她掌握著他的幸福與痛苦。
「不是。」她將水晶項鏈戴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啄吻他的唇,「因為我想永遠和你快樂地在一起,所以不希望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使得我必須離開你。那樣的話,我會非常難過。」
她的吻,象空氣一樣輕。
牧流冰吻住她:
「我會學著去改變的。」
明曉溪閉上眼睛,唇角的微笑象美麗的月光。
她環住他的頸背:「我也會去學的……」
「……?」 她纏綿地回吻他,偷偷笑:「明天我就去買兩斤櫻桃。」呵呵,她可是無往而不勝的明曉溪,區區櫻桃接吻法還不是小菜一牒。
牧流冰呻吟:「……專心點好不好……」
「哦,好。」 明曉溪連忙全情投入,專心致志配合他的接吻工作。
露台上,甜蜜幸福的一對人兒,青藤的輕響是快樂的伴奏音樂……
(咦?有姐妹問明曉溪同學到底有沒有練成櫻桃接吻大法?噓,這可就是秘密了。)
⑤ 魯迅《兔和貓》全文
我找到了。
住在我們後進院子里的三太太,在夏間買了一對白兔,是給伊的孩子們看的。
這一對白兔,似乎離娘並不久,雖然是異類,也可以看出他們的天真爛熳來。但也豎直了小小的通紅的長耳朵,動著鼻子,眼睛裡頗現些驚疑的神色,大約究竟覺得人地生疏,沒有在老家時候的安心了。這種東西,倘到廟會⑵日期自己出去買,每個至多不過兩吊錢,而三太太卻花了一元,因為是叫小使上店買來的。
孩子們自然大得意了,嚷著圍住了看;大人也都圍著看;還有一匹小狗名叫S的也跑來,闖過去一嗅,打了一個噴嚏,退了幾步。三太太吆喝道,「S,聽著,不準你咬他!」於是在他頭上打了一拳,S便退開了,從此並不咬。。。。。。
打開網站:http://read.anhuinews.com/system/2004/11/04/001035747.shtml
⑥ 請問一本奇幻小說的名字。
《紫太陽之歌》,又名《賴倫鐸爾輓歌》
喬治·馬丁的中篇作品
該作者的作品還有《熱夜之夢》《冰與火之歌》,圖夫航行記系列等等
PS:我也挺喜歡的你一說我就想到了呵呵
⑦ 小說主人公是一名穿越到哈利波特世界的費倫法師
樓主,這個只是轉貼別人的話,我也沒全部看過,我的意思是2樓看到這些不得吐血~本人自詡資深HP同人迷,不過也沒看過,以下純回復2樓以下是轉貼,對勇敢的神農致敬:有關於晉江上的HP同人,咳咳,事實上我通過標簽搜索,把總共65頁的HP同人從第一本看到了最後一本……那啥,意猶未盡?
裡面的CP可以說是想人之所不能想,異常地驚人。舉個例子吧,斯內普和楊戩,斯內普和伊爾迷,斯內普和慕容紫英(仙劍四角色),斯內普和蛇怪,斯內普和一隻貓,斯內普和倉鼠,斯內普和魔葯材料,斯內普和斯萊特林,斯內普和各種魔法生物(包含任何蜀山封神凡人洪荒流修真者仙人神人妖怪吸血鬼時空旅行者DND知名法師不知名法師魔戒費倫灰鷹等等位面的精靈半精靈黑暗精靈異世界的魔王日本巫女狗耳半妖好色密宗法師活了幾千年的太古龍先穿費倫再穿HP的法師巫妖惡魔大君等等任何你想的到的存在超自然能力的位面來客),斯內普和各種原著人物(蓋特勒黑魔王盧修斯哈利西里斯盧平雷古勒斯洛哈特詹姆斯扎比尼),斯內普和各種原創人物(包含所有學員)……盧修斯和東方不敗,黑魔王和德拉克,斯內普和哈利雙人穿越到另一個不知道什麼世界,黑魔王和哈利重生為雙胞胎,黑魔王被斯內普撿回去養,黑魔王被哈利撿回去養,黑魔王被不知道誰撿回去養,不知道誰和黑魔王在一個孤兒院長大,不知道誰成為黑魔王的雙胞胎,不知道誰穿成一條魔法蛇被黑魔王撿回家……千年前的四位創始人穿越到現代,哈利先穿成斯萊特林然後穿回來重新變成哈利,哈利被黑魔王養大並且與德拉克三角戀,斯萊特林重生之後成為斯內普的養子但是配給了格蘭芬多,斯萊特林和蓋勒特,黑魔王先愛上鄧布利多然後愛上盧修斯,黑魔王和盧修斯,黑魔王和阿布拉克薩斯,哪吒穿越到HP不知道和誰配對(坑了),德拉克和哈利(這個比較常見),亞露嘉穿越到HP,德拉克和盧修斯,盧修斯和多比(沒錯就是家養小精靈!!!!!!!),韃子數字軍團中的撈四穿越HP(坑,雷,CP未知)……哦還有各種斯內普或者德拉克或者哈利或者盧修斯是魔法生物的文,通常情況下,鉑金一家會是veela,哈利和斯內普會是某種未知生物,當然他們也可能是吸血鬼……另外還有些原著CP比如西里斯和雷古勒斯,西里斯和盧平,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雷古勒斯一度變成了攝魂怪然後變成陰屍,哈利變成過燕尾狗,攝魂怪也曾經不知道和誰CP(這個該算冰戀還是秀色?),黑魔王變成過蛇,盧修斯和蓋勒特,斯內普變成過貓,哈利被人穿成了篩子……更別說穿成了黑魔王和穿成了斯內普的,哦還有穿成了黑魔王和原版斯內普CP的……嗯還有穿越者帶著哈利穿越時空然後跟斯內普竹馬竹馬的……有穿越者先成為詹姆斯跟斯內普CP但是後來掛掉了又穿成哈利繼續跟斯內普CP……有德拉克穿成莉莉後來跟斯內普CP(莉莉是女的但是後來喝了魔葯變成男的,天音:不攪基會死嗎會死嗎)……原版斯內普死後穿越到另一個已經被穿越者改變過的世界跟復活了並且成為鄧布利多和蓋勒特養子的黑魔王CP……各種女穿男跟教授CP跟黑魔王CP跟任何一個原著人物或者原創人物CP……斯內普的穿越者兒子跟扎比尼CP……哈利的兒子跟斯內普CP……哈利的孫子跟斯內普的畫像CP……霍格沃茲的畫像跟不知道誰CP……其他世界的吸血鬼穿越HP……楚軒穿越成珀西……斯內普穿越到無限恐怖(主神是斯內普的fan)……原創人物先穿無限恐怖再穿HP……哈利穿越暮光之城的,斯內普穿越獵人的,金庸古龍人物穿越HP,獵人三美一起穿越HP,西索穿越HP跟黑魔王配對……斯內普穿越死神……大蛇丸穿越HP並且穿成了斯內普……鳴人穿越成哈利……哈利穿越成鳴人……等等等等。
⑧ 誰看過一本超級長的恐怖小說。幾年前看過的一本恐怖小說,當時在書店看的盜版書,記得名字叫惡靈纏身可是
異悚
⑨ 青春校園傷感小說
一座城池,=_=#
⑩ 是官方日文克御 小說的 中文翻譯版本~ 官方官方! 注意:是克哉受vs御堂攻版 [email protected]
這里是市內的摩天大樓。會員制的體育俱樂部設在42層,裡面提供有最高級的健身器材和最美的風景。
克哉開始在體育館的練習場練習,是在和御堂交往之後。
在御堂勸誘下,現在每周會進行二次健身,這樣兩人下班後也可以一起行動了。
現在,克哉他們二人的所在地,是一個用四方牆壁圍成的網球場。
沒有觀賞從這兒往下俯視所見那些高樓聳立的夜景,印在眼底的只有畫著線的雪白牆壁和拿著球拍的對方身姿。
在僅僅只有自己和御堂二人的球場內,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回響著打球的聲音。
但,神經卻都集中在了正擊球的御堂身上。
為能持續打回他所發出的球,傾注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
御堂的球技,就像是御堂本人。攻擊准確無誤而不留半點情面。
所以,克哉不想放過任何打過來的球。
「…嗚!」
在克哉右側,御堂正強而有力地揮舞著球拍。
手腕大幅度揮動,攪和著寧靜的空氣。
流出的汗水和御堂擦的香水一齊散發出很濃的香味。
「啊…」
那個香味,將克哉的注意力分散了。
壞了,剛這么想,球就飛速穿過球拍,彈到了牆壁上。
「勝負已分了哪」
御堂挑著唇角冷笑。比賽結束。比分9比3。今天也是慘敗。
「我輸了…」
克哉垂頭喪氣,拾起反彈回來的球。
雖然御堂才剛開始教克哉如何打網球,不過即使那樣,到現在也已有2個月了,還是沒能取勝過1次。
「最後的時候走神了。心思被什麼分散了?」
「……沒有…」
因為聞到你的香味,想起了在床上的時候,像這種話,怎能說得出口。克哉笨拙地移開了視線。
「只是御堂先生打的球很猛烈。球被打向那個地方話,是接不到的」
並沒有說謊。雖然確實是有些反應遲鈍,但就算不是因為那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接到那猛烈的球。但,御堂卻聳了聳肩。
「沒那回事吧。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接到的」
「是那樣嗎?」
「是。明明只有2個月就能熟練到這種程度。孺子可教也」
「謝…謝謝誇獎…」
一邊簡單收拾著東西,御堂一邊像沒事似的斷言道。
那句堅定的話,和無意識包含著的信賴,讓克哉的臉變得通紅。
對那些並沒有在意,御堂先走了出去。
筆直朝衣帽間走去,那寬闊的後背從後面看去,是個相當不錯的風景,克哉也隨即從後面追了上去。
對方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
「那麼說的話,這個周末」
「啊,是的」
御堂從後天星期五到星期六,為了出席博覽會,要去福岡出差三天兩宿。
原本克哉也應該隨行出差,但昨晚,御堂代理的業務無論如何都要在星期五內處理完,所以不能與御堂同行了。
為了那個,往返的機票和酒店的預訂等,全部要在今天做變更。
克哉舒展了下腰背,原想打聽關於新的預訂情況是否已確認,但御堂所說的完全是另一話題。
「我不在的期間,你怎麼辦?周末有什麼安排嗎?」
「哎?」
「我不在的時候,房間你隨便使用,沒有關系的…」
「不,那樣!那樣做不好」
確實,最近都不怎麼回自己的公寓了,住在御堂的公館里,已成為再自然不過的事。
但,那是因為御堂在那裡的緣故。
如果御堂本人不在,自己要一個人住在那寬闊公館里的話,會感到相當寂寞的。
「我會回自己家住的。因為房子近一個月都沒人住,所以必須要換換空氣,再打掃一下房間了」
「是嗎」
「而且還和本多約好要一起去喝酒的」
「本多?」
「是的。以前就邀請過我,可時機總是不湊巧。但如果是這周末的話就沒問題了」
因為想盡可能和御堂在一起,所以總是拒絕本多的邀請,對此克哉覺得難以啟齒,因此沒對御堂說過。
而且,如果說的話,也怕御堂認為自己是那種重色輕友的薄情之人,會被他所討厭。
「…關系很親密呢」
「哈哈…因為我朋友很少,所以必須格外珍惜才行」
基本就像說給自己聽一樣,微微笑著並低頭朝下。所以,克哉沒有看到,御堂再次邁步走出去時的表情。
像這樣交往以來,一直過著如狂瀾起伏般的日子,已過去三個月了。
已三個月……了嗎,還是不到三個月呢,連克哉自己也不大清楚。
只是,和御堂在一起的每天都相當充實,一眨眼工夫就過去了。
由於御堂,自己的每一天都會被刷上新鮮色彩。
原本認為不可能辦到的事,不料真正做起來卻出奇的容易。
那就是你本來的實力,御堂好似口頭禪般說著那句話,但克哉仍無法相信。
不禁覺得只要跟著那樣的御堂,很多事情也能迎刃而解。
想和眼前的御堂在一起,就算很短的時間也想待在他身邊,那就是克哉所有的心願了。
「至今仍然無法相信…」
淋浴器中的水自頭上澆下,口中流出嘟噥般的語句。
差不多每天都在一起,注意到的話,就會發現自己一直在凝視著御堂。
睡在同一張床上,也差不多應該習慣了,但每當從夜裡醒來,發現御堂正抱著自己入眠時,卻總會感到不知所措。
會因幸福而感到苦惱,並將正睡著的御堂抱緊。
真想更深的了解御堂。御堂喜歡的東西,會因什麼高興,還有討厭的東西。
到現在他的所有經歷,學生時代的回憶,不管多麼細小的事情都想知道。
但盡管如此,還是無法進行得那麼順利。
當想要說那些話時,御堂就總是會說什麼『別露出那麼期待的臉』之類的話,然後就被帶到床上。
(也許御堂先生,是討厭說關於自己的話題吧…)
每當那樣想時,就會感到些許失落。
雖然知道有些人不喜歡說自己的事情,但還是想要稍微了解……
這時,淋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克哉用吃驚的眼神朝那邊望去,卻發現是御堂正站在那裡。
「御堂先生…?怎麼了?」
眼前突然出現裸著身體的戀人,正當因吃驚而不知該如何發問時,已見御堂前腳踏入浴室,反手將身後的門關上了。
雖說是門,但那也不過只是用很厚的玻璃磨製而成,並沒能起到任何遮擋物的作用。
御堂只是挑著唇角,暗笑猶豫不決的克哉。
也不給他轉身的時間,就那樣徑直走了過來,將他的雙手舉起,押在牆上。
被那男人如牢籠般封鎖在雙臂間,克哉不禁全身僵硬起來。
御堂的唇,朝他背上吻了下去……心臟,登時在胸腔內一陣撲通猛跳。
「為,為什麼…在這種地方…」
問題並未得到回答,親吻一直纏綿繞向克哉背部,直至脖頸。這一舉動強烈刺激著全身感官,快感在整個身體遊走著。
但這兒是公共浴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誰進來了。
盡管如此,卻不明白御堂為何會選在這種地方開始做,克哉掙扎著扭過身軀。
「那個,我,馬上就要出去了,如果等等的話,那個…」
但御堂並沒打算要聽,只突然從後方將他緊緊抱住。
「啊……!!」
雖然想要逃開,但摟緊自己的胳膊卻異常有力。
兩人赤裸的肌膚親密接觸在一起,意外感覺到御堂全身的熱度,正猶如火燒木炭般熾熱。
可是,自己姑且不論,有著極高社會地位和名譽的御堂,如果被人看到這決定性瞬間的話,不知會給他帶來多少麻煩呢。
「稍微…請,請等一下!如果有人來的話…呃!」
「所以呢?」
「所以…」
但是,不論怎麼反抗也終究無濟於事,御堂緊抱著他的雙手,已開始同時上下玩弄前胸和下腹部。
往沒有任何防備遮蓋的雙腿間,粗暴緊握住要害部位。
緊緊摁住克哉驚慌失措想要掙脫的胳膊,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將嘴湊近他耳邊,淡淡笑道。
「因為可能有誰會來,所以才會這么興奮嗎?」
「唔……」
因那句話和手上的動作,使克哉全身僵硬起來。
御堂看來感到很有趣似的重新握住那裡,平靜觀察著克哉的反應。因為被手握住那處而感到的無比羞恥,反而令慾火開始燃燒全身。
「怎麼了?克哉」
僅這一句話。只是被輕輕叫了一聲名字,全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御堂的聲音。御堂的灼熱。那個香氣。觸到的肌膚。被這些占據了全部。就連剛才還認為很嘈雜的淋浴水聲,現在也漸漸離自己遠去。
在御堂臂彎間,押至牆上的手,不住顫抖。
每當中間細長部分和前端小孔最敏感的部分被刺激到,全身就會微微跳動著。
純熟的愛撫,確實將克哉的身體拖入了悅樂海洋。
因為想稍微將注意力分散開,便伸出舌頭,輕柔舔食御堂捂在自己唇上的手掌。
牙齒輕輕咬上壓住自己嘴唇那堅實寬闊的手掌,舌頭在手掌邊緣溫柔描繪著。
那好似在祈求更多愛撫般的動作,令御堂的笑容變得更深了。
「感覺那麼好?你也露出相當可愛的表情了呢……」
御堂的眼睛,滿意般細微眯了起來。宛如褒獎般從根元部位使勁抽動,令克哉的腳顫抖得更厲害了。
像在仔細探視那雙眼睛四周布滿的紅霞,御堂朝他吻了過去。
「很有感覺的表情哪。連淚水都浮出來了。真有那麼舒服嗎?」
「嗯…………」
「從最初開始,就是這樣呢。雖然口中說不願意,但卻那麼敏感,只稍微玩弄一下就會作出反應……真是下賤的身體哪」
「…那個……因為是,御堂先生,所以才…」
「是嗎?先不說現在,最開始時不也一樣那麼不情願嗎」
「……唔」
「不是因為我。只要是能讓你這么舒服的對象,不論誰都可以吧?」
御堂的聲音,突然變得壓抑。一瞬冰冷的聲音自浴室內響起,胸口猛然像被什麼東西刺中似的,無比疼痛。
「不是的……」
浴室內回盪著禁不住抬高的聲音。但御堂並沒理會那些,不停在他脖頸上落下仿如噬咬般強烈的親吻。
「……唔!」
「你…太沒防備了」
好似要給予痛楚一樣,反復強力吸吻著脖頸。克哉白皙的肌膚上,逐漸開始滲透出鮮血般的印痕。
「而且,自己還一無所覺」
猶如要刻上傷痕般的吻痕,持續散布在脖頸上。
所說的話和正在做的事無法聯系,令克哉不禁有些混亂起來。
拚命掙開困住自己的手臂,直至終於可以與他正面相對。
但,從正面窺探御堂的臉,雖說緊皺眉頭,卻也像糾纏著些許別扭似的感覺。
「……御堂先生?」
看到意外的表情,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感覺到那目光,御堂像很尷尬般將視線轉開了來。
「你……」
迷茫般張嘴,卻終究不知該說些什麼。
在很響的水聲中,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是哪兒……?)
努力思考著。在剛才的交談中,究竟幾時說出了能讓他臉上露出那種表情的話呢?
「我……莫非,和本多去喝酒的事,還是就此作罷為好吧?」
「……!!我可沒說過那種話!」
「可是……」
「我並不是想讓你斷絕跟朋友的正常交往。不過,只是想說,你也該抱著某程度自覺再行動」
「自覺,是嗎?」
「沒錯」
但就算這樣被斷言,也依然不清楚是被要求的是什麼,該有什麼樣的自覺。對那樣的克哉,御堂愈發皺緊了眉頭。
「那傢伙,對你太過親昵了」
「啊,因為是朋友……」
總覺得,好像總算明白過來御堂要求他自覺的內容大概是什麼,不過即使被再三提醒,對之也無法認同。
但若想要認真反駁,感覺也不太對。
「那個……因為我喜歡的,只有御堂先生而已……」
最終,克哉也只能勉勉強強說出這些。
但話說出口後,羞恥心卻猛烈沸騰起來,不禁把頭埋向胸口。
「所以才說,你太沒防備了……」
御堂的語氣雖然好像帶著怒氣,但傳入克哉耳里,卻感到那低語隱帶甜蜜。
脖頸被大大抬高,這次卻沒有反抗,並任由身體靠向胸口上。
那小小灼熱的痛感,讓逐漸冷卻的身體再次提高了熱度。
在烙上許多吻痕後,像終於感到滿足似的,御堂的唇從他脖頸上離開來。
落下僅如些微碰觸般的親吻,目不轉睛朝克哉雙眼凝視著。
從那內里浮現出的復雜感情色彩,讓胸口一陣揪緊。
即使是御堂,也不想說出那樣的事。
但,由於索求的感情過於強烈,所以就算不想說,也還是說了出來。
嫉妒沒能在一起的時間。就連以前不在身旁的歲月都一並憎恨著,想得到對方的全部。
這點克哉也一樣。在公司里若無其事相遇的瞬間,都會令他憶起2人一同度過的私人時間。
無論何時,在見到自己不熟悉的御堂時,內心都會感到劇烈疼痛。
因為能認識到不熟識的他會感到非常喜悅,所以對那份疼痛的並不感到厭煩。可是,無論怎樣都沒法消除,那隻有一瞬間,內心所產生的微弱疼痛感。
雖然知道對方的一切並不只屬於自己一人,但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好似發怒般的感情逐漸涌現出來。
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竟有這么強的獨占欲。也不想知道。但現在既然已經明白到,也就不可能再詐作不知了。
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除了像這樣相互緊緊擁抱在一起外,什麼也做不到。
輕觸似的接吻馬上就變得激烈,雙方的舌深深相互纏繞,相互掠奪著彼此的空氣。在如同痛苦般的緊抱後,終於稍微安下心來。
這種瞬間,正是被愛著的證明。經常,也是這么認為。
——我,正被這個人深愛著。
被笨拙、激烈,且強烈的渴望著。
「喜歡…」
在接吻間隙,流泄出嘆息般的愛語。
想知道,御堂在自己內心中,究竟占據了多大空間呢。
就算僅僅聞到那香味都會無法把持住自己,總是非常想要您。
雖然自己發現到時也曾異常難為情,但,那個是屬於我的真實,而並非其他人。
可是,不管怎麼說,都無法好好傳達這份感情,只能一再反復說著相同的話。
「御堂先生…喜歡您…」
「克哉…」
熱切的吻,突然分離開來。火熱堅硬的腫脹,向克哉下半身壓了過去。
「…嗚」
拚命抑制住忍不住快要泄露出的嬌喘聲,像在相互摩擦彼此的分身般,擺動腰部。
以自己分身確認到御堂異常興奮的硬挺形狀時,情慾濃烈燃燒起來。
將手纏向他背後,以彼此緊擁的姿態忘我挪動著腰部。
相同性器彼此相互摩擦,快感一口氣高漲得立刻就要射出來似的。
「光這樣,是不夠的吧?」
御堂低聲呢喃,同時將洗發液粘上手指,繞向克哉後方,慢慢插入進去。
手指纏滿粘滑液體,輕柔緩和過後即將肆虐的入口。
「等一下…不,不行…」
但那樣微弱的抵抗聲並未傳入御堂耳中,他突然彎下腰,握住了克哉的大腿。
右腿就那樣被抱起,火燙熾熱向打開的臀部間隙壓了過去。
當挺硬分身接觸到穴口剎那,全身頓如電流穿梭般猛烈振顫著。
克哉的手在驚慌中顫動著,然而即使如此,也依然沒能放開御堂。
「不行…啊…」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正在進入——御堂灼熱而硬挺的部分,正一點一點擠入進來。
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克哉就那樣反射般柔弱掙扎著。
但,御堂卻緊緊摟抱著克哉的大腿抬起,持續更為強硬的深深侵入。
「這樣……哈……在這種,地方……呃……」
克哉不停搖著頭,御堂將唇湊向他耳邊,就像直接朝耳中灌入般,用嘶啞聲音低喃道。
「……我想要你。你不也……是那樣嗎?」
「……呃!」
強烈的。屏住了呼吸。
想要。當然想要。不管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地點,自己都在渴望著御堂。
那麼想著,就連微弱的抵抗也逐漸融化了。
御堂的分身就像在侵犯他般,緩慢而深入的推進至體內最深處。
那深深的結合,幾乎讓克哉頭暈目眩。
身體不住顫抖,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馬上會要崩潰了。
就像從腳面開始漸漸消失似的,所有意識都集中到了與御堂相連的部位。
「御堂先生…」
用力抱緊他,承受御堂在自己體內,脈搏跳動所帶來的快樂。
震顫著相互糾纏在一起的那處,較之任何語言都更能把自己的內心傳達給御堂……然而。
「我也……想要御堂先生,想要更多…」
鼓足勇氣所說出的那句話,注入到御堂體內。那聲音讓御堂稍微屏息,緊接著,他突然猛烈抬腰,狠狠頂入進來。
「嗚啊!!啊啊啊呃!!」
克哉被那猶如要將全身刺穿似的沖動沖擊得身體後仰。腳下虛浮不穩,大腿就那樣被順勢抱了起來。
身體懸浮著,後背被壓抵到堅硬的牆壁上。身軀被牆壁和御堂的身體夾在中間,讓他無法忍受的扭著腰部。
不知是否因濡濕手臂在打滑的緣故,身體稍稍滑落下來。
已認為進入到最深處,卻不料又再向更深處潛入,幾乎連呼吸都無法順利進行。
只能緊緊抱住御堂,把臉埋入他的肩膊間,不斷振顫。
將克哉的身體壓至牆壁,御堂慢慢抽動著腰部。
但那動作頃刻間也變得急促,開始強勁摩擦克哉內部。
「嗚。啊……咕……」
最深處被挖掘,外面堅實腹部摩擦著分身,極致快樂幾乎將淚水逼出。
克哉用力咬牙,顫著嘴唇努力持續忍受如浪潮般不斷湧上喉口的甜膩聲音。
緊抱不放的手像在尋求幫助似的,手指在不斷動作的御堂背和肩膀上,緊緊抓住。
每次頂上弱處,御堂背部爪痕就會增加。
緊咬的牙關發出咯吱聲。快樂推至喉口又被狠狠壓下吞咽,致使身體內部沉重的熾熱及疼痛渾攪著。
但是,無法高聲叫出來。也不能叫出來。
因為拚命在忍耐,只能將御堂更緊的抱住。克哉將面龐埋在寬厚肩頭處滑動,鼻尖碰觸近在咫尺的面頰、下顎……直至滑落至御堂灼熱濡濕的脖頸上。
光滑皮膚從臉頰滑下的動作,讓御堂一時屏緊了呼吸。
那反應使身體中心處著火般劇烈疼痛,在搖晃的動作間,這次貼合上全身摩擦起來。
身體搖晃,內壁受到強烈刺激,快樂到腦中一片空白。從交纏的部分,不斷湧上無法間斷的悅樂。
在緊抱住自己的手臂中,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力道,令克哉感到要深深陷入御堂緊綳的身體了。
每當嘴唇接觸到脖頸時,就連那點接觸也會掀起快感,身體會忍不住驚嚇般弓起後仰。
御堂張嘴咬住他的脖頸。那痛楚般的愛撫,幾乎讓人難以忍受。
「嗯!…呃!!」
努力忍住呼之欲出的聲音,身體大幅度跳動著。過於激烈的快感,使眼淚滑落下來。
注意到克哉的表情,御堂伸出指尖,輕撫過他的唇。
「別那樣咬…」
溫柔按壓著,使緊閉的雙唇稍微舒緩。趁這瞬間,纖長有力的手指,輕巧鑽入進來。
「嘴唇給咬傷了呢」
舌頭無意識柔軟糾纏住手指。那猶如愛撫般的行為,令御堂眯起了雙眼。
隨著手指慢慢拔出,舌尖自唇瓣中微微吐出。
「哈…」
「這里…」
頭部被不容反抗的壓下,臉埋向御堂肩膊中。微微張開的嘴,緊抵在綳緊的肩胛骨上。
想要更加感受到那份堅實,忍不住蠕動著舌頭舔噬。
「對。就那樣咬吧」
「嗯…」
在克哉點點頭後,律動再次開始。隨著那緩和動作,理性快要完全溶化掉了。
(啊……已經,太棒了…不管什麼都…)
無意識中,克哉雙唇打開,朝御堂肩膀上緩緩咬了下去,喉嚨深處逐漸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緩和動作著的身體,突然被強力頂起來。
「嗚!嗯……!!」
突然被給予沖擊,讓牙齒忍不住合緊。在纖細肌膚上,淺淺陷了進去。
「嗚……」
御堂因疼痛而發出的輕聲呻吟向耳邊傳來,那狠狠壓抑的妖艷聲音,讓克哉打心底里一陣心盪神馳。
緊吸著御堂的部分,渴求般不斷痙攣。
一邊吸吮,一邊收縮著的那兒,無法克制的緊緊纏著御堂,貪婪索求更為快樂的感覺。
「嗚……啊。呃……!!」
無法置信的快感一涌而上,當覺察到時,濁白體液已滲漏出來。
粘稠渾濁的液體,在分身和御堂小腹之間溢出,緩緩滴落。
因為一度溢出,就再也無法忍耐了,克哉震顫著猛然射出了所有熱液。
愉快的聲音,全部緊咬在唇內勉強咽下。
身體顫動間,挑眼看向御堂,正與此刻凝視著自己的視線相對上。
在他嘴邊,浮現出因得到深刻滿足而自然暈起的狂喜笑容。
御堂帶有徵服欲的雄性面容映入眼中,讓身體又一次泛起激盪。
合上雙眼,御堂也在克哉體內攀上了最高點。
就像在告訴克哉,他是誰的所有物一般,被那種快樂感所滿滿充實。
結束後,低頭看著那些流進排水口的小小漩渦。
在透明的浴水中,二人射出的白色體液,混合在一起化做渦狀,消失在裡面。
與淋浴前的疲勞感完全不同,現在是全身虛脫發軟。克哉先站起,向外走了出去。
因為異常難為情,別說御堂的臉,甚至根本不敢把目光投向他。在淋浴包廂中所發生的情事,幸好沒有人察覺到。
而且,就連衣帽間也完全沒人走動的感覺。
(太好了。誰也沒有來……)
沒有餘裕去思考,在這個時間段是不是總是這樣。現在,只為自己的幸運而感到安心。
感到御堂從後面走了過來,克哉連忙將手放到衣帽間的門把手上。
「……啊咧?」
試圖擰動把手時,卻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門已被鎖上了。
「鑰匙?怎麼……」
聽著他疑惑的嘟噥,御堂從喉間發出了幾聲悶笑。
「當然了。如果沒上鎖的話,你認為我會做那種事嗎?」
克哉吃驚的回過頭去,看到對方正愉快的朝他笑著。
那讓他眉心皺起,露出了陰郁的表情。
「怎麼?」
因那意外的反應,御堂挑了挑眉。
「沒有……」
克哉緩緩舉起手。像小心不想讓他感到痛楚般,以指尖輕柔撫向肩膀。
「對不起。如果事先知道的話,就不會……那樣咬你的了……」
在衣服上,像直接觸摸傷痕般輕微動著手指。雖然是有一點滲出的樣子,但從被咬的傷痕處並沒見到血痕。
雖然御堂什麼也沒說,但現在肯定還是在痛著的。
看著克哉認真注視被衣服所隱藏起來的咬傷處,御堂露出有些脫力的表情。
目光緩緩放鬆,像是突然看到讓人無比憐愛的事物般,滿載溫柔。
「真是的,你……」
「啊…」
突然被緊緊抱住,克哉不禁有些動搖。雖然有過掙開的想法,但映在眼睛餘光中,御堂的耳朵卻不知為何越來越紅,頓時感到不知
該如何是好了。
「這個周末,做好搬離公寓的准備。1個月只有1次回去拿生活用品還要租用那房間,這也太不合理了」
「哎……那……」
「是說跟我一起住就行了」
「可以……嗎?」
「當然」
那仿若難為情似的低喃,讓不知所措的感情,於內心搔亂不已。
在鎖著的門後,克哉一邊為今後的生活忐忑不安,一邊悄然吻上了御堂的唇。
★*****刊後語*****★
這篇是御堂X克哉。
壁球啦葡萄酒啦,不論何時都很「上流」的御堂先生,每次寫到他時,都會讓我深感困擾呢。
像什麼壁球之類的,只在電視里看到過啦。
Spray大人哇…。
TAMAMI
我是在看完小說後畫的插圖,還真為自己邊讀邊悄悄笑個沒完而感到相當困擾哪。
御堂先生……你就那麼喜歡克哉嗎……(笑)
插圖能畫到克哉的屁股真是幸福。
みささぎ
實在難以找到官方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