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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說圓房片段

發布時間: 2023-08-28 16:00:35

⑴ 描寫古代洞房的片段

資料節選自小說片段:

「今夜,這島就是我們的新房,這鮮花環繞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婚床。」

夏潯握住了茗兒柔軟的小手,她的掌心已經熱了起來。

這番安排,夏潯確實是動了一番心思。茗兒是他愛著長大的,從一個天真可愛的黃毛丫頭,出落成一個漂亮乖巧的大姑娘,雙方年齡差距有十多歲,對她的愛很有些寵溺、呵護的感覺在里邊,另一個,她成親的年齡太小,眼下還沒過十七歲生日。

雖然茗兒這年紀在這個時代成親很正常,可是對夏潯來說,卻有一種娶了個小小新娘的感覺,總覺得她的身心還沒有發育成熟,不免有些誠惶誠恐,新婚初囘夜,想盡量讓她放鬆下來,能多體會一些男囘歡囘女囘愛的樂趣,而不是緊張痛楚。所以他才別出心裁地安排了這么一出,在茗兒熟悉的地方,又布置得這般浪漫,讓兩人的新婚之夜更加完美。

果然,在茗兒熟悉的地方,又是滿室燭囘光和鮮花,四面環水,又不用總是想到前庭那些杯籌交錯的賀客,茗兒的心踏實下來,開始恢復了她的溫柔與活潑,當夏潯把她抱上婚床的時候,她環住夏潯的脖子,脈脈含情地問道:「旭哥哥……」

「嗯?」

「我喜歡你!」

「嗯!」夏潯正在低頭研究著她的紅妝,琢磨著怎麼把它扒下去,所以只是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旭哥哥!」

「嗯!」

夏潯繼續琢磨:「這是腰帶,這有個扣兒,解開了,這是從上邊脫還是從下邊脫的呢?」

茗兒摟的更緊了些,揚起一雙滿是憧憬的眸子,甜甜地問道:「你說,下輩子,我們還會是夫妻么?」

「我的小娘子,你上輩子就是這么問的。」

茗兒聽醉了,環著他脖子的雙手好象酥囘麻了似的,軟軟地松開,暈陶陶的闔上雙眼,羞紅著臉任他剝去自己的衣衫,渾然忘記了該由她服侍丈夫來寬衣的事了。

「不要……」

「別人家都這樣的。」

「熄……先熄燈……」

「熄什麼燈,別人家都這樣的。」

「不行!給我被子……」

「給什麼被子,別人家都這樣的。」

⑵ 小說中雲歌和劉弗陵什麼時候圓房原文

劉弗陵命於安幫他換過衣服,又擦了把臉,將儀容收拾整齊。

雲歌進去時,只看他坐在案後,除了面色有些蒼白,看著反而比前幾日更精神。

雲歌心中未有喜悅,反倒「咯噔」一下。本來想問的話,突然都不想再問了,如果這就是他想讓她知道的,那麼她就只知道這些吧。

她安靜地坐到他身側,抱住了他,頭窩在他的頸窩。

劉弗陵輕輕撫著她的頭發,微笑著說:「等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我們就去驪山。天寒地凍中泡溫泉,別有一番滋味。去年你身上有傷,又在和我鬧別扭,所以身在驪山,卻沒有帶你去溫泉宮住過。」

雲歌笑:「不說自己是個大騙子,反倒說我和你鬧別扭」

如果當年,他將身份、姓名直言相告,一切會如何?

她們是否就沒有了那麼多錯過?只怕不是。

雲歌回知道他在一年後,就違背了諾言,娶了上官小妹。她也不會來長安,就不會遇見孟鈺,她也許回認識草原上的鷹,兩人結伴飛翔。

如果真是那樣,肯定比現在好。

雲歌看劉弗陵一直不說話,問道:「陵哥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人不能說假話。」

劉弗陵這才發覺她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綢衫,沒好氣地說:「你就不能披件衣服再過來?」

雲歌身子微微有些發抖,劉弗陵以為她冷,忙把被子裹緊了些,擁著她,想用自己身上的暖意趕緊替她把寒意驅走。

雲歌在他身側躺了會兒,開始不安分起來,像擰麻花一樣,不停地動來動去,劉弗陵頭疼:「雲歌,怎麼了?你老是動來動去,當然睡不著。

雲歌不說話,只是挨著劉弗陵的身子蹭來蹭去,劉弗陵突然擔心起來,半支起身子問:「雲歌,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讓於安傳太醫。」

「啊!」

雲歌突然大叫一聲,一把推開了劉弗陵,似乎十分氣惱,用力捶著塌。

劉弗陵一頭霧水,腦子裡面已經前前後後繞了十八道彎,就是面對霍光,只怕這會子也繞明白了,卻仍然沒有明白雲歌為何會這樣:「雲歌,發生了什麼事?」

雲歌用手掩面,長嘆息!

劉弗陵不再說話,只靜靜看著她。

雲歌挫敗後的羞惱漸漸平息,她轉身側躺,和劉弗陵臉臉相對:「你真是個木頭!」

「嗯?」

劉弗陵的疑惑未完,雲歌的唇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心中巨震,身子僵硬。

雲歌的唇在他唇畔溫柔地輾轉,一點點誘惑著他的反應。

他終於開始回應她的溫柔,剛開始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只是在回應她,漸漸地,一切都成了本能,變成他在索取。

這本就是他等了多年的纏綿,一經釋放,迅速燃燒。雲歌不知道何時,早忘了初衷,腦中一片空白,身子綿軟欲飛,只知道緊緊地抱著他。

劉弗陵的吻從雲歌唇上緩緩下移,溫柔地吻過她的臉頰,下巴,在她的頸邊逗留,最後在她的鎖骨上重重印了一吻後,驀得停了下來。他將雲歌緊緊抱在懷里,卻只是抱著。

雲歌茫然若失,輕聲叫:「陵哥哥?」

劉弗陵聲音沙啞:「不許再鬧了,好好睡覺。」

雲歌不依,在他懷里扭來扭去。

已經明白雲歌意思的劉弗陵只覺得如抱了個火炭。

薄薄的綢衣,未把誘惑隔開,反倒在蹭磨間,更添了一重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的魅惑。

雲歌卻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經將一切點燃,還一臉沮喪地不肯罷休,唇湊到他耳邊,輕輕去吻他的耳垂。

劉弗陵忽地坐起來,用被子把雲歌一裹,抱著「被子卷」就向廂殿行去。

雲歌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臭木頭,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劉弗陵把雲歌扔到她的榻上,對聞聲趕來的於安和抹茶說:「看著她!天明前,不許她下榻!」說完,匆匆返身回寢宮。

雲歌在他身後大叫:「臭木頭,這事沒完!」

劉弗陵卻理都不理她,揚長而去。

「啊——」雲歌握著拳頭大叫,滿面漲紅,泫然欲涕。

於安和抹茶麵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雲歌的確是個從不食言的人,她說沒完,就肯定沒完。

劉弗陵的頭疼與日俱增。

雲歌對男女之事半通半不通,也沒有人請教,卻深諳書中自有一切。宮中收錄的秘書都被她翻了出來,今天雨意,明天霓裳,一天一個花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於安漸漸看出了名堂,差點笑破肚皮,於是更多了一個人添亂。冤孽總有意無意地幫雲歌製造機會,樂見其成。

劉弗陵有一種很荒唐的感覺,覺得宣室殿的人看他像看一隻白兔,人人都盼著雲歌這只狼趕緊把他吃了。

晚上,雲歌一晃一晃地走進寢宮,劉弗陵就站了起來:「今天晚上秋高氣爽,不如去太液池劃船玩。」實際原因是,他實在不敢和雲歌再在一個屋裡待下去。

余個斜睨著眼睛看他,考慮了一瞬,點點頭:「好吧!」

劉弗陵只盼著游完船後,雲歌能累得倒頭就睡,不要再折騰了。

於安命人將木蘭舟放入湖中。

雲歌和劉弗陵一人拿著一根漿,把船盪了出去。

平常,雲歌都會有很多話,劉弗陵若有時間陪她玩,興奮之下,她的話就更多。可這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里琢磨一些別的事情,話反倒少了。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並肩坐在船上。

秋風拂面,夜色清涼,雲歌想到這幾日的行為,忽覺得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羞赧和難過。

兩人一直劃到了湖中心,雲歌都只是默默劃船,一句話不說。

時不時,會有幾點螢光翩躚而來,繞著他們飛翔,閃爍幾下後,又在槳聲中離去。

螢光明滅中,垂首而坐的雲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不見白日的嘻嘻哈哈,只覺她眼角、眉梢都是心事。

兩人不知不覺地都停了槳,任由水流輕搖著船。

雲歌仰躺在船板上,望著天上密布的星斗,獃獃出神。

劉弗陵躺到她身側,也看向了天空。

夜幕四下籠罩,星辰低垂,有將人包裹其中的感覺。

水面如鏡,映照著上方的蒼穹,彷彿是另一個天幕,其上也有群星閃耀,與上方星辰交相輝映。

抬頭,是星光燦爛;低頭,還是星光燦爛;中間,還有無數螢火蟲的煢煢光芒,也是星光燦爛。

迷離撲朔,讓人生出置身碧空星河的感覺。

雲歌喃喃說:「我以為我已經看盡世間的星辰景色,沒料到竟還有沒賞過的景緻。」

她不自覺地往劉弗陵身旁靠了下,劉弗陵退了退,雲歌又靠了一點兒,劉弗陵又退了一點兒,身子緊貼在了船舷上。

雲歌並無別的意思,見他如此,心內難受:「我是洪水猛獸嗎?我只是想靠著你的肩膀。」一轉身,背對著他,面朝船舷,靜靜而卧。

劉弗陵心內傷痛,去抱雲歌,入懷的人兒,身子輕顫:「雲歌,你不是洪水猛獸,是我不能……」劉弗陵語滯,是我不能要你,不敢要你,因為我不能許你將來。

雲歌問:「不能什麼?」

好一會後,劉弗陵輕聲說:「現在不能,這件事情應該等到洞房花燭夜。你的夫君會把你的紅蓋頭挑落,他會陪著你走一生,照顧你一生。」

雲歌眼中有了淚珠:「我的夫君不就是你嗎?」

劉弗陵不能出聲。

雲歌擦乾眼淚,轉身盯著他:「你不肯娶我嗎?」

「我當然肯。」

雲歌拿起他的袍角,和自己的裙角綁到一起,又想把自己的一縷頭發和劉弗陵的繫到一塊:「天為證,水做媒,星做盟,螢火蟲是我們賓客。今夜起,你我就是結發夫妻。」

劉弗陵強笑著按住了雲歌的手:「雲歌,不要胡鬧!」

「我哪裡胡鬧了?你剛說過你肯娶我,而我願意嫁你,你情我願,哪裡有胡鬧?再好的洞房,好的過今夜的天地、星河嗎?再美的花燭,美得過今夜的螢火蟲嗎?」

劉弗陵去解兩人綁在一起的衣袍:「夜已很深,我明日還有事情要做,該回去歇息了。」

雲歌去拽他的胳膊,想阻止他揭開兩人的「糾結」,卻拗不過他的力道,眼看著劉弗陵就要解開交纏的結,雲歌急得索性整個人賴到他懷里,抱住了他,兩人身子糾纏到一起。
發結夫妻2
一個用力推,一個拚命地抱,船劇烈地搖晃起來,劉弗陵說:「快放手,你再胡鬧,船要翻了。」

「翻就翻,大不了一塊淹死。」雲歌不但沒有松力,反倒抱得更緊。

劉弗陵不敢再推她,只能由她去,船的晃動漸漸平息。

水天茫茫,竟是逃無可逃!劉弗陵這才知道,他提議來劃船,絕對是個錯誤。

雲歌溫柔地說:「你叫我一聲『娘子』,或者『夫人』,好不好?」

劉弗陵哭笑不得,雲歌是變盡了法子,逼著他承認兩人已經「成婚」。索性閉起了眼睛,不再理會雲歌。她鬧累了,自然會回去。

雲歌趴在他身上,輕輕吻了下他的眼睛,他沒有反應,又輕輕吻了下他的另一隻眼睛,他仍沒有反應。

她吻過他的每一個五官,最後在他唇畔流連不去,每一次的碰觸都傾訴著愛戀,每一次的輾轉也都訴說著愛戀。

他的身體漸漸在背叛他的理智,他努力去想著霍光、劉詢、劉賀,可最終發現,他們在他腦海中漸漸模糊,最後只有一個綠衣女子,一笑一嗔,一怒一喜,在他心頭越發分明。

雲歌使盡花招,他卻一無反應,不禁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宣洩著恨意。

他無聲地嘆息,猛地伸臂,一個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深深地吻住了她。

纏綿的親吻,溫柔的眷念,彼此的愛戀,在唇齒間交融。

他帶著她飛翔,卻在剛剛升起時,又停了下來。

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處,不肯再前進。

雲歌這幾日看了不少「淫書艷圖」,已非第一日的茫然不解,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慾望。伸手去解開他的衣袍:」陵哥哥,我已經是你的妻子。」

劉弗陵打開了她的手:「雲歌,不行!」

雲歌眼中有淚,開始解自己的衣衫:「劉弗陵,我就要做你的妻子,就要做!就要做!就要做!不管一年,一個月,還是就一天!你為什麼不懂?我不要天長地久,我不要白頭偕老,我只要我們在一起時,真正活過,真正彼此擁有過。你不是不是怕你要了我後,將來就沒有人要我了?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人娶我,他若因此看輕我,這種男人不要也罷!」雲歌的淚珠簌簌而落,衣衫半褪,劉弗陵握住她的手,眼中有痛楚、有眷念,兩人之間不敢面對的話題,被雲歌攤在了眼前。

雲歌,不是我不懂,是你不懂。你在我生命中留下的印記越少,你將來才會越容易遺忘。

劉弗陵幫雲歌拉攏衣衫,淡淡說:「男人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

雲歌盯著他的眼睛:「你騙人!你在擔心什麼?你怕我忘不掉你?陵哥哥,身體的印記和靈魂的印記哪個更重?如果你希望我忘記你,我會忘記的。」雲歌的淚滴在他手上,「有人活到就是,卻沒有快活過一日,有人只活到十九,真正快活過,我寧願要後者。」

雲歌的淚珠若有千斤重,打得他的手再無力氣。

雲歌輕聲說:「陵哥哥,從我懂事起,我的心願就是做你的妻子,你非要我心願成空嗎?你老是想著明日的事情,卻忘記了今日正在讓我落淚,為什麼不能讓我現在幸福呢?你能給我現在的快樂,你還能給我很多、很多快樂,為什麼不願意呢?」

劉弗陵心頭一震,手緩緩松開。

雲歌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如同斷線的珍珠,一顆顆,又密又急。他徐徐伸手接住,在雲歌凄婉、哀求的眼神中,他眼中也有了濕意。

他低下頭挽起雲歌的一截衣裙,和自己的衣袍精心打了死結,牢牢繫到了一起。又挽起雲歌的一縷青絲,和自己的一縷黑發結到了一塊。

抬頭時,他微笑著握住了雲歌的手:「天地為憑,星辰為媒,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雲歌破顏為笑,剎那間,令滿天星辰失色。

羅帶輕分,雲裳暗解。

黑夜如酒,銀河如洗。

空氣清涼,但他們的相擁相抱,溫暖異常。

他的動作,緩慢、笨拙,卻輕柔、迷醉。

似水的年華在這一刻停滯。

天上的星光璀璨,水中星光搖曳,半空熒光閃爍。

船兒搖晃,時緩時急,一圈圈的水暈盪開,光華氤氳,若水天同舞,星辰共醉。

⑶ 何以笙簫默圓房原文內容

不知是下午睡多了還是因為那一瓶點滴的關系,默笙的精神好了很多,根本一點都不想睡覺。在床上翻了兩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差點跳起來。
天哪!明天就要去香港了,她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準備,真不知道這兩天干什麼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急急忙忙從床上爬起來,翻出旅行袋開始收拾東西。
動作太急促,證件掉在地上,默笙俯身去撿,卻有一隻手比她更快地撿起。
咦?
一起身,手腕立刻被人緊緊抓住,以琛拿著證件,眼底有著陰霾:「你在干什麼?」
「……收拾東西。」手腕被他抓得很痛,默笙想掙脫,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眼睛掃向一邊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的行李,以琛眼中的陰霾更濃了:「你要去哪裡?」
想起還沒有跟他說,默笙乖乖地回答:「香港。」
香港?
以琛的怒氣漸漸凝聚。如果不是他恰好,不,根本不是恰好!若不是他想來看看她睡好沒有,明天早晨,她是不是又在他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到底有沒有一點為人妻的自覺!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拋下他一個人決絕地離開?
昔日的傷口被狠狠地撕開,以琛的手勁控制不住地加重,陰郁的眼神毫不放鬆地盯著她:「好,你告訴我,這次你又要去幾年?」
他在說什麼?默笙感覺感冒的昏沉又來了,手腕上的痛楚越來越讓人難以忽視:「以琛,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放開她?
休想!
用力一拉,她便落入他懷中。以琛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不溫柔的,激烈而憤怒。
那種吻法簡直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連呼吸的餘地都吝嗇於給她。橫在她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從此成為他的一部分。
「以琛……」默笙想脫離他的掌握,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動作中傳達的怒火,卻不明白為什麼。
然而她軟軟無力的呼喚反而催化了他的熱情,小小的掙扎更加深了他控制她的慾望,他把她壓到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著身下的默笙,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擁有。
「默笙,這是夫妻義務。」
他吸吮著她嬌嫩的肌膚,強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強制而直接的動作讓默笙淺淺地抽氣。
「……痛。」
以琛的動作稍稍頓住。痛?她也懂得什麼叫痛嗎?
痛是午夜夢回後抓不住她輕顰淺笑的巨大空洞,是無論做什麼事都會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悅後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寂寥……
她怎麼會懂!
那些時候,默笙,你在另一個人的懷抱里。
睡衣被他扯開了一半,半褪在腰間,正好將她的雙手絆住,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眼中看到的景象和手下令人迷醉的觸感讓以琛的理智完全流走,燃燒的眸子盯著她,這是他極度渴望的,無數次想像的……壓抑了七年的慾望再也壓抑不住了,徹底地將他淹滅。
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佔有的禁土,連同熾熱的吻烙在每一寸他想擁有的肌膚上……那種帶著一絲恨意的激情,讓默笙無法思考,昏沉沉的,彷彿置身於一個迷幻的境地。
直到那一陣怪異尖銳的鈴聲響起,震回了她漂浮的神智,迷迷糊糊地想起這個奇怪的鈴聲是小紅專屬的。
「手機……」
現在她還能想到手機?以琛加重了力道,然而漸漸的那持續不斷的鈴聲令他也無法忽視了,微微松開了她,手伸過去關手機。
默笙終於有機會好好呼吸,卻一個氣岔咳起來,她本來就感冒,現在一咳起來竟停不下來。
手機鈴聲歇了,卧室里只有她劇烈的咳嗽聲。
以琛還半壓在她身上,卻沒有再繼續,失去的理智一點點回來。身下的默笙衣襟凌亂,身上點點的紅痕彷彿在控訴著他剛剛的粗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軀在微微地顫抖。
一股自我厭惡牢牢地攫住了他。何以琛,你已經強迫她嫁給你了,現在還要強迫她陪你上床?
他扯出一個苦笑:「你去香港干什麼?」
「出差,雜志社要和香港一家出版社談合作,以琛,只要幾天就好,我忘記跟你說。」默笙一一地交待清楚。
以琛沉默著。
他剛剛在做什麼?婚內強暴?
以琛平復著急促的呼吸,壓抑著蠢蠢欲動的情潮,動手幫她整理衣服,扣上內衣扣子的時候感覺到她輕輕一顫,目光中帶著點不安。
「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他低聲說,自嘲地一笑,猛的起身離開卧房,默笙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卧室里又只剩她一個人了。
怪異的鈴聲又不屈不撓地響起來,默笙手移過去拿起電話,小紅興奮的聲音傳來:「阿笙阿笙,還有一樣東西你千萬別忘記幫我帶,在香港買很便宜的……」
好不容易她滔滔不絕說完,默笙合起手機,想笑一下,卻扯不出笑容。
明天她就要去香港了,而他們,就這樣?
徘徊又徘徊,最後還是推開了那扇門。
客房裡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台燈,以琛靠坐在床上,雙眸定定地看著她,身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頭。
默笙安靜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把自己的枕頭放在他枕頭旁,掀開被子的一角,小心地躺好,然後閉上眼睛。
以琛沒有動靜,又點燃了一支香煙。
過了一會,默笙低聲說:「把燈關了好不好?我想……」
「睡覺」兩個字消失在空氣中,她忽然被人凌空抱起,落坐在他腿上,被他緊緊地囚禁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頸邊,以琛低啞的嗓音帶著難以察覺的緊綳。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意味著什麼?」
怎麼會不知道呢?
默笙垂下眸子,舉起手指在他心口劃字。
一筆,兩筆,三筆……她在寫……
以琛一震,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包含了太多情緒的眼眸盯著她。
「默笙,你怎麼會這么折磨我?」
她劃上他心口的剎那,悲喜已經不分,侵襲上她的唇,想證明她此刻的真實。
等到他終於肯放開她,默笙已經氣喘吁吁,軟軟地倚在他胸前。
這樣的沉默好曖昧,默笙不自在地想找點話說。
「以琛,我感冒了。」他不怕被傳染嗎?
「我知道,我不會趁現在欺負你。」
以琛擁著她,無奈且認命。
呃?默笙有點呆。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可是……難道要她說她不是那個意思?
她才不要!那樣好像她巴不得他「欺負」她一樣,以後一定會被他笑。
「其實,可以……欺負的。」
呃!誰在說話?一定不是她!默笙懊惱極了。
以琛沉默著,他沒有聽到嗎?默笙剛剛有些放心,卻發現胸前的扣子被人悄悄解開了……柔白的雙肩逐漸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細膩的肌膚上布滿了他方才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可見剛剛他是多麼的用力,可是,他現在只想再欺負一遍……
熾熱的唇再次貼上她的肌膚,熨燙著上次留下的痕跡……
「默笙,我有沒有聽錯?」以琛的聲音沙啞透了。
默笙說不出話來,他都已經執行得那麼徹底了,還問這種話!
強制熄滅的熱情如此容易重燃,以琛突然抱起她走到卧室,將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還是在這里。」
有什麼不同嗎?默笙不明白,可是她已經沒力氣問了,以琛男性滾燙的身軀覆在她身上,火熱的唇舌霸道地佔有著她的一切,引她在那個從未領略過的世界裡輾轉起伏,直至激情退卻……
默笙迷迷糊糊地睡著,然而終究睡得不安穩,半夜不知幾點醒來,身邊是空的,眼睛在房內找了一圈,發現以琛站在窗前。
或許是黑夜的緣故,默笙突然覺得他的背影如此沉重,逼得人透不過氣來。他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回頭,暗沉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眼眸里蘊藏的東西。
他摁滅煙,走過來,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靜靜地抱住她。
默笙安靜了半晌,忍不住開口:「以琛,你在想什麼?」
聲音中有著不安。
「沒什麼,想通一些事情。」

⑷ 盛世嫡妃中墨修堯和葉璃上床的段落

陣天旋地轉,葉璃有些恍神的發現他們已經離開的方才的桌邊躺到了床上。墨修堯伏在她肩上低低的笑出聲來,許久才抬起頭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阿璃,僅僅是喜歡還不夠呢。」葉璃心中一動,唇邊綻出一絲絕艷的笑意,抬手勾住墨修堯的肩,挑眉道:「那麼本王妃允許你愛我。」

「如果代價是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你也允許么?阿璃。」墨修堯低聲問道。

葉璃愣了一下,「永遠…或許可以。那麼同樣的,你也只屬於我?」葉璃挑眉問道。

「那麼…我愛你。阿璃……如你所願,今生唯阿璃一人…」低頭重新占據那一抹獨屬於他的芳唇。彷彿所有的熱情都在一瞬間點染,輕羅帳里被翻紅浪。細細的呻吟和喘息聲從重重簾幕中溢出,守在門外的丫頭機靈的為主子關上了房門含笑而去。

許久之後,雲消雨歇。

墨修堯側倚在床上望著身邊依然陷入沉睡的女子,微露的香肩上露出淡淡的印記,平時或婉約或明媚的嬌顏泛著還未退去的紅潮,顯得格外的沉靜動人。墨修堯抬手,輕柔的摩挲著女子小巧的臉頰,低頭輕輕地落下一吻。原本眉宇間的沉鬱和黯然似乎已經完全散去,墨修堯溫和的眉眼間飛揚的氣息顯示出他此刻的愉快心情。

「阿璃…阿璃…。」想起剛剛的纏綿繾倦,墨修堯忍不住低頭輕吻著女子沉睡的容顏。他的阿璃,終於…是他的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他怨恨著蒼天的不公,怨恨著他的仇人們。殘缺的身體讓他不敢去觸碰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人兒。現在,他終於能夠完全的擁有她。為此,他願意付出一切……

「嗯…修堯……」葉璃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剛才的一場歡愛耗去了她太多的體力,半睡半醒的望著眼前的男子低語。

墨修堯輕輕在她唇邊落下一吻,「沒事,先睡吧。有什麼事情睡醒了再說。」

「恩。」葉璃胡亂的點點頭,在他微涼的懷里蹭了蹭再次陷入夢鄉。

「阿璃,今生唯你一人……」

⑸ 一寸相思小說左卿辭蘇雲落圓房在第幾章

第16章。
第16章主要講述了蘇雲落混入監獄得知哀帝下落的惡耗,後與左卿辭圓房了。左卿辭圓房後給蘇雲落吃了毒葯,無葯可解。
《一寸相思》是作者紫微流年所著的古代架空小說,左卿辭蘇雲落是小說的男女主角,女主蘇雲落武功了得,但感情方面卻像個白痴,與之相反男主左卿辭不會武功卻是個風月場老手,善於調情,表面是溫潤如玉的世子而真正身份卻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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