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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寫了的我就不寫了。 《雲涯蒼蒼》師徒,師傅清冷,徒弟狗腿,《妖孽傳說》爆笑虐心文,《盛年白狐傳》,好像有點搞笑,《銷魂殿》師徒《滿圓春色狐不歸》有點像三生三世《三生酒,神仙醋》不記得了,好像扯到了前世今生,《天衣多媚》穿越到了一件衣服上,《夢落芳華》師徒,也帶點玄幻,搞笑,挺好看的,《祖宗給我一枝簽》芳華的後續,語言上很像三生
《青山依舊笑春風》這部很有名了,《我當老鴇很多年》也帶點玄幻吧,挺搞笑的,《天界窘史》又名紫蘇,很長,個人覺得,《穿越仙俠之慕仙傳》好像是師徒《花落閑庭》小花仙與上仙的故事
《美人三千笑》你應該看過了,《我的相公是誘受》帶點玄幻,《妖精谷》師徒,《掠上魔塌》又見師徒,《無良師傅》再見師徒,《玉骨》極似花千骨,《半劫小仙》穿越,《天與地,當袖手》又是穿越,《不如不遇傾城色》小白
② 求帶著暗黑破壞神里職業的技能穿越的小說 或者可以召喚暗黑里的怪物都可以
你這個問的好,哥就是暗黑控
推薦《暗黑破壞神之毀滅》《異界之死靈法師》《穿越暗黑破壞神》《異世之暗黑全職者》《 暗黑之野蠻神座》都可以,毀滅還沒完結,死靈法師太監了但寫的還可以,其他都完結了,我有txt的全集,要的話再密我
③ 求暗黑類的小說,最好介紹詳細些。謝謝!
《[盜墓筆記]假面》作者:薄暮冰輪(完結)TXT下載0
文案
你黑暗的獨占欲之下,我只能偽裝無辜。
因為愛你,所以不擇手段一一鏟除我們之間的阻礙。
即便是手上沾滿鮮血,即便是明知道終有一天我會被釘死在罪孽的十字架之上,我還是會微笑著愛你。
我將戴著我無辜的假面繼續我們的牽絆……
起靈,我愛你。
PS:黑暗系;十八禁;不喜慎
《黑色慾望》作者:可可松餅
屬性分類:現代/都市生活/強攻強受/正劇
關鍵字:高遠 秦頌 調 教
高遠正赤裸著身體面無表情的站在房間的角落,腳下的猩紅地毯不停的挑逗著人暴虐的慾望,比如:如果此時抄起不遠處酒櫃里的任意一瓶紅酒,砸在那個衣冠楚楚正窩在黑色皮質沙發里飲著紅酒的人頭上會有怎樣的快意。
沙發上的人似乎感受到高遠的灼熱目光,興味盎然的回頭大方的給了高遠一個微笑,然後沖他舉杯示意。
如果是在一天之前,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一個事業有成的大男人,竟然落到了這個地步。
「啪」水晶高腳杯在高遠腦袋不遠處碎開,尖銳的碎片劃過高遠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沙發上的人抬了修長的腿起身走向高遠,冰涼的手指在赤裸胸膛上的紅珠點了點,惹得敏感的乳尖一陣顫栗,伸出舌頭舔了舔高遠臉頰上的血痕:「小東西,專心點」溫柔細致的語氣帶著沉沉的壓迫感,讓高遠的呼吸一窒。
「秦頌,你到底想怎樣?如果要錢你說話,我就算沒有很多,大不了賣了我的公司也會給你,你知道我惹不起你,你要的東西我再不想給也會給你,何必這樣」高遠怒目圓睜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叫秦頌的男人,恨不得此刻能掐著他脖子從這十樓的窗戶翻下去,跟他同歸於盡。
「噓,你太吵了!靜靜的」見高遠瞪著眼睛還想反駁,秦頌伸出手指在高遠唇上點了點像安撫暴躁的寵物...
《活著就是惡心》
我是邇純,純潔的純,唱歌的,在演藝圈混飯吃,早晨又開始了,與昨天一樣,沒什麼大區別,真惡心——
鏡子里的男人是他嗎?蒼白,沒有生氣,通體的傷痕累累,但是不能否認,很誘人,這就是一種罪惡,他的罪惡,邇純的罪惡。
「在想什麼?」一雙有力的肩膀環住了邇純,肆意在赤裸的身子上摸著,慧黠的洞視著鏡中那張清秀異常的臉上的每個細微的變化,磁性的聲音沙啞的問著:「感覺如何?」
「不怎麼樣,這男人賤得讓人作嘔。」他麻木的對著鏡子冷笑,就好像自己說的是另一個人,這是邇純的一貫態度,他厭惡自己,這不是沒理由的,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走下舞台的他是個什麼德行,就算你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糜爛的形容詞都用在他身上也不為過。
「哼,知道就好,自己來吧。」淡然的嘲諷著,身後的男人把裝飾用的細皮繩遞到邇純手上,對於別人,這或許是個裝飾,對於,邇純,一樣是,而且還是個極其燎人的裝飾。
「呵……嗚……」咬著牙,邇純笑得凄涼,捧起自己鑲了別致銀環的分身,這代表了什麼也就不用他說了,墮落唄。一繞,兩繞,就這樣,他將自己的前端緊緊的捆了起來,痛嗎?當然,可他沒辦法,他已經無可救葯了,他是個下賤坯子,連被自己觸摸頂端都會濕潤,真是浪透了。
「真沒用,這樣能綁得住你那些淫慾嗎?」粗魯的手臂一把將削瘦的軀體摟在懷里,一雙手熟練的繼續著邇純的工作,惡意的的在根部扎了三繞,耳畔悅耳的聲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於是,兩顆紅李般的小丸無情的被繩子擂得頓時晶瑩剔透,扯著那尖端恥辱的銀環,這是他送邇純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呵呵,從此,這個男孩就只是他的性玩具了。得意的問著:「現在感覺怎麼樣?呵呵。」
「嗚……好痛……太緊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紅的尖端被那隻惡意的手用力扯住了龜頭上的銀環,邇純知道,他不能反抗,並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確是淫慾的生物,於是,雙手乖乖的背到身後,盡量立直著身體,深呼吸著,他又沒有忍住,叫了身後男人的名字:「I.K……啊……」
多淫盪的聲音,都說了不讓自己愛上他的,而這聲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邇純啊,你真是無可救葯。
「少裝純真,沒人可憐你這個賤貨,趴下。」I.K的聲音顯得高高在上,他聽不進邇純的求饒,那不誠實,像邇純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對他有什麼惻隱之心,他就是個發情期的貓,不好好管教,隨時隨地都開始張著他的腿開花結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們已經在懷疑了……嗚……」盡管這么說著,邇純還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種像母狗一樣的姿勢,甚至比那更加的諂媚,用小臂膀墊著下巴伏著,將臀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狽樣子,但習慣了,每天早晨這一幕都會上演。不容分說,戲謔的手指已經挺進了他的花蕾,他要怎麼做?像個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這樣,盡管那進入的兩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撐開他嬌嫩的甬道……無法忍受,前端漲得要炸開了,感到窒息的唇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更大的東西硬生生的鑽了進來,冷冰冰的,那該是一樣什麼工具,突然被漲滿的裂痛把他逼瘋了,或者說是一種病態的興奮讓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聽聽,純兒啊,你說,你怎麼會下賤成這個樣子?看來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將已經癱軟的貼在地上的邇純拖了起來,I.K拽過衣架上的粗繩惡狠狠的將分成四股攏在一起的繩辮勒入邇純陶瓷般的臀瓣內,將剛剛塞入的物體整個沒入了那已變得石榴般鮮紅的菊蕊內,而此時的邇純已經昏了過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沒有休息不好,不然他應該可以忍耐的。抱起邇純的動作是輕柔的,但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邇純胡亂的哼著,I.K的動作並沒有因他的虛弱停下來,他的下身被用粗繩捆綁、打結,腰被束得喘不過氣,而最難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該算什麼?那隻是I.K的一個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紮的分身竟被用粗繩硬生生的捆貼在了小腹上,當那個所謂藝術的傑作完成之後,他趴在床上卻連呼喊的力氣都沒了,哭了嗎?只有淚在淌。
「真乖,你記住,不要把下面的東西拿出來,我的懲罰你不是沒嘗過,呵呵。」拍拍邇純被綁緊的下體,白嫩的皮肉被勒出紅痕的感覺果然是一種美,這樣的一塊美肉,又有誰不想吃呢?一把扯高邇純的頭,I.K狠狠的說著:「記住了!別讓別人碰你!」
「我……他們……好像看出來了……恩……」邇純聲音是顫抖的,他知道I.K不會給自己絲毫的恩賜,果然,他被像個木偶一樣翻來覆去,套上了衣服、褲子……在被揪起的一刻,邇純笑得慘淡……能想像嗎?這就是那個衣冠楚楚的真實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從來就不是為了羞怯,而是掩飾。
邇純還是站不穩,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這一刻,他卻覺得幸福,至少,在I.K滿意的時候,他會得到一些溫暖,這足夠了。他不奢求,他愛這個叫I.K的男人,說出來幾乎沒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這是真的,並且I.K信。
沒有人會了解他們間的情感,但那是愛情,真正的愛是畸形的,這是西方哲學家的觀點,也是I.K對他說的,當時他趴在床上哭得像個孩子,只因為I.K說了愛他……滿足了,真的。對於他的人生,那又是什麼東西,他是個從不絕望的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點我來接你。」到最後,他還是心軟了,I.K嘲笑著自己搖搖頭,邇純的顫抖與踉蹌讓他心生憐愛,但,這不被允許表現出來,他的高傲不允許。
我是邇純,純潔的純,唱歌的,在演藝圈混飯吃,早晨又開始了,與昨天一樣,沒什麼大區別,真惡心——
鏡子里的男人是他嗎?蒼白,沒有生氣,通體的傷痕累累,但是不能否認,很誘人,這就是一種罪惡,他的罪惡,邇純的罪惡。
「在想什麼?」一雙有力的肩膀環住了邇純,肆意在赤裸的身子上摸著,慧黠的洞視著鏡中那張清秀異常的臉上的每個細微的變化,磁性的聲音沙啞的問著:「感覺如何?」
「不怎麼樣,這男人賤得讓人作嘔。」他麻木的對著鏡子冷笑,就好像自己說的是另一個人,這是邇純的一貫態度,他厭惡自己,這不是沒理由的,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走下舞台的他是個什麼德行,就算你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糜爛的形容詞都用在他身上也不為過。
「哼,知道就好,自己來吧。」淡然的嘲諷著,身後的男人把裝飾用的細皮繩遞到邇純手上,對於別人,這或許是個裝飾,對於,邇純,一樣是,而且還是個極其燎人的裝飾。
「呵……嗚……」咬著牙,邇純笑得凄涼,捧起自己鑲了別致銀環的分身,這代表了什麼也就不用他說了,墮落唄。一繞,兩繞,就這樣,他將自己的前端緊緊的捆了起來,痛嗎?當然,可他沒辦法,他已經無可救葯了,他是個下賤坯子,連被自己觸摸頂端都會濕潤,真是浪透了。
「真沒用,這樣能綁得住你那些淫慾嗎?」粗魯的手臂一把將削瘦的軀體摟在懷里,一雙手熟練的繼續著邇純的工作,惡意的的在根部扎了三繞,耳畔悅耳的聲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於是,兩顆紅李般的小丸無情的被繩子擂得頓時晶瑩剔透,扯著那尖端恥辱的銀環,這是他送邇純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呵呵,從此,這個男孩就只是他的性玩具了。得意的問著:「現在感覺怎麼樣?呵呵。」
「嗚……好痛……太緊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紅的尖端被那隻惡意的手用力扯住了龜頭上的銀環,邇純知道,他不能反抗,並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確是淫慾的生物,於是,雙手乖乖的背到身後,盡量立直著身體,深呼吸著,他又沒有忍住,叫了身後男人的名字:「I.K……啊……」
多淫盪的聲音,都說了不讓自己愛上他的,而這聲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邇純啊,你真是無可救葯。
「少裝純真,沒人可憐你這個賤貨,趴下。」I.K的聲音顯得高高在上,他聽不進邇純的求饒,那不誠實,像邇純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對他有什麼惻隱之心,他就是個發情期的貓,不好好管教,隨時隨地都開始張著他的腿開花結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們已經在懷疑了……嗚……」盡管這么說著,邇純還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種像母狗一樣的姿勢,甚至比那更加的諂媚,用小臂膀墊著下巴伏著,將臀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狽樣子,但習慣了,每天早晨這一幕都會上演。不容分說,戲謔的手指已經挺進了他的花蕾,他要怎麼做?像個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這樣,盡管那進入的兩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撐開他嬌嫩的甬道……無法忍受,前端漲得要炸開了,感到窒息的唇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更大的東西硬生生的鑽了進來,冷冰冰的,那該是一樣什麼工具,突然被漲滿的裂痛把他逼瘋了,或者說是一種病態的興奮讓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聽聽,純兒啊,你說,你怎麼會下賤成這個樣子?看來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將已經癱軟的貼在地上的邇純拖了起來,I.K拽過衣架上的粗繩惡狠狠的將分成四股攏在一起的繩辮勒入邇純陶瓷般的臀瓣內,將剛剛塞入的物體整個沒入了那已變得石榴般鮮紅的菊蕊內,而此時的邇純已經昏了過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沒有休息不好,不然他應該可以忍耐的。抱起邇純的動作是輕柔的,但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邇純胡亂的哼著,I.K的動作並沒有因他的虛弱停下來,他的下身被用粗繩捆綁、打結,腰被束得喘不過氣,而最難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該算什麼?那隻是I.K的一個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紮的分身竟被用粗繩硬生生的捆貼在了小腹上,當那個所謂藝術的傑作完成之後,他趴在床上卻連呼喊的力氣都沒了,哭了嗎?只有淚在淌。
「真乖,你記住,不要把下面的東西拿出來,我的懲罰你不是沒嘗過,呵呵。」拍拍邇純被綁緊的下體,白嫩的皮肉被勒出紅痕的感覺果然是一種美,這樣的一塊美肉,又有誰不想吃呢?一把扯高邇純的頭,I.K狠狠的說著:「記住了!別讓別人碰你!」
「我……他們……好像看出來了……恩……」邇純聲音是顫抖的,他知道I.K不會給自己絲毫的恩賜,果然,他被像個木偶一樣翻來覆去,套上了衣服、褲子……在被揪起的一刻,邇純笑得慘淡……能想像嗎?這就是那個衣冠楚楚的真實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從來就不是為了羞怯,而是掩飾。
邇純還是站不穩,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這一刻,他卻覺得幸福,至少,在I.K滿意的時候,他會得到一些溫暖,這足夠了。他不奢求,他愛這個叫I.K的男人,說出來幾乎沒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這是真的,並且I.K信。
沒有人會了解他們間的情感,但那是愛情,真正的愛是畸形的,這是西方哲學家的觀點,也是I.K對他說的,當時他趴在床上哭得像個孩子,只因為I.K說了愛他……滿足了,真的。對於他的人生,那又是什麼東西,他是個從不絕望的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點我來接你。」到最後,他還是心軟了,I.K嘲笑著自己搖搖頭,邇純的顫抖與踉蹌讓他心生憐愛,但,這不被允許表現出來,他的高傲不允許。
《淫慾城堡》BY沐希
"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勁干我!?
骯臟的房間,粗重的喘息,淫慾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著腐朽的氣息?
在最後一次猛烈地撞擊之後,專門看管我們這些低等奴僕的舍監梅希曼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將他那腥臭的體液深深注入我的體內?
隱藏自己的不適,我努力抬起頭,發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雖然施暴者並不在乎像我這樣隨時供他們玩樂的低賤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表現得興奮一些會讓自己少受點罪?
梅希曼是個虐待狂,他喜歡在射精的最後時刻,就著插入的姿勢對准對方的頭部猛揍,據說那樣可以讓含著他巨物的下體痙攣似的緊緊收縮,滋味妙不可言。一些體弱的奴僕就這樣在被強暴之後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這骯臟的地下,他們的死是那麼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絲波瀾?
好像是因為滿意我的配合,梅希曼並沒有按照習慣對我報以老拳,而是直接抽出自己的凶器,將自己巨物上殘留的淫液甩在我的臉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爺的名單里有你,真想再狠狠干你一回!"一邊整理自己的衣物,梅?希曼一邊意猶未盡地說,"趕快把自己里外都洗洗干凈,尤其是你這個淫賤的屁眼!?
粗魯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無力合攏的雙腿交合處,突然的沖擊使留存在體內的淫液"撲"的一聲噴出來,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順著臀縫緩緩流到臟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白色?
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聲,巨大的身體重又壓回到我的身上?
"你這個妖精,明明長得不夠漂亮,卻又該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個讓人操的騷貨!?
沒有一點前奏,粗大的陰莖直沖入我的體內,不給半點喘息時間,便又開始了粗野的沖撞?
當我終於趕到老爺的寢室的時候,已經比規定時間晚了半個小時。我心底暗自為自己的命運祈禱?
來到老爺寢室的門口,老爺的貼身侍衛攔住了我例行檢查。這種檢查並不是查我是否攜帶危險品,因為在這個城堡中,所有的奴僕都是不允許穿衣服的,要想攜帶任何物品都會被一覽無余?
這次侍衛要檢查的是我是否已經將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凈?
除了要嚴格清洗身體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爺的人是不能吃晚飯的,怕有任何穢物污染了老爺高貴的身子?
其實這種規定對於我來說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像我這樣的低等奴僕是沒有資格被老爺臨幸的,我們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爺或者老爺的客人面前性交,來娛樂老爺和他的客人們。有時為了讓老爺或客人們興奮起來,我們甚至要當中被強暴或輪暴,更別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長長的中指毫不猶疑地從屁眼進入我的肛腸,侍衛熟練地檢查著馬上要派上用場的道口。一下午的強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讓我幾乎提不起腰肢來配合檢查,冰涼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熱淫媚的腸壁上,更是讓我余火未消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嗯......啊......"我趕緊咬住嘴唇,將其餘的呻吟吞回腹中?
暴虐 by 任雪
1
第一眼看見沃夫的時候,他正在盡力吮吸愛德華的分身,用他靈巧的舌頭纏繞舔弄。那根代表男性的性器是我見過最醜陋的,在沃夫因情慾而嫣紅的嘴唇中腫脹得黑紅,仿如膿血的顏色,我實在想不出不管多麼卑賤,那麼骯臟的東西怎麼可以放進口中。
從我進來,沃夫一直沒有看過我一眼,只是專心一意地舔弄著口裡的至寶。我仔細地打量完全赤裸的他,汗水打濕的幾縷黑色長發覆在額頭上,更加顯得額頭高潔光滑,完美的五官組合成一張完美如神祗的面孔,在情慾的洗練下,皮膚泛著異常的潮紅,嘴唇因長時間用力變得艷紅,整個面部無比的誘惑嫵媚。低頭吮吸令他光滑的頸線暴露出來,向下延伸,直到性感的鎖骨。愛德華一定平日對他不好,因為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瘦弱使肩部有些單薄,卻更添一分惹人憐愛的神情。頎長的身體跪在地上,光潔的背部完全呈現在我眼前,腰線和長腳呈美麗的S形,雪白的肌膚讓我有沖上去咬一口的慾望,現在還不行,他還是愛德華的東西。
突然他轉過眼來看了我一眼,眼睛是那種雨過天晴後的碧藍,純凈得沒有一絲雜質,差點讓我以為自己看錯了,雖然做著比妓女還低賤事情的,他的神情是虛空的,我竟然沒有找到一絲情緒,如空中沒有一片白雲。
愛德華看到我進來,終於肯挪動一下他五百多磅的身體,示意我坐下。我沒有理睬他,一邊欣賞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一邊想像他是否就是今天的貨物。
不知道他是否沒有令愛德華滿意,愛德華坐起來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立刻他象牙般的肌膚上留下五個指痕,我皺眉,如果他是我的貨物,愛德華這樣對他,我會讓愛德華得到些教訓。愛德華沒有注意我的不悅,把分身從他的口中抽出,抓住他的長發把他拖到我的面前,扔到我腳下,我注意到有些骯臟的渾濁汁夜灑在他的臉上,想用手帕幫他拭去,他卻一直垂著頭。
"傑森,這個就是沃夫,你的貨物。"
不想面對愛德華這堆肥肉,我望著腳下的沃夫。
他伏在地上,象一隻慵懶的貓,我竟然有一種感覺,他隨時都會蘇醒過來,伸出銳利的爪子,傷害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但是他沒有,一直伏在地上,一點抬頭的意思也沒有。
\\\"愛德華,你是怎樣讓他這么聽話的?\\\"
我突然對這個貨物的歷史產生了興趣,這是史無前例的,從他雪白的肌膚上我看到鞭痕淡去的痕跡,心中暗暗幫愛德華慶幸,他剛剛又逃過一劫,如果我發現貨物破損的話,會讓他用性命來抵償。
愛德華似乎感覺到我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滿身的肥肉閃過一陣顫栗,期期艾艾地答我:\\\"我--\\\"
我不期待他的答案,我有自己的方式讓奴隸聽話,抬頭看著愛德華的眼睛,看到他的眼中溢出越來越多的恐懼,心中升起一抹快意。我喜歡看到別人對我的懼怕,喜歡看到他們在我面前哀哭、顫抖,現在還不是時候,愛德華畢竟是美國西海岸黑道的教父,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我蹲下來,伸手捋起沃夫的臉,他的眼瞼低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長長的睫毛,男人怎麼會透露出這種比女人還要誘人的嬌艷,如一朵正在盛放的薔薇。愛德華幫我抓著他的頭發一把扯起,我還蹲在那裡,他的分身正對我的眼睛。他的美令人不能乎視的存在,連我剛才還覺得醜陋的性器都是美麗的,那裡被一隻小小的白金還套著,應該帶給他許多痛苦吧。被下了不少的媚葯,因為那隻環,那裡還是小小的,沒有豎起來的意思,只有頂端溢出極少量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晶瑩如星光。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揉弄,柔軟玲瓏的感覺令人愛不釋手,那個比豬還蠢的愛德華打斷我的享受,令我有些生氣,但是他的話說完後,我決定不僅放過他,不要獎賞他。
\\\"這件貨物好吧,別看他現在這么聽話,原來是SHADOW的老大呢。\\\"
\\\"哦?是他?\\\"
我以前見過他的背影,是在一場杯光燈影交錯的上流社會的酒會上,他如一隻豹靈敏地瞬間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沒想到他怎麼會在這里,變成乖巧聽話的性奴。
我已經站直身子,一隻手捏住他的脖子,對他宣示我的所有權。
\\\"沃夫\\\",我皺了皺眉,他與其是一隻狼,不如說象一隻豹,\\\"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
我想從他的眼裡找到一些可以令我喜悅的東西,可是令我失望了,他既沒有驚恐無措,也沒有擔心失望,甚至沒有求寵的媚惑,他的眼就如一片湛藍的天空,就那麼透明的藍著,容不下任何其它的東西,即沒有光華,也沒有情緒。
我示意愛德華出去,這次他聰明的領會了我的意思,出去時還幫我小心地關上門。
房間里沒有其它東西,只有愛德華剛才坐的躺椅和一張床。
床上鋪著黑色的中國綢緞,泛著灧灧的光澤。
我抓著沃夫的脖子把他扔到床上,他已經被我掐得快要暈過去,突然間得到大量的空氣,劇烈地喘息起來。黑色的幕布上他就象一塊白玉貢品,令我聯想到上次得到的一支玉白如意,傳說中是中國皇宮里的東西,少有的幾件我喜歡的東西,我突然想看到那支如意插在他體內的樣子,一定會很美吧。
喘息完,他躺在那裡,如死去一般一動不動。
我撥了個電話,幾個精壯的男人和一個醫生走了進來,我這時才坐下,看著他們把他完全打開,四手分別拉開他的手腳,他大字型開放的狀態呈現在大家面前,醫生從箱子里拿出一些閃耀銀色光芒的器械,一一檢查他的身體,從頭發、牙齒到皮膚、肛門......
我看在對面象觀眾一樣審視著他,檢查完醫生朝點點頭,表示一切合格,才有一個男人出去,帶著一幾個人抬了一個透明的水晶製成的盒子進來,他們把沃夫放進盒子里,在身上的所有的洞口插上各種各樣的管子,看到躺在水晶箱子里的沃夫,他真可愛,象一個中國瓷娃娃,我忍不住上前撫摸他的面頰後才命令手下合上箱蓋。他一直沒有任何反抗和動作的任別人操作這一切。
我走到醫生的面前,露出淺淺的微笑,史蒂文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對他說:\\\"我們回家。\\\"
2
水晶箱打開的時候,他正在抽搐和痙攣。
面色青紫,全身盡力蜷縮和抖動,手腳被箱子里的皮帶束縛住,已經掙扎到脫力,原本明亮的雙眼半開半合,隔一斷時間全身大力地抽搐一下。
\\\"史蒂文,過來看看,他怎麼了。\\\"
保安主管奎恩把我叫過來。傑森在我身後,冷笑地問:\\\"他會不會死?\\\"
傑森的話令我驚訝。
我走過去看著他,奎恩已經採取了一些措施,把一個口箝放進他的口裡,四個年青人用力抓住他的手腳,其實他的情況看上去就很清楚,明顯的幽閉恐懼症症狀,他肯定有過一段非常恐怖的囚禁遭遇,不過在傑森面前我還是非常小心地檢查,然後將他的情況對傑林解釋清楚。
傑森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他應該也查覺到自己過分的關心。
有《糾纏不清》,《地獄之虐》 ,暗黑下品的文,annon的文。。。