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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 香蕉熟了🍌‖小說
秋天,乘著微微揚起的秋風,將世界染上了一片金橙橙的海洋。香蕉園里也呈現出一片豐收的景象。青的發亮的芽蕉,黃的誘人的蛋蕉以及身著橙衣的牛蕉,皆將它們的身影投影於秋天的蕉園里。在深秋橘陽的照射下,昨晚遺留下的露珠還若隱若現地泛著光澤,令香蕉的美味呼之欲出。這片果園似乎受到果園農主的特殊優待,周圍無半根雜草,周遭也被修整地整整齊齊的,看起來頗令人賞心悅目。
果園里,傳來了一對父子的對話,一個稚嫩的童聲帶著快樂的口吻說道:「爸爸,你看那棵香蕉樹結了好多好多的香蕉,肯定能賣很多很多的錢,雲飛邊說邊用他那稚嫩的雙手誇張地比著錢。」父親愛伶地撫摸著雲飛的頭:「是啊,等爸爸拿到鎮上去賣,就給雲飛買棒棒糖吃。」雲飛聽了老方的話,心裡就跟吃了蜜一樣喜滋滋的。他一會兒去摸樹上未熟的香蕉,一會兒又去抓蝴蝶,一會兒又對著香蕉自言自語地說道:「香蕉香蕉,快快長大,雲飛想要吃好多好多的棒棒糖。」老方看到雲飛這個萌樣,忍俊不禁,只得邊笑邊叫喚著正在奔跑的雲飛:「雲飛,小心點,別摔著了。」雲飛彼時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跑得可開脫了:「知道了,爸爸。」小時候,蕉園就是雲飛的樂園,無論是跟著爸爸一起摘香蕉還是給香蕉施肥,雲飛樂在其中。甚至小時候雲飛都會驕傲地跟小夥伴們炫耀自己家的大蕉園。老方也是靠著這個祖傳下來的蕉園賺了一筆錢,也能夠維持爺倆兒日常的開銷。
隨著雲飛的年紀逐漸增長,他去蕉園的次數卻越來越少,反倒是跟老方伸手要錢的次數越來越多。雲飛高興地拿著錄取通知書飛奔地向老方跑過來,老方先是高興地拍了拍雲飛的肩膀說:「我兒真有出息。」但老方的眉頭越皺越緊,將手裡的錄取通知書捏的老緊了,都把通知書捏出了一個褶子。雲飛許是注意到了老方這窘迫的微表情,便開玩笑道:「不就是一個高中嗎?大不了我不上了,又不是沒上高中就不能活了。」但他還是咬咬牙,對雲飛說:「不,這個學你一定要上,再苦再難我都會送你去讀的,我可不想讓你以後跟我一樣,就守著這么一個香蕉園。」就這樣雲飛高高興興地去了高中報道,成為了一名高中生。剛開學的時候,雲飛還經常捧回近乎滿分的試卷讓老方簽字,老方也是喜顏悅色地給雲飛鼓勵,並且還大方地給雲飛一筆小獎勵。可是,後來笑容逐漸地從老方的臉上淡去。雲飛領回來的試卷糟糕地那叫一個慘,試卷上布滿了紅叉叉,而分數也是令人觸目驚心。反觀之,雲飛的身上倒是發生了不少令人咂舌的變化: 身上套的校服早已刻上了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塗鴉,褲腿也變成了現在的流行款:小褲腿。他的耳朵上也爬滿了珵亮的銀釘,嘴裡還說著一些不入流的污穢語,還動不動地就給老方爆粗口,有時候老方不給,他就直接往老方的身上搜,搜不到就對老方破口大罵:「死老頭子,賣香蕉就賣了這么多錢,是不是把錢藏起來了?」老方只是恨鐵不成鋼地望著這個自己含辛茹苦地養了18年的兒子,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沒有找到錢的雲飛垂頭喪氣地灰溜溜溜出了家門。望著雲飛漸行漸遠的身影,鄰居大嬸的一段話飄進了老方的思緒里:雲飛在校經常和別人打架,喝酒,抽煙,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小霸王』。因為這個鄰居家的兒子和雲飛是同一班的,而且還常常受他的欺負,沒少向她訴苦。可是老方始終相信他的雲飛不會干這種事情的。可是如今細細地回憶起鄰居的話,真的是細思極恐,驚得老方嚇出了一堆冷汗。鄰居們曾多次為他打抱不平,都覺得他養了一個白眼狼。想到這,老方漸漸地將自己從思緒中拉回,急忙地沖出去追趕還未走遠的雲飛。他的腦子里飄出這樣的念頭:「不能讓他再錯下去了,我既然養了他,就要對他負責到底......」
老方穿越一個又一個娛樂場所,還是不見雲飛的蹤影。突然,一個熟悉的聲線闖入了老方的耳蝸:兄弟們,我們今晚不醉不歸,我請客,大家都別客氣。說完,只聽見酒瓶相互碰撞的聲音和相互嬉鬧的聲音。老方雖然對這個聲音已見慣不慣了,可是彼時他多希望是自己出現了聽覺錯亂。他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去,視線正好與雲飛對上了。老方氣急敗壞地沖上去,啪地就是一記響亮的大耳光,惹得雲飛原本面露緋紅的臉變得火辣辣的。
「逆子,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讓你擱這瀟灑,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雲飛也是毫不客氣地就要沖上去與老方理論,卻被他的兄弟們給攔下了:「算了,雲飛,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繼續喝我們的。」
可是雲飛哪裡咽的下這口氣呢,再加上剛才的酒勁,雲飛掄起身邊的酒瓶就向老方砸去。老方也沒注意到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只覺得腦門一熱,頭上的鮮血就像汩汩的小溪一樣嘩嘩地流個不停。老方腦子一放空,整個人就直直地倒在了血泊中。虧得雲飛還沒有失去最後的一層防備,恢復理智的他馬上將老方背起,送到不遠的醫院去。
在途中,他還喃喃地說道:「老頭子,你可千萬別有啥事啊,我還要弄清楚我到底是誰。」
雲飛的步伐走的更快了。這時,一個鮮紅的十字出現在雲飛的視線里,護士門急忙將滿是鮮血的老方送往急診室。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痛苦煎熬後,雲飛緊張的思緒被醫生的一句話打的煙消雲散:「還好送的及時,要不然性命就不保了。」雲飛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而後快馬加鞭地趕到病房看老方去了。但雲飛剛舒緩下來的心情又再次緊縮了:老方面無血色地躺在了病床上,平時那麼高大的一個人現在躺在病床上就像是一個弱小的生物,那樣地令人疼惜。雲飛的心裡油然而生地生出一絲絲的感傷,對老方的敵意開始逐漸地消融。
但是,心裡的另一種奇怪的念頭占據了上風:我一定要問一下老頭子我到底是誰?」於是,待老方醒後,雲飛立馬質問老方:「老頭子,我到底是誰?我的親身父母到底是誰?你又為什麼養我?」奇怪是,老方並沒有被他這劈頭蓋臉的一連串問題給驚愕到,再加上剛剛前腳踏過鬼門關。老方知道紙終究包不住火。於是他便將所有的事情一一地盤出:「你不是我親生的,你是我在蕉園里撿到的。」
「果然, 我看到的那些信都是我親生母親給你的吧。」「
「嗯」老方無力地動了動嘴唇回應道。
「那她有錢給你為什麼不能養我?」雲飛帶著泛紅的眼眶問道。
「唉」,老方努力地坐直了身體:「這一切說來話就長了。你媽媽在高三的時候和班裡的一個男孩子談戀愛最後偷吃了禁果。後來你媽媽的肚子越來越明顯,她害怕被別人看出,也怕被學校開除,她就謊稱自己要去參加藝考,還向家裡要了很大的一筆錢。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她偷偷地把你生下了。那個男生本來和她商量著兩人一起私奔的。但是後來東窗事發,那個男生的家人就把那個男生帶到國外去了。而你媽媽那時候根本就在那待不下去了,只能帶著你一路往南,於是便來到了我們這里。」後來你媽媽根本就無法養活你,為了能夠讓你繼續活下去,她只能把你送給別人養。就這樣,你就被放在了我家的蕉園里。」「原來我到這個世上是如此地不堪。」雲飛打斷了老方。
「那後來她就一直都沒有來找過我?」
「是啊,我那時候還以為是誰不小心把孩子放在那的,所以我天天都抱著你到蕉園裡面等你的親生父母來找你。可是等了十年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我就只能暫時撫養你。就當我要放棄的時候,一封署名為一株弱小的荷葉的信在五年後闖入了我的生活。她在心中很感謝我對你的照顧,但是她希望我能夠繼續將你撫養長大。因為她不想讓她現在的夫家知道你的存在,所以她只能將希望再次寄託到我的身上。」
「真是個自私的女人,永遠只想到自己。」
「別這么說你媽媽,她這么做也是有她的苦衷的。」
「哼,苦衷?那她現在又找上門幹嘛,看我有利用價值就又來找我。早幹嘛去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原諒她的,永遠都不可能......」
說完,雲飛咆哮著就沖出了病房的門。老方本來想下來攔住雲飛的,可是心有而餘力不足。老方只得任由他去了,「算了,讓他自己冷靜一下也好。」雲飛跑出病房門後就一個人坐在醫院門口的樓梯上發呆,他望著頭頂皎潔的明月發呆,心裡充滿了對老方的愧疚。但他仔細地想了想這些天自己對老方態度的180度大轉彎,他就特別憎恨自己。於是他就坐在醫院的門口很久很久,因為他沒臉再去見老方了。
老方正望著醫院里的白牆發著呆,一位身姿優美的女士笑盈盈地進入老方的病房裡,跟在她後面的是一位低著頭的小女孩,她的頭發幾乎全白了,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像是被麵粉潑在臉上。小女孩膽怯地往老方的方向望去。老方收回了收了思緒,慈愛地望著小女孩笑:「」想必這就是雲飛的妹妹吧。女人熱情地應道:「恩,曉芸,快叫叔叔。曉芸很聽話地叫了老方一聲:「叔叔好。」老方也笑吟吟地答道:你好呀,曉芸。站在一旁的女人問道:「方先生,雲飛呢?」方先生這才意識到來者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而是雲飛。
「雲飛啊,他剛出去了,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呢。」
「方先生,您告訴雲飛他妹妹的事情了嗎?」
「這孩子剛才跟我攤牌了,你最近給我寄的那些信他全都看到了。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問他的意見呢,他就跑了出去。唉。也不知道這孩子咋想的。」
「方先生,求求你一定要讓雲飛救救他的妹妹,要不然曉芸沒幾天活頭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才剛剛失去了丈夫,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女兒了。」雲飛的媽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對著老方說。
「你這是干什麼,你先起來,有什麼事咱們慢慢地說。讓孩子看到你這樣也會心疼的。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雲飛現在叛逆的很,我不知道我的話對他起不起作用。」
「謝謝您了,方先生。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你幫我撫養了雲飛,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現在還說這個干嗎呢,都過去了,我還得感謝你白送給我一個兒子呢。」
「方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算是彌補我這些年未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這也是對你的一份感恩。」
「雲飛媽媽,你收回去吧。我是自願撫養的雲飛,再說,我養他也不是為了錢。」
「方先生,你還是收著吧,要不然我心裡真的很過意不去。」
兩人就在那推來推去,這時雲飛闖了進來,就將那沓厚厚的錢一把奪了過來:「爸,這筆錢你一定要收著。這么多年你辛苦養我並不容易。不像某些人把我當成拖油瓶,而且這一拖就是18年。」雲飛雙手環住,眼神里透出不屑的眼神。
「雲飛,你聽媽媽解釋,媽媽也是迫不得已才把你丟下的。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活在自責當中,我心裡也不好受啊。你能原諒媽媽嗎?」
「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雲飛咆哮著:「當我被人嘲笑沒有媽媽的時候你在哪?啊,李女士那時候您在哪呢。」
「雲飛,我現在也不乞求你的原諒了,只希望你能夠救救你妹妹,我到時候給你當牛做馬都行,只希望你能救救她。」
說完,李怡然將曉芸拉到雲飛的面前。
雲飛剛才在門口將老方和李怡然的話全部都聽進去了。但是剛才他只聽到兩人的聲音,沒有聽到他妹妹的聲音。他這才注意眼前女孩的身影:瘦瘦小小的,就像是個豆芽菜,而最讓雲飛驚訝的是她那渾身發白的皮膚。這樣的搭配讓一直想有個妹妹的雲飛有了保護欲。
雲飛一時心軟:「說吧,你要我怎麼幫忙?」
「雲飛,是真的嗎?你願意救你妹妹?」
「恩」
「我需要你的骨髓,你是唯一的希望了。」
「可以,畢竟是你給了我生命,你愛拿回啥,你盡管拿去。」
「雲飛,媽媽以後一定加倍地對你好,你妹妹也是。是吧,曉芸?」
「恩恩,我一定對哥哥好。」
雲飛的心裡彷彿有一股暖流穿過,暖暖的。
眾人在醫生門口焦急地踱來踱去,坐在醫生辦公室等待結果的雲飛同樣地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骨髓與妹妹的是否吻合,他唯一的妹妹的生命就賭在他的身上了。醫生看了看儀器上顯示出來的雲飛的B超圖,高興地對雲飛說道:「恭喜你,你和你妹妹的匹配度是99.9%,而且你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正常。明天就可以進行手術了。」雲飛聽到高興極了,立馬就沖出去告訴老方和李怡然。他兩聽了也很高興。雖然雲飛對他們母子還心有餘悸,心裡還不能完全接受這兩個突然多出來的親人,但是內心的善意讓他暫時地放下了仇恨。與眾人一起沉浸在喜悅當中。
第二天一大早,雲飛和曉芸被雙雙地推進了手術室,雲飛看著妹妹害怕而沁出來的汗,便心疼地對她說:「妹妹,不要怕,有哥哥在你身邊呢。你就睡一覺,醒來一切都好了。」曉芸聽話地點了點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幾乎快痊癒的老方和焦急的李怡然,兩個人在門口手搓著手,一會兒又對著老天爺祈求平安。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心跳越來越快,空氣里靜的彷彿只能聽到他們那急促的呼吸聲,焦灼感爬滿了他們的臉龐。他們的目光直盯盯地望著那個亮起的屏幕:手術進行中。隨著啪地一個聲響,屏幕上的紅燈已熄屏,他兩臉上的愁雲也開始由陰轉晴。
李怡然拚命地擠出一點微笑:「醫生,手術怎麼樣啊?順利嗎?」
「李女士,恭喜,手術很成功。」
李怡然望著老方如釋重負地相視一笑。兩個人跟著被推出的兄妹二人來到的病房,由於安眠葯的葯效很大,所以兄妹二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中。李怡然愛憐地撫摸著雲飛的臉,一個名為愧疚的暗箭刺的她心裡直發疼。眼淚嘩嘩地直往下流。興許是這滴落的眼淚掉在了雲飛的臉上,李怡然感覺到雲飛的手似乎在動,她高興地叫了幾聲雲飛的名字。坐在一旁的淺睡的老方被李怡然的叫聲喚醒了。老方趕忙地走到雲飛的床前,雲飛費力地張了張自己的雙眼,視野開始漸漸地明朗,出現在她視野里的首先是李怡然那張急切的大眼睛。雲飛的眼裡閃現了幾縷光芒,但很快地就暗了下去,而後飄出一句話:「我爸呢?」老方迎了上去。
「雲飛,感覺怎麼樣?」
「爸,我還年輕,身子骨硬朗著呢。」
李怡然看雲飛絲毫不想與自己有太多的交流,便識趣地到曉芸那邊去了。
「等等,我有事跟你說。」雲飛叫住了正要走的李怡然。
李怡然聽到後,高興地立馬轉過了身,回到了雲飛的床頭。
「雲飛,你要跟媽媽說什麼事呢?」
「爸,你放心,我以後還是會跟著你的,我會給你養老送終。從今以後,我不會跟這個女人再扯上半毛錢的關系。」雲飛不理會李怡然而是望著老方說道。
雲飛的每個字都化作了最鋒利的針刺向了李怡然,李怡然心想: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莫過於此了吧。李怡然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理虧的是自己。她傷心地望著雲飛:「好,雲飛,我以後都不會來打擾你了。」說完,她不顧老方在後面喊她就跑了出去。後來幾天後,雲飛發現她魂不守舍的,還以為是自己的話傷到了她。雲飛也沒有多想,後來她們母女兩都不見了。
雲飛焦急地問著老方:「爸,你知道她們去哪了嗎?」
「你媽媽怪可憐的,丈夫剛死,家裡的兄弟們就都想分一杯羹,欺負你媽媽一個弱女子,讓你媽把全部的財產都讓出來。他們覺得你媽媽本來就和他們家沒有關系。聽說是想給一筆錢打發她們母女兩。」
「可惡,這群小人。那那個女人讓出來了嗎?」
「還不清楚,他們現在還在打官司,應該情況不太樂觀。你媽媽現在每天都在以酒買醉,還經常亂發脾氣。嚇得你妹妹經常哇哇大哭,這還是我去外面買東西的時候聽別人講來的。自從你上次跟她說斷絕關系後,我也不好意思跟她去打擾她。」
雲飛聽到後,雖然自己還是無法原諒她,但是親情的魔力是神奇的。它可以破解所有的不愉快。
「爸,我想去找她。為了我妹妹,我想讓她振作起來。」
「好樣的,雲飛。爸陪你一起去。」
說罷,雲飛快速地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和老方一起來到了一座裝修地別致的一座獨立別墅門前。雲飛按響了門鈴,目光正對上了李怡然。
「進來吧,還傻站著幹嘛呢。」李怡然招呼道。
「哦,好。」雲飛應允。
老方和雲飛跟著李怡然進了別墅。曉芸正坐在地上搭積木,看見雲飛進來,高興地跑到雲飛的懷抱中去。還高興地喊了哥哥。雲飛本來就挺喜歡自己的這個妹妹的,於是也沒有抗拒曉芸,雲飛也想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恨不了她們。也許自己今天就是來找她們和解的吧。
「方先生,雲飛,你們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吧。明天我們就要搬家了,所以房子里有點亂,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你們敗訴了嗎?」雲飛突然開口道。
「恩,我們母女倆斗不過他們。所以只能把人家的東西給還回去。」
「這些人怎麼這么絕情?那你們想好去哪了嗎?」老方問道。
「還沒呢,我們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找到好的地方。方先生,說實話,我想去投靠你。我想去彌補你。」
「好呀,好呀,我可以和哥哥在一起了。」曉芸拍手叫道。
「這樣也好,你不是一直覺得你欠我爸的嗎?以後你就慢慢地還。」
「好,我們雲飛懂事了。不用明天搬了,我和曉芸今天就跟你們回去。」李怡然眼裡噙著淚說道。
四人坐回了開往老方家方向的列車。
一個星期後,雲飛准備全面應戰高考。全家人都很支持他,於是雲飛每日沉浸在題海當中,平時黏人的曉芸也沒有再來打擾他,李怡然和老方則是變著法地給雲飛做各種各樣的好吃的,希望能讓他的營養跟上。
時間的書簽很快地就翻到了6月炙熱的夏日,雲飛踏著輕快的步伐前往考場。一個月後,雲飛收到了北京某個高校的錄取通知書,錄取的專業是雲飛心心念念的信息管理。雲飛想選這個專業跟香蕉有關,他希望用自己的所學知識讓老方的蕉園賣的更加好。因為他們現在身處在農村最為偏遠的地方,不管交通還是物品銷售都是一件麻煩事。
暑假的每一天,雲飛就跟著老方在蕉園里一個勁地鬆土,施肥,摘果然後分揀。再用車拉到市場上賣。這樣來回的時間就花費了很長的時間。而且有時候雲飛去學校了,老方和李怡然根本就忙不過來。雲飛一直都不知道怎樣解決這個問題。
問題在雲飛去了一年大學後迎刃而解。他在學校里參加了syb課程的學習以及與同學們一起合作參加了創新創業的比賽。他的視野都變得寬闊了許多。暑假回家的雲飛首先利用電腦製作了廣告,也就是通過發傳單的方式來宣傳自家的蕉園,雖然在大城市這種方法幾乎要被淘汰了,但是用在自己家鄉的這邊,一點也不過時,人們反而被這種宣傳方式給吸引了。第一步吸引眼球雲飛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是讓在香蕉上動「手腳」,也就是在價格和包裝上搶佔先機。後來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老方的蕉園,也很喜歡他家的香蕉,於是通通掏出腰包來買。雲飛的廣告打得已經很好了,有些想吃香蕉卻不能常常出來買的顧客詢問雲飛是否能夠提供送貨上門的服務。於是雲飛又嗅到了一點:這是個可行的方法,不過送貨的人手似乎不太夠,於是雲飛在村裡貼了一張告示:現招聘3名送貨員,無特殊要求,身體健康即可,有意者請前往老方的蕉園報名,先到先得。村裡很多人本來就挺眼紅老方家,眼裡充滿了羨慕。這么一波操作下,報名的人都擠到了村門口,雲飛只能挑選了三個自己認為還比較滿意的人選,對剩下的村民說:「各位鄉親們,以後肯定還會找你們的,只是現在我們還不需要那麼多的人手。」眾人們聽到雲飛這么講,也沒有多講什麼,便全部解散了。
但很快,雲飛又發現客源量幾乎都飽和了,幾乎只是那幾家的顧客。這樣根本就賺不到什麼錢,於是他又心生一計:拍短視頻段子。而背景都是在自家的蕉園里。於是他慫恿他全家人跟他一起,一來媽媽的高顏值可以讓博得更多人的眼球,二來這樣更具有真實性。他就負責拍視頻以及剪輯,剛開始反響平平,播放量都是少的可憐,點贊和評論的人幾乎沒有。都說皇天不負有心人,時間一長,終於有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了雲飛的賬號,粉絲量等都是呈現飛一般的增長。粉絲們也對他們拍段子的那個蕉園背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還有粉絲說哪裡可以買到視頻裡面的香蕉。雲飛和家人們看到諸如此類的評論都笑出了聲,因為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就是讓粉絲們注意到蕉園,然後產生買香蕉的慾望。雲飛告訴家人們他要開始進行下一步了:直播帶貨。也就是互聯網+,讓香蕉實現線上交易,讓老方的蕉園在在互聯網上流行起來。有了大量粉絲的前提鋪墊,雲飛也從幕後轉到了台前,由於雲飛的大學生身份以及俊朗的外表很快就吸引了大量的粉絲,他當天的銷量就比平時的銷量多出的10倍,甚至一些做奶茶店和水果批發的都有意和他長期合作。在本地的一些批發商直接上門去看貨,然後簽訂了合同。加上現在村裡都是寬敞的柏油大道,所以交通也頗為便利。很快雲飛家的香蕉銷路越來越廣,賺的盆滿鍋滿。但是雲飛家不滿足於自家富裕,他動員全村人一起將家裡的空地一起開墾出來,一起種香蕉和其它的水果,說是要利用好自身的資源:一年三熟的熱帶季風地區。
有了雲飛家的成功案例在前,村民們一改往日慵懶的生活作風,都擼起袖子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裡格外奮力地開墾荒地,沒有絲毫的抱怨。將地開墾完後,村民們種上了自家青睞的水果。村民們對自家的水果幼苗格外地看中,像呵護小孩子一樣地去呵護它。一到秋天,樂園村到處瓜果飄香,發出來的香氣勾的肚裡的饞蟲直叫。由於網路格外地發達,很多人被樂園村給吸引了:都想來這采風,體驗最自然的自然風光,吃最綠色的水果。樂園村也從當初的窮鄉僻壤變成了一個全村共同富裕的典範。雲飛因為幫助鄉親們全體脫貧,受到了上面的重視,於是雲飛一畢業就當上村裡的村長,他上任後就將樂園村打造成了一個旅遊村。這一舉措吸引了全國各地的遊客來這旅遊。樂園村也成為了一個同時兼具農業村與旅遊村的一個農村脫貧實驗基地。同時現在樂園村在很多農業方面都實現了現代化,真正地領跑在了很多鄉村的前頭。
時代的車輪總是在不斷地轉動,香蕉熟了的故事會跟著時代的步伐越來越多,全體脫貧的光定能夠照亮祖國廣闊無垠的土地上,惠及大眾。
⑵ 與美女護士同居的小說摘要
林寒躺在柔軟的床上,抬手將燈關掉之後,准備入睡。
可關燈之後收回手的一瞬間,哇靠!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傳來,這是摸到了什麼,難道是......
林寒想都不願多想,趕緊再次抬手,居然真的摸到了惹得自己無數次流口水的寶貝。
那是一個巨大的肉團,細膩嫩滑,充滿彈性,綿綿的,似乎用力一捏能擠出水的樣子,一隻手無法全部包容的下,手掌心的櫻桃軟綿綿的讓林寒心裡直癢癢。
林寒不敢開燈,生怕這美好的艷遇是一個幻覺。身為屌絲的自己,無數次看東洋國的大片,無數次幻想瘋狂的揉捏那純潔無暇,豐滿白皙,櫻桃點綴的巨大山峰的場景,每次幻想那種場景就一柱擎天、血液倒流、獸血沸騰、**焚身、雞動不已......
林寒心說當前的這種感覺如此真實,如此的真實,盡管可能是幻覺,可是已經讓自己享受到了夢幻極品,就讓自己在這種美妙無比,激情澎湃,渴望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幻覺中擼管知道擼爆了為止吧!免得發現這種美妙的感覺消失後悔恨。
確定了這不是現實而是真實的幻覺之後,林寒的膽子大了起來,心砰砰直跳,林寒的另一隻手也放了上來,哇,居然兩只手才握住,細膩綿滑,富有彈性,頓時急速的心跳讓林寒的心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翻了!
在街上天天看那些大波美女,東洋國的大片中也到處都是這樣的豐滿美女,一直想要享受一下,但是自己是一個窮屌絲,糕腹衰,怎麼會有如此細膩皮膚的肉團給自己揉捏呢!
林寒感覺下面的小火把已經燃起了激揚的火焰,甚至快要憋爆了。
人總是不知道滿足,當林寒滿足了無數次幻想狂摸美女大波的幻想之後,又開始想要向下......
可是就在這時,林寒停滯在了那裡!
一雙細膩無比的手,輕輕的,輕輕的放在了林寒的大腿上。
林寒咽了咽口水,大腿內側的瘙癢感覺立馬就像閃電一般傳入林寒的腦海之中,頓時林寒兩只手抓著肉團,身子一動不動,享受著大腿根部那細膩的撫摸。
這種感覺太爽了,從小到大就沒人摸過自己,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享受,林寒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這種感覺就讓人有種享受一直到死的感覺,太爽了!
隨著那雙細膩的手向上緩緩的移動,林寒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而林寒抓著雙峰的手也越來越緊,實在是太舒服了,第一次感受這種美妙的觸感,林寒輕輕的哼出了聲音。
就當那雙細膩嫩滑的手要到林寒的大腿深處的時候,那雙細膩的手消失了,而且豐滿的雙峰也消失了,耳邊只聽的細膩而又溫柔低吟聲:林寒,如果將來能看到你修煉到純真境界的時候,你我就能真正的跨過這道坎,結合了......
這時,鬧鈴聲將林寒驚醒。
林寒坐起身,嘴裡嘀咕著罵了一聲,長這么大第一次夢到這么真實,雖然現實生活中不能這樣,但是夢中好容易享受一次,早知道就把鬧鈴調後一小時了。由於鬧鈴的聲音,林寒根本沒有記住那個溫柔的聲音說了什麼。
起來穿好衣服林寒走出門。
站在寒風凜冽的大街上,林寒手中抱著一大沓傳單,睏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來往的行人,不停地哆嗦著把傳單遞給路人。有好幾次林寒發傳單時差點被汽車撞到。
林寒是江成市醫科大學的學生,不過由於當前家鄉的收成不好,家裡不能再寄來學費,林寒的學醫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林寒只有打零工賺錢糊口。
林寒一抬頭,對面的兩個打工模樣的男子相互激烈的聊著什麼,在走過林寒身旁的時候,林寒正要遞傳單,卻聽到穿的比較土的那個男子說了句:我有個朋友,昨天一天賺了七百多......
林寒一聽賺錢的事情便眼睛發亮,於是林寒趕快偷偷摸摸跟在後面繼續偷聽他們的對話。
另一個男子好奇吃驚的問道:「真的假的,他是什麼工作?」
「他是要飯的......」
「不會吧?要是那樣的話我看咱們改行得了,去要飯能賺那麼多錢何樂而不為呢!」
「我看行,有錢賺,自尊算個鳥,誰tm用自尊去泡妞......能泡到妞的只有錢!」
林寒早在學校里聽說過這種事情,說要飯的一天賺好幾百。但是當時覺得是人們在瞎編,可是如今這兩個人的談話似乎是非常認真的,所以林寒有些心動了。他決定去找個要飯的打探打探。
林寒回憶了一下,離這里最近的就是一個地鐵站里的樓梯旁邊的那個要飯的了。
「是啊,這年頭,要自尊能換來女人和房子嗎,我看還是錢重要,有了錢什麼都是浮雲!」林寒快步走下地鐵的台階。
果然不出林寒所料,不遠處有一個邋裡邋遢的男人衣衫襤褸的坐在那裡,雙手伸出,嘴裡還念叨著什麼。
林寒實在是拉不下臉面當著那麼多人去和那個要飯的詢問。
「等晚一些在過去,何況問他我還不如自己觀察觀察呢。」林寒決定在角落裡邊發傳單邊偷窺那個要飯的男人是不是能賺很多錢。
一轉眼過去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里林寒發現有十多個人伸出援助之手,遠遠觀察到是七個一元錢,四個五元,居然還有一張十元的......
「不會吧,難道要飯這個行業利潤真的這么大嗎......」林寒仔細算了一下,這男人一個小時就賺了三十七元。
就按保守數字三十元算,一天不加班,十個小時就能賺三百,一個月賺九千......
「靠,怪不得路上要飯的人越來越多呢,原來不是窮人越來越多,而是即將擺脫貧困致富的人越來越多了......」林寒心裡想著。
林寒一直在地鐵呆到晚上十二點鍾,那個男子才緩緩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舒展了一下腰,可能是坐了一整天身體不舒服,走路很慢,把這幾件要飯的破爛衣服拿著從通道上去之後在路邊找到一處地方,是一個小巷子,裡面黑得很。
進去之後有個小破屋子,只見那個男子從身後破爛的大麻袋裡取出一套西服,三下五除二換好之後用濕巾把臉擦擦,把頭上破碎惡心的頭發取下,原來那是個假發啊......頓時,一個老闆模樣的人呈現在了林寒面前。
「奶奶的,這還是剛才那個要飯的嗎?」林寒看完之後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那個男子將破爛衣服和麻袋都沖著牆底一扔,沖著林寒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喂!你這傢伙在這從上午呆到現在,一直盯著我看,想干什麼?」那個男子把臉貼近,瞪著林寒惡狠狠的說道。
林寒頓時有點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我,我聽說要飯,賺錢,我,便來看看,他,他們說的,是,是不是真的......」
「不管要飯賺錢不賺錢,你為什麼想要要飯呢!」那個男子還是兇巴巴的。
林寒沮喪的說道:「我家今年發大水,我是醫科大的學生,由於家中沒有收成,我輟學了。便想自己打工賺點錢繼續念書,順便給家裡寄點......」
林寒說完這些後,那個男子的面色才緩和下來,口氣平淡的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是這樣,要不然我怎麼會去發傳單呢!」林寒可憐巴巴的看著那個男子。
「好了,我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看在你今天陪我呆了一整天的份上就請你吃飯吧,我們等下邊吃邊聊。」那個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寒緊緊跟在那個男子後面,兩個人乘坐地鐵來到了城市的市中心,望風百貨市場。這里一般都是有錢人出沒的地方。
不大一會兒,那個男子帶著林寒來到了一家中檔的自助餐廳,一個人就要一百八十多塊錢。對於當前的林寒一百八十多塊錢簡直是他將近半個月的飯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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